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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3-12 20:11:29

替爱 已完结

替爱

来源:阅文作者:佚名分类:短篇主角:沈聿珩,宋婉倾

这是一部已完结的小说作品,《替爱》是佚名编写的短篇题材的小说,小说的主人翁是沈聿珩宋婉倾。本文情节设定充满创意,看上去不俗套,实力推荐,以下是《替爱》内容介绍:姐姐去世后我迫不及待进了沈家门。沈聿珩说,你比宋婉倾还要爱我。我笑了。...展开

精彩章节试读:

1

“宋渺,你确实比你姐姐要更爱我。”

沈聿珩餍足地起身,一双手流连在我的腰间,眼里是汹涌的欲望。

“那是自然,我早便说过,我比姐姐更爱夫君。”

我娇笑着环住沈聿珩的脖颈,蔻红的唇贴着沈聿珩耳廓。

果不其然,他闷笑一声,沉重的身子又一次压向我。

我顺势倒下,嗓音里适时发出喘息,眼睛却望着虚空的一处。

一滴泪悄然滑落眼角,很快于鬓间消失不见。

我早便说过,我更爱你的啊。

可是你们都不信我,都不信我!

如今姐姐刚一离世,父亲和母亲便迫不及待的把我送进了沈家的大门。

把我送到了亲姐姐夫君的床上。

我该是得好好感恩你们的。

说起来多亏了宋家,才有了我与沈聿珩的相遇。

这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卞城宋家有个惊艳才绝的大小姐,宋婉倾。

却从来没有人知道宋家还有个二小姐,叫宋渺。

不仅生的一副好相貌,琴棋书画也是样样拿的出手。

只可惜我那好姐姐是个病弱之体,人们感叹之余,戏称其为“病美人”。

相比之下,偌大的卞城内,无人知晓宋家还有个宋渺。

一个专属于宋婉倾的药引子的废物二小姐。

就连姐姐去世,她都要代替姐姐照顾她的夫君。

二女侍一夫。

记忆中的那个盛夏,我实在闷的不行,便悄悄从后院的狗洞里爬了出去。

不想天气过于炎热,我不幸中暑了,摇摇晃晃地走在街上。

正好遇到了刚从城外归来沈聿珩,倒在了他的马车前。

那天,他亲自下车把我抱回了马车上。

迷蒙中,他像我伸出手的瞬间,背对着正盛的日光,仿佛是一圈光晕环绕在他身后。

像极了话本里的谪仙。

我喃喃自语着:“话本诚不欺我。”

后来他送我回了封家,我也是第一次从封家正门进入。

前来迎接的是姐姐和管家。

只一眼,沈聿珩便和姐姐定了情。

那一年,我年方十五,刚及笄。

2

第二天,我按着新妇入门的规矩,去给沈夫人和沈家主敬茶。

尽管,两家人早互相熟悉。

一路上,我紧紧攥着沈聿珩的衣角,脸上恰到好处的表现出我的害羞和紧张。

殊不知,正式沈聿珩的母亲帮助我成功进了沈家。

如今沈家的主母并不是沈聿珩的亲生母亲。

沈聿珩的母亲本是卞城中有名的花魁,入了沈聿珩父亲的眼,得了沈聿珩父亲的情。

不顾沈夫人的反对,一顶花轿抬了花魁进了沈家。

入沈家只一年,便有了身孕,大夫说是个男孩。

事已至此,沈夫人也无法,只得和和气气的与其相处。

更甚者,要好好照顾妾,帮助其安胎,好给沈家传宗接代。

只因沈夫人入府三年无所出,早已不得沈家主的喜爱。

结果却被小妾借腹中胎儿算计,上演了一番苦肉计,害的自己差点流产。

沈家主知道后,大怒,斥责沈夫人是个善妒的女子,扬言要休妻。

沈夫人一气之下,去了城外寺庙,赎罪为那母子二人祈福。

直到沈家家主亲自来寻,才知那妾难产而亡,只留下了刚出生的沈聿珩。

后来的事情便是顺理成章的了,沈聿珩由沈夫人照料大。

沈家主在那妾去世后,又接连纳了几房妾室。

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这有其母必有其子按理也是说得通的。

沈聿珩自小便是个混不吝的,五岁那年不知从哪听说了沈夫人当年还得其母亲差点流产的事情,便认定了是沈夫人害的其母亲去世。

自五岁后,便对沈夫人横眉冷对,厌恶至极,恨之至极。

每日流连于酒楼牌坊间,好几日不归家是常态。

沈夫人看不惯,曾管教多次都被沈聿珩讽刺气的不行。

慢慢的,便寒了心。

他和他的母亲当真一样,不值得人喜欢。

“夫君?”

