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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2-10-07 11:23:10

三世婚 已完结

三世婚

来源:掌读作者:李昭分类:言情主角:白若水,梅雨

今天推荐给大家的小说是《三世婚》,这部小说的故事情节很精彩,主角白若水梅雨等人的个性非常有趣,很有个人魅力,作者李昭在前期铺垫了很多,留下了很多的惊喜,下面是小说的内容:白若水搬来清水镇开药馆五个月了,也被人唤了五个月“夫君”……梅府有一妾生的二小姐,名梅雨,自幼体弱多病,有事无事都爱来这药馆寻他。她非要唤他作夫君。有一夜梦见她流产、气息奄奄在他怀里,从此,白若水发现他与她之间的故事并不太简单。1v1,sc,洁癖党可入。主围绕了男女主两个人在讲的短篇。古代架空,请勿考据。...展开

精彩章节试读:

梅雨惊醒时,柳若风在枕边睡得正熟。

冷汗黏了一身。白昼时的暑热被夜混凉,雨声滴滴答答,客栈外传来猫甜腻的叫,物影黑无常一样鬼动,沾污渍的墙惨白像前来索命的白无常……于是心生恐惧,忙扑进他的怀。

柳若风被扰醒,眼未睁,口先慵懒地动起来,沙哑的:“半夜三更怎的醒了?”

梅雨双手双脚并用死搂住他:“没甚么!”

“哦,随你。”

懒得追问,任她疯,径自睡回去了。她觉这怀抱发凉,男人的胸口起伏轻似死人,便颤颤巍巍地探他的息,还活着,松口气,将额际的冷汗在他寝衣上蹭净了,也闭眼睡回去,然夜不成寐,临卯时雨停了方浅眠起来。

清早被摇醒,迷糊忘了自己瘸腿,一起身险些摔床底下,被柳若风眼疾手快捞上来,打着哈欠洗了漱,更衣后二人到楼下吃早饭,她边啃肉包子边半阖眼,咀嚼着便睡着了。

柳若风实在看不下去,伸手去掐她的颊:“梅雨,醒醒。”

半晌,她扭头打了个喷嚏才反应道:“怎么了,夫君?”

“你昨晚莫不是偷鸡摸狗去了。”

“夫君开甚么玩笑,”分明疲乏欲倒,她兀自十足努力地瞪大杏眼看他,答道,“昨晚哪儿来的鸡狗,只有叫春的猫儿。”

柳若风哂笑,拇指抚摩她的黑眼圈:“梦见甚么了?瞧给你吓得一夜未眠。”

“夫君怎的知道我是做噩梦了?”

“猜的,”柳若风收手,从碗里舀一勺温豆浆喝进肚,“昨晚你不是突然抱紧了我,还探我鼻息。”

“我才没有!”

柳若风便挑挑眉,衔笑望她。

梅雨心虚,连倦意都醒来不少:“大概有……有罢?”

“梦见甚么了?”柳若风再问,“梦里我死了?”

他联想到数日前自己做噩梦,腹诽,不会是我梦见她死,而她梦见我死罢?倘真如此,倒像他八岁时背着老先生偷看的话本子,状元与白狐纠缠了三生三世的酸掉牙的故事。

却见她肉包也不啃了,作为难状,许久才迟疑道:“不是夫君你死了,是我死了。”

柳若风便哽住。

人常道世间除死外再无难事,不对,不对,十一岁那年的他宁愿罚站两个时辰也要驳老先生,说生病是难事,爱欲亦是难事,相较起来死方是世间最易事,一人病了,直接去死便是解脱了自己放过了亲人,多易,然这人想活,亲人亦想他活,于是为治病而倾家荡产、人不成人,多难。

可原来死也是难的,亲眼见深爱之人停了呼吸,往后再不得相见,余自己孤身赏日出月落,伤心一辈子,死时亦独自赴那黄泉路,太难!

梅雨见他神色不对,忙接着道:“梦而已,我这不是好好的坐在你面前嘛!”

这时,从楼梯处有女人骂道:“这甚么劳什子的客栈,竟有老鼠在这里打洞安家,害我们夫人一整晚不敢闭眼!”

