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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1-05-16 21:58:40

女人香:我那无法抗拒的青春 已完结

女人香:我那无法抗拒的青春

来源:海读作者:清水先生分类:言情主角:蒋小雨,许斌

《女人香:我那无法抗拒的青春》中的主人公是蒋小雨许斌,这是作者清水先生的得力之作,本文内容充实且精彩,在作者的笔下每一位人物都被刻画的有血有肉,接下来为大家介绍《女人香:我那无法抗拒的青春》的内容:一种深入骨髓的香,叫女人。扎在心里,挖不出,埋不掉。“斌,你真的要这么做吗?”“要,我爱她至死不休。”一种厚重深沉的亲情,叫父子。他的臂膀扛起一片天。“老许,你已经老了,还要拿起刀?”“要,因为他是我的儿。”一种两肋插刀义气,叫兄弟,扛的起,难放下,随你一世。“斌,你真的要这么做吗?要去杀人?”“我可以搭上我的命,因为他是我的,兄弟。”“斌,我跟你,兄弟齐心……”...展开

精彩章节试读:

公园里的一幕太夸张了,卢城本来就是个小城,发生点什么趣事,很快就能传遍整个城,雨对着那么多的人,用乐队的麦克风对我表白,这件事情自然很快就传到了雨的姨父,我的老板那里了。

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老板把我叫到了店门外,笑着问我:

“小许,听说昨晚公园里一个女孩向一个男孩表白闹的很轰动,你听说了没有。”

“我,没啊,有这事吗?”

我说,我不敢看老板,我低着头,扒拉着盒饭。

老板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

“小许啊,雨才十六岁,十六岁不适合谈恋爱,雨的妈妈把雨交给了我,要是她学坏了,我可不好交待,等你再长几岁,成熟一点了,这事我跟雨的妈妈谈,比你们自由交往的好,而且我相信,如果你的性格不变的话,你们是会有将来的。”

老板姓王,因为很胖,我们私下里一直叫他王胖子,王胖子是个好人,对我们的管理很宽松,谁迟到或者早退,他从来不多说一个字,如果不是原则上的问题,他从来不批评我们,顶多很委婉地说一半句。

我初中毕业就在他这里做学徒,一干就是两年多,就是因为王胖子的好脾气和涛子把我当兄弟。像今天这样的谈话,在我和王胖子的交往中,算是严重的了。

我对王胖子点头,我点头归点头,可我心里不这么想,刚谈个恋爱,难道就分手不成。

王胖子似乎看透了我的心一样,给我递了支烟,笑了笑说:

“算了,我说了也是白说,不过注意点,别做出格了,要是真怀上了,就麻烦了,你知道的,你们现在的情况,可不适合,这可是件很大的事情。”

王胖子意味深长地说。王胖子是我见过的最圆滑的人,脾气最好的人,什么话都会说的很委婉,很让人舒心。

这也是他的人缘极好,我的师傅涛子跟着他干了八九年也不离开的原因。

涛子跟王胖子的意见相反,他的意见是,想要感情好,得有肢体接触,得把某些男女朋友必须办的事情及早的给办了,要不然的话,时间久了,两人要是有矛盾,就会很容易分开。

按他的话说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叉叉圈圈了,感情才能升化,感觉升化了才能地久天长,才有可能走到一起。就算走不到一起,男的也不吃亏。

我没有按涛子想的那么做,我不想拿吃不吃亏这样的理论来评定我和雨的感情,我觉得那样,感情就成了交易了,那样不好。

而且我的父亲是个退休工人,思想很封建,我一直受他的影响,我的思想也很保守,总觉得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要是不结婚的话,还是别发生那种关系的好。

当然,这种想法只保持在我的雨季里,它并没有跟我多久。

雨是我的女朋友,我有了女朋友,我不懂女朋友的真正意义是什么,但从我抱了雨以后,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变了。