“无事,进去吧。”

进了门,沈夫人和沈家主二人并排坐在上座,两人下方左右两侧个坐着沈家主的四房小妾。

我跟在沈聿珩身后,撩衣摆,跪下,端茶,敬茶,有样学样。

谁知就在我接过沈夫人给的红包时,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涂着鲜红丹蔻的指甲,狠狠戳进我的掌心。

我咬紧牙关,怯生生抬起头,和沈夫人对视,试图挣脱沈夫人的双手。

沈夫人眼神淡漠,端的是无喜无悲的面庞,唯有我我知道她的手劲竟如成年男子一般大。

就在我疑惑沈夫人此举为何时,眼前突然出现一只手臂。

是沈聿珩。

我的手猛地被松开,又被沈聿珩握在手里。

“母亲,渺渺身体娇弱,比不得您。”

沈聿珩说话时,声音冒着冷气,听得出咬牙切齿的意味。

沈家主在旁边好似没事人一样,当着沈夫人的面和几个妾室眉来眼去。

沈夫人面色比之刚才更淡了,像是乏累了。

我垂眸,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角。

随后,沈聿珩该是心中气急,随意和几个妾室行了礼,便是全了礼数。

回到房间,沈聿珩轻柔的拿起我的手,仔细瞧着,还为我取来上好的膏药,边上药边轻轻吹着。

“从前,夫君也是这样对姐姐的吗?”

“我只对你如此。”

说罢,沈聿珩收好膏药,起身离开。

“以后不要再谈宋婉倾,也不要再去方园。”

“好。”

我好像突然明白沈夫人的意思了。

不让我去,我偏要去。

或许,姐姐比我听话的吧。

3

清晨,我刚从梦中醒来,就看见沈聿珩端坐在床边,手持书卷,正看的入神。

窗外的日光,透过窗棂,穿过风铃,在他的睫羽上落下一片阴影。

到真是生的一副好皮囊。

不过皮囊也只是皮囊,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了。

“夫君~”

我敛起思绪,轻声唤他。

“夫君怎得不叫醒我,若是晚了回门的时辰,便都怪夫君。”

撒娇女人最好命。

“好好好,都怪我,还不是想让娘子多睡会儿,昨夜可是累着了?”

沈聿珩连忙放下手中的书本,快步走到床前,顺手拿起新衣,讨好地帮我穿衣。

我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避而不答。

心里却极为鄙夷,一个早已被酒色掏空了的空壳子罢了。

自以为多么英勇神武。

从几年前起,就一直都没变呢。

宋家到了。

还没下车,我就听见父亲和母亲正在谈话。

谈论的自然是我,好像从此刻起他们才知道有我这么个女儿似的。

“爹,娘。”

“宋渺啊,你真是不懂事,你又不和你姐姐一般体弱,怎么能让儿婿抱着下车?”

“是啊,这光天化日之下,即便是夫妻也该收敛些,凭白让人看了笑话。”

刚站定,就听见父亲和母亲你一言我一语的教育我,说我刚才让沈聿珩抱下车的行为有多么不知廉耻。

可是,姐姐每回回家的时候,都是被沈聿珩抱下车的。

明明,姐姐自己也能走下马车的。

尽管心里感到讽刺,面上却不漏半分。

“岳父,岳母。”

沈聿珩上前一步,把我挡在身后。

呵,这时候来撑腰了吗?

我就静静的跟在沈聿珩的后面,父亲与他并行着,母亲落后父亲一步。

她走到我身边,眼里透出嫉妒和恨意的光芒。

“你个小狐狸精,那可是你姐姐的夫君,你千万伺候好了,别忘了晴儿最后对你的嘱托。”

“哼,个狐媚子。”

我静静听着母亲的训斥,心里却越发觉得可笑。

成在你们,败也在你们。

除了宋婉倾还是宋婉倾!

我停住脚步,深吸一口气,这才意识到自己掌心已经被指甲印出了一排红色月牙,隐隐有血迹渗出。

却又没有。

“三水妹妹?”

“小表哥?”