转头望去,一位妇人髻的女子带一丫鬟,女子冷脸站一旁任由那丫鬟骂着,店小二在弯着腰赔笑。

柳若风嫌吵闹,蹙眉,摇摇头道:“不过是几只老鼠罢了,大清早的扰人清净。”

梅雨笑道:“夫君这就不懂了,女子都是怕极了老鼠这类畜生的,还有那滑溜溜的狡猾的蛇,别说她怕,连我都怕得要命。”

“你见过蛇?”

梅雨下意识撒了谎:“没有。”想起动物园里粗若婴儿手臂的蟒蛇,嘶嘶吐蛇信子,阴森地打量游客。

“那有甚么好怕的。”

“唔,就像怕鬼一样罢,虽未亲眼见过,但怕就是怕,”梅雨尝试转移话题,“夫君小时候不也怕鬼么?”

柳若风顿住了舀豆浆的手:“你怎的知道的?”

完了。梅雨支支吾吾:“猜、猜的!难道,呃,难道还有孩童未怕过鬼的么!”

柳若风死盯她不放:“你——”

“这位公子,打扰了,”那妇人不知甚么时候坐在了邻桌,遣丫鬟过来同他搭话,“我们夫人有几句话想与公子讲,可否借一步说话?”

梅雨立马看向了柳若风,心里竟生出紧张来。

柳若风面不改色,搁下勺子,回道:“有什么话不能在此处讲完?我与内子还要赶路。”

内子一词令梅雨的心情舒缓许多。那女子分明是嫁了人的,怎么还来纠缠我的男人?没错,我的男人,梅雨自豪地挺了挺胸。

柳若风故意瞄她的胸一眼,于是羞赧,又缩回去了。

一旁,那妇人见他丝毫不把她遣丫鬟传去的话放心上,还在大庭广众下与妻子打情骂俏,十足亲密的模样,嘴一撇,竟掩面哭泣起来。

她妒,明明使了些手段得以替妹妹嫁入了富贵人家,可福未曾享过几天,更是命运多舛,一年后无所出,底下的妾反倒先怀上了!不久丈夫又命丧马蹄下,她年纪轻轻成了寡妇。回娘家途中遇见这样一位眉清目秀的俊朗男子,动了春心,却是娶了妻的,她还以为那年轻女子应是他妹妹,费这番功夫反倒自找羞辱了……

梅雨尴尬,瞧瞧那妇人,又瞧瞧柳若风。

柳若风被吵得烦躁的样,索性起身,从袖里随意掏出碎银放桌上,拿上拐杖和包袱,扶起梅雨便要往外走。

那丫鬟见状,不放弃地追上来:“公子请留步,我们夫人——”却被甩在身后头,气急败坏。

“夫君,她好像确是有话要对你说,要不听听她到底要说什么……”梅雨向来心软,不忍心道。

柳若风不答,搀扶她往马车去。马夫早早便待在那儿,百无聊赖地啃大饼,见他们,挥挥手打了招呼。

他先上了轿,放下木阶,梅雨乖乖踩上去,随后他半探出身将她轻轻松松抱入轿内坐好。

柳若风叹息:“回到京城,我寻匠人给你造个轮椅罢。”

梅雨摇头:“不了,我又不是真的走不动路了。”

柳若风嗯一声,并不坚持,抱胸靠坐垫上闭目养神。

听见马夫喊了声“驾!”马车摇晃起来开始前行。

梅雨舔了舔下唇,终于忍不住道:“夫君。”

柳若风睁眼看过来:“何事?”

“那妇人——”

忽地,他倾身含住她的双唇,缠绵地吻着。她被吻得昏头转向,感到那双粗糙的大手掀开罗裙,凉飕飕的,摸索,她有些慌张,卷拳头胡乱锤他的肩、胸口,他满脸不悦地放开她的唇齿。

梅雨瞪他:“你想干嘛!”

初尝荤味的男女,独处时难免情不自禁,赶路的这段时间在轿内也拨雨撩云着,然时时顾及着轿外的马车夫,不敢太过火。

对男女情事,她的确比其他女子开放许多,可也是有羞耻心的,在轿子里的话实在是……

柳若风却低低笑了:“可我是真的想在这里。”

不顾她的低声惊叫,锢了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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