本来每天到上班前十分钟才到店里,早饭也不记得吃,牙有时候都不涮,但现在我每天都起的很早,买了早餐给雨,还会接雨上班,有时候会感觉比以前累,但又觉得浑身有劲。

跟雨恋爱之后,我不只是不想睡懒觉了,脾气也好了很多,以前很讨厌交往的客人,我也会主动跟她们沟通,交流。

跟我最合不来的蓉,以前我两句话必是要吵嘴的,可现在不一样了,蓉跟我吵,或者讽刺我,我竟然不生气了,还能对她笑,只是蓉没有因为我的变化而变化,相反的,她好像更讨厌我了。

雨说我成熟了,我自己也觉得我成熟了,除了脾气好了一些,我开始主动去学习了,也不看那些看不懂的名著了。

我买了关于造型设计的书,开始研究把一个人的头发整出个性来,现在,一旦闲下来的时候,我就看那种书,我知道,做理发的,如果不自己开店的话,是赚钱结婚是件很难的事。

我父亲退休的工资勉强能养活他自己,他又爱喝酒,我指望不了他,为了跟雨有个未来,我竟然有了目标了。

我看的那些书涛子说是浪费时间,蓉说是我在装逼,可是我不理他们,我觉得我在做有意义的事情,很多时候我就是这样,很固执,自己认定的事情会去做,从来不会在乎别人的相法。

也许是因为我固执的个性,所以我除了涛子,没什么朋友。

雨倒是很支持我,我看书的时候,她会倒茶给我。

雨经常会买一些零食给我,她每次给我东西的时候,总是在我一个人在的时候,偷偷地塞到我的口袋里,那种感觉真好,那种好超越了小时候过春节得到新衣服。

其实雨这么做,一来是因为我们的收入很少,同事们都在的话,花不起那钱,一盒饼干,或者一包薯条我根本就吃不了几片。

雨在公园里对我表白的事,太疯狂了,整个店里的人都知道,就连隔壁店里的人都知道,他们有时候还会拿这事跟我们开玩笑。

可我们相处的还是小心翼翼的,很有点掩耳盗铃的味道。

我们保持着没恋爱时的样子,只是偶尔递个眼神,或者做个鬼脸,她递剪刀给我的时候,我碰碰她的手,她没人的时候,跟我说句悄悄话。

尽管这一切,在别的恋人来看,是无聊的,可我感觉特别幸福,也许那是就是人们说的,初恋的味道。

别人说,初恋的味道酸酸甜甜的,可我没有感觉到酸过,只有甜,那些日子,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

那些日子,我每天最盼望的就是下班,下班了我就可以和雨单独在一起了,也不知道是因为雨在公园里跟我表白的,还是因为我本来就喜欢公园那种环境。

总之每次一下班,我就和雨去公园,手拉手没完没了的说着,只有男女朋友之间会有的废话,我们穿过竹林,走在草坪上,或者坐在大石头上,憧憬我们的未来,一个有爱,有温情的未来。

我最喜欢的是坐在河边的石凳子上,搂着雨,嗅雨的发香。雨会在我的胸口画圈,咬我的耳朵。

雨说她的故事,她讲的事情就是很普通的事情,可我总是很喜欢听,那可比听音乐好多了,跟雨在一起的那些琐碎,是我在后来失眠彷徨的日子里,想的最多的事情。

日子过的很快,如白驹过隙,一晃三个月就过去。

一个夏天的午后,太阳还没有完全落下,夕阳把大地染成了一片橙色,店里没什么生意,老板王胖子把我们叫到了一起,用他很少有的平静语气对我们说:

“各位弟弟妹妹,老王对不起大伙了,街道要改造了,再有一个星期,我们就得搬走了,大伙得再找工作了。”

最先说话的是涛子,涛子的语气不常有的激动,他说:“再找一家门面啊,我们接着干?”