身后一人突然出声,唤醒了我,转身一看,竟是多年未见的小表哥,裴之。

说是小表哥,其实也不过是只比我大了两岁。

小表哥是外祖父有一年外出是带回来的一个弃婴,附带一块儿木牌子,上面刻着裴之二字。

外祖父从小就没有隐瞒这件事,也一直坚持着帮小表哥查找亲生父母,奈何到现在都没找到。

小表哥也是我小时候唯一的玩伴,最好的伙伴。

他会给我买肉包子吃,还会陪我我做游戏,有时也教我些防身之术,有时也帮我打跑那些欺负我的下人。

有的下人知道我不受宠,没有人会为我撑腰,就把从别处主子那里受的气都往我身上撒。

有几次正好被小表哥撞见,气的他把那些人全都打跑了,扬言见一次打一次。

生气的小表哥像个小河豚,气呼呼的。

那一年,我七岁,他九岁。

他说我的名字不好记,渺音同淼,直接给我另外起了一个名字,三水。

此后就一直称三水妹妹。

再后来,直到我及笄这年,他十七岁,还没来得及给我过生辰,就急匆匆踏上了北去的路程,一去就是三年。

三年可长可短,三年足以让许多事情发生改变。

眼前这个意气风发的青年,和记忆中那个面带青涩,一口一个三水妹妹的小表哥相差过大,一时间我竟不敢认了。

“三水妹妹,真的是你,我是裴之啊,你不记得了吗?”

裴之高兴的走到我的面前,下意识伸出手想和我拥抱,我侧身躲开了。

“你是渺渺的表哥,渺渺怎会忘记。”

我注意到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怔愣,看到我头顶梳起的夫人发髻,脸上的表情也几经变换,最后归于沉默,眼神中流转的光芒也消失殆尽。

“到底是迟了一步吗......”

“什么?”

我低头盯着脚面,余光瞧见裴之的脚步倒退两步。

“没什么,我的意思是都怪我没回家,竟是连你的喜酒,也没喝上。”

“没关系,不喝也罢,我嫁的人是......”

说曹操曹操到,许是沈聿珩找不见我,出来寻了。

“渺渺,怎么在这儿,可是夫君我好找。”

人未至,声先闻。

旋即落入沈聿珩的怀抱。

我抬眼,正好捕捉到裴之眼中的错愕。

4

我想,我的脸上应当是带着笑意的。

“夫君,这位是渺渺的表哥,裴之。”

“表哥,这位便是渺渺的夫君。”

互相介绍二人相识,却见沈聿珩眼神淡漠,与裴之对视刹那,空中似有火光闪烁。

“夫君与表哥曾相识?”

“在下与表妹夫君不曾相识,裴某,还有事在身,先告辞了。”

裴之对我点头示意,转身离开了。

“渺渺这位表哥有意思。”

我怕沈聿珩对裴之过多了解,佯装累了想去歇息,沈聿珩带着我去了前厅。

“简直是,不知廉耻!”

一只脚刚踏入前厅,就听见我那好母亲带着怒气的话语。

“见过父亲,母亲,不知母亲为何如此生气?”

我松开沈聿珩的胳膊,转而一副母女情深的样子挽起宋夫人的胳膊。一只手,轻轻为宋夫人捋顺后背。

“哼,今日是你回门的日子,刚才只见儿婿一人陪同,不见你的身影,原来是和裴之那个野种私会。”

我放下手,抬眼和沈聿珩目光交汇,回来时还面带笑意的沈聿珩,此时面无表情。

怪不得,沈聿珩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原来是有人相告。

“母亲,还请您不要血口喷人,我与裴之清清白白,夫君是瞧见了的,对吗?”

我愤愤的反驳。

“夫君,也不信我吗?”

我步履踉跄地走到沈聿珩面前,捏着帕子的右手轻搭在他的手臂上,倔强的看着他。

沉默的等着沈聿珩的回答。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时间仿佛混杂了冰凌,压得人喘息困难。

“嗤,”沈聿珩突然笑了,依旧宽厚的大手捏住我的手腕,“渺渺这是何意,我怎会不信你?方才我可是瞧见了,渺渺与那人叙旧时,分寸拿捏的极好,时刻谨记自已是沈家的人。”

我忍着手腕上传来的疼痛,把手缩进宽大的衣袖里,躲到沈聿珩身后去,不发一言。

沈聿珩说话时,他眼底的戾气我看的清清楚楚。

骨子里还是那个自负,眼中容不得沙子的沈聿珩。

5

回到沈家,沈聿珩的双手似铁钳掐着我的小臂,阔步走进院子,一脚踢开房门,手臂一用力把我摔倒地上。

他反手把门插上,弯腰伸出两只,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光影落在他的身后,照在我的脸上,光影交错中,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听得见他似毒蛇吐信一般死死缠绕住我的脖颈。

“渺渺,我记得你说过,你比宋婉倾那个女人更爱我?”

“是。”

我努力的在缝隙中,喘息着。

“呵。”

他轻声笑,松开手指,一把提起我扔到床上,翻身上床笼罩在我上方。

“裴之是谁?”

“表哥。”

“是情哥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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