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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1-29 17:07:15

夫人堕胎后,霍总疯了 连载中

夫人堕胎后,霍总疯了

作者:今天下午两点半分类:言情主角:明徽,霍砚深

《夫人堕胎后,霍总疯了》是很值得推荐的一部现代言情风格小说,小说的作者是今天下午两点半,主角是明徽霍砚深,该小说不管是从风格上还是内容上都很优质,以下是全文介绍:明徽和霍砚深是青梅竹马。结婚后她才发现青梅竹马不敌天降。两年的讨好抵消了二十四年的情意,从此以后,她只愿两不相见。可她提出的离婚,蓄意的逃离在他眼里变成不可忍受。他说,他一直爱她。后来,明徽逃走,他不惜一切代价将人抓回身边。此时明徽相信,他的爱蓄谋已久。可...霍砚深,我身后有人了。都说薛泯是高岭之花,不开情智,可实际只有他知道,他是坚定的“明徽主义者”。...展开

精彩章节试读:

“海城项目,别家也虎视眈眈。我提醒你可得抓紧,就算你抓不住霍砚深的心,好歹肚子里还有个他的种。你父母临死前可是交代你要扶持明家的,你得想清楚……”

陈水燕咄咄逼人,鼓动得明徽脑仁生疼。

“二婶,我只是霍家儿媳,做不了决定。何况……”

何况要和霍砚深离婚。

明徽顿一瞬,叹口气道:“我会尽快和他说。”

“不是说这么简单,是要让霍家把项目给我们!”陈水燕揭了面膜,“我这还有事,挂了。”

“嗯……”

明徽松一口气,只帮明家做这最后一件事,她和霍砚深的夫妻情分也就断了。

陈水燕将手机甩在桌上,指责,“你那个侄女,以前多讨人喜欢,现在怎么变成这样,真没用——”

“好了好了。”明怀礼打圆场,“当初我哥哥嫂子可是死在她眼前,或许影响了她的性格心智。”

“真是窝囊。”

陈水燕嘟囔,不满。

另一边,明徽身心俱疲,摊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刘姨煲了粥汤让她喝,她也不张嘴。

刘姨急得团团转,“小祖宗,您喝一口吧,至少不能让肚里的孩子饿着啊。”

明徽抚摸自己肚子,“没力气,待会儿再喝。”

她是真的没力气了,压在头上的“三座大山”让她喘不开气。

一座是霍砚深,一座是孙相宜,一座是陈水燕。

都是至亲至近的人,却要逼得她发疯。

“给霍砚深发消息、打电话了吗?”

“打了,发了,不接,不回。”

刘姨没办法,心里怜惜明徽受苦,骂霍砚深不是人。

妻子在这保胎,丈夫却不见踪影。

这时,一道黑色身影闪过门外。

他又止步,透过门缝朝里看。

麦色肌肤,疑惑、不解。

“明徽?你在这?”

“薛泯哥。”

明徽一双恍惚的眼瞳逐渐聚焦,“你怎么来这了?”

“战友生孩子,我来探望。”

薛泯摘下皮手套,“你这是怎么了?今天下午不是还好好的。”

明徽苦着脸,只让刘姨端杯热茶来。

“受刺激了,保胎。”

薛泯一双鹰眼巡视,“砚深呢?”

“他忙。”

明徽想办法为他遮掩。

倒是刘姨心直口快,不把薛泯当外人,“什么忙!是忙着和别人厮混!”

薛泯在明家吃了两年饭,刘姨照顾他两年,只把他当儿子一般对待,什么话都不避讳。

“刘姨!”

明徽不高兴,制止她。

薛泯理应是她大哥,可他在霍家身份尴尬,明徽不想将他扯进这旋涡。

“无妨。”

薛泯脸色不变,见一旁小餐桌上的排骨粥,问她:“还没吃晚饭?”