“我不准备做这个行业了,赚不了什么钱,我想去做工程,我年轻的时候就是做工程的,工程赚钱。”

涛子是这里的大师傅,管着我们,有很多客户来理发染发都是冲着他来的,所以他拿的提成很高,在当时那个县城,像他一个月四五千高工资的理发师不多。

而且跟老板的感情特别深,八年,这店一关,他就得重新找工作,还得重新适应,一时半会不可能找到合适的,更何况他也不可能像在这里那么自由,拿那么多的钱。

新来的两个学徒倒是没什么,反正到那里去,他们也就是打打下手。

蓉也很平静,看不出她是喜是悲。

除了涛子之外,最担心的人就是我了,我是个怪脾气的人,很难跟人相处,到新环境里肯定不适应,而且我害怕的是跟雨分开。

我出学校就已经自主独立了,可雨没有,她还得听自己父母的,雨来这里也是她母亲安排的,这店不开了,雨可没权利决定自己去那里。

怎么办?我怎么办,我和雨怎么办?我既担心自己的以后,也担心我和雨的以后。

雨愉愉地把手伸了过来,抓着我的手,我回头看雨,雨看着老板,对老板说:

“姨父,那你能不能帮我介绍个理发的店,我年龄小,不好找。”

我知道雨的意思,要是她能接着在理发店里工作,我就可以去她去的理发店里工作了。

王胖子摇了摇头,对雨说:

“小雨,不是姨父不帮你,是这事你得问问你妈妈,你还小,听你妈妈说,想让你做点别的。”

雨沉默着,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感觉就好像要分开一样,我害怕,害怕失去。

王胖子笑了笑,对我们说:

“别苦着个脸了,你们从我这里走了,说不定会有更大的发展呢,晚上请你们喝酒,涛子,今天放开了喝,我家里有两瓶朋友从内蒙带来的马奶酒,我们今晚把它们消灭了。”

“好的。”

涛子勉强笑了笑。

晚上的时候,我们去了一家富丽堂皇的三星级大酒店,那是我第一次去星级酒店,可是我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店里的富丽堂皇似乎与我没关系,酒也喝不出平时的味道,就连雨的话我都很难听清楚。

酒桌上,两个新员工,叽叽喳喳地谈着吃完饭去唱歌的事情,可是我和涛哥几个老员工没什么心情,气氛很沉闷,王胖子大概是受不了那种沉闷,中途离了席,说是去办事,丢下了两千块钱给涛子,让涛子带着我们玩。

王胖子走后,一直脾气很好的涛子把两千块钱丢在了桌子上,对两个很开心地新员工说:

“我们把钱分了怎么样?每人还有几百块呢。”

涛子在笑,但那笑容绝对和他平时的笑不一样,那是暴雨前的艳阳高照,雨拉了拉我的衣袖,低声对我说:

“斌,涛哥要发火了,你拦着点。”

一起处了好几年了,说要分就要分了,谁的心情能好,这时候我想我们最不喜欢听到的就是欢声笑语了,两个新人从一上桌就开心的要命,好像店关了,是他们早就希望的事情。

我早就想发火了,但一直忍着,现在涛哥要发飚了,别说让我劝了,我帮涛哥都有可能。

两个新员工显然不了解涛的笑是什么意思,其中一个年龄大一点,还化了妆的女孩高兴地对涛哥说:

“好啊,一个月才三百块钱,正好我可以买双鞋子。”

女孩这话一出,蓉拉了拉涛子的袖子,对涛子说:

“涛哥,别生气,小孩子不懂事。”

涛哥没有理蓉,盯着两个女孩,表情变得很阴冷。

“怎么了,涛哥,这好好的干吗这样看着我们?”

女孩不自然地笑着问涛哥。

“你们两个是傻吗?你们他妈的不知道这是吃什么,这他妈的就是老子的断头饭,知道老子在这里干了几年吗?八年,八年,我艹你妈的,看不出来老子不高兴啊,还他妈的在这里笑,笑你妈呀笑,给老子滚,两个二百五脑残。”

涛子除了跟我开玩笑的时候会说脏话,平时跟别人都不说脏话,我这还是第一次见涛子这么凶。

可我没有阻止涛子,涛子是那种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人,这天一个下午都没有怎么说话,在一个地方待了八年,现在要走了,涛子的心情是什么样的,我可以理解。

我觉得涛子需要一个发泄的地方,雨急忙给两个人女孩使眼色,两个女孩这才出了门。

“他妈的,我去他妈的。”

涛子点了烟,重得地把打火机拍在桌子上,这种事情和别的事情不一样,街道改造,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情,涛子只能跟自己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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