“我不饿。”

明徽摇头。

薛泯思索片刻,转身离开,“你等我一下。”

明徽看他离去,道:“刘姨,你说这话,让薛泯哥为难。他与霍家渊源太深,当初我父母都很少提霍家。”

“这,我没想太多。等他回来我再也不提了!”

“嗯。”

明徽低头,拿起勺子要喝粥。

话音落,房门被踢开,霍砚深一身戾气冲进来。

“明徽,你胆子真是大了,敢和我提离婚!”

明徽一张脸无波无澜,呆呆望着他。

他睨着一旁的排骨粥,冷笑:“你和我玩这种心思,不就是想让我来照顾你吗?来,喝粥。”

说着,男人张开手端起碗,捏住她下颌,“喝!”

明徽摇头,抗拒,霍砚深脸色更加黑沉,“你装病,你提离婚,你让我妈给我施压,不就是想让我来照顾你吗?怎么不喝!”

“先生,小姐孕中期,食欲不振,您不能这么逼她。”刘姨拉着他手,“她身体虚弱,又受了刺激,差点见了红,医生说不能再受刺激了。”

霍砚深却像没听到一样,捏她下颌的力气越来越大。

“明徽,以前我真是看错你了!明明你犯错,却先一步装病博取同情心,程玉被你打得脸肿还没说什么,你倒先扮可怜了!”

霍砚深这语气不像对妻子,像对仇人。

明徽一颗心又冷又寒。

她紧闭嘴唇,瞪着他,“第一,我没装病。第二,她犯贱,我打她,她不亏。第三,离婚不是儿戏,明天我和你民政局见!”

霍砚深冷笑,“明徽,你真是嘴硬!”

他捏她下颌,逼迫她张口,要将粥灌进去。

“喝!”

明徽泪眼朦胧,喘不开气。

“你好狠的心。”

这时,门外走进一道身影。

“住手!”

薛泯寒着脸,将怀中的酸黄瓜放下。

霍砚深身形一滞,回头辨认,“大哥,又见面了。”

薛泯没回答,目光落在明徽眼角。

泪珠晶莹,女人眼眶微红,嘴角也泛着红意,像是被人重重揉搓。

他舔舔唇,脸色骤然黑沉。

薛泯指着酸黄瓜,道:“排骨粥荤腥,酸黄瓜正好解腻。”

话音落,未等明徽说话,霍砚深便似笑非笑拿起酸黄瓜。

“明徽,向大哥道谢。”

话里话外,是占有欲,也是宣誓主权。

明徽吸吸鼻子稳住情绪,嘴角勉强勾起笑意。

“谢谢,大哥。”

再多说一句话,她喉间的哽咽就藏不住了。

薛泯抿着嘴,脸色铁青。

他听得出来,她受了委屈。

霍砚深慢悠悠踱步到两人中间,看他,笑容依旧,“大哥还有事?”

薛泯目光落在他脸上。

惨白的灯光自头顶倾泻,两人相视而立,影子蜷缩成两个黑点。

剑拔弩张的对峙。

一张脸戏谑,一张脸冷静。

目光交汇,暗藏在空气里的刀光剑影,似乎下一秒两人便会拔刀相对。

沉默、严肃。

氛围逐渐紧张起来。

这时,明徽夺过霍砚深手中的排骨粥,囫囵大口吃。

“我饿了。”

空气中的焦灼,她感受得到。

这种情况下,吃亏的人必然是薛泯,她不愿薛泯因为她卷入这么难堪的境地。

况且,两人是亲兄弟,虽说薛泯与霍家关系尴尬,可不能再恶化了。

薛泯回霍家,也是父母的心愿。

果然,病房气氛松懈下来。

“霍总。”薛泯正色,解释道:“我来看朋友,偶然遇到明徽,她吃不下饭我才想到买酸黄瓜,你别误会。”

霍砚深面上依旧覆着层笑意。

“大哥放心,明徽是我的妻子,我自然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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