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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1-05-21 05:08:59

人间客满 已完结

人间客满

来源:海读作者:元鸿分类:灵异主角:邓大头,肖琴

《人间客满》是作者元鸿所编写的一部灵异类的小说,小说已完结,故事的主角是邓大头肖琴,小说每一章节的更新都很精彩,下面是全文的内容介绍:自从给我奶奶抬了棺材,我和一群妖魔鬼怪的坑爹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展开

精彩章节试读:

次日,雨下得愈发大了,这种天气本来不适合开坛,但架不住小民火一样的热情,直接开车将我们拉到了工地。小民是个精瘦的汉子,和他儿子放一起看不出半点父子相。

帐篷里早已备好了祭祀用的家伙什,这么大的雨没法开工,工人们全都守在帐篷里瞧热闹。

香案很快摆起,季叔咿咿呀呀像神棍一样捣鼓开来。其中有一个环节是点梅花香阵,所谓梅花香阵,就是在水库的八个方位中的其中七个祭上香,香代表敬礼,意思是告知周围的孤魂野鬼,不要搞事情,否则敬酒不吃吃罚酒。之所以留出一个方位不敬,这是风水学上的讲究,任何术法一类的东西都不可以做绝,一定要留出一道生门,所谓九死一生就是这个道理。

摆香阵的时候神奇的一幕出现了,有一个方位的香怎么都点不上,一点就灭。负责点香的那个工人气得破口大骂。

隔着老远,我看见那个工人的伞下蹲着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小孩,只要工人点香,小孩立刻用手在香上掐一下。

我一愣神的工夫,小孩就不见了。

当时虽然是白天,但光线很昏暗,加上还下着雨,我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看清,就不敢声张。

收工后,季叔的脸色阴阴的,跟小民说那柱香点不上,有东西不愿意离开这里,所以不接受香火,先不要着急开工,等天气转好后做场大的法事才行,不然还得出事。

小民有点犹豫,一旁的黑锅先炸毛了,说开什么几把玩笑,如果三个月内完不了工,我们一毛钱都结不到,我知道你们风水行当的套路,有事无事讹三分,没事也要编出点由头来,不就想多搞几个大钱么。

季叔笑笑,说信不信由你,总之丑话我已经说在前头了,你们看着办吧。

小民拉着黑锅去旁边嘀咕了一阵,回来后说工程不能停,这事儿你别去跟工人们讲,你的活儿已经做完了,明天我让人开车送你们回宜章。说完掏出几张毛爷爷要递给季叔。

季叔摆摆手,说这钱我不能要,要是收了这钱以后出了事,别人会说是我没办好差事,砸了我的招牌,我们自己回去,不劳烦你了。

完了拉着我就走。

回到宾馆后,我向季叔说起在工地看见的那个小孩。

季叔闷闷地不做声,过了好久才说,你瞧着吧,要是接下来不出人命,我的名字倒过来写。

晚上的时候,大.波妹来了一趟,送来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里面装着一沓毛爷爷。大.波妹说这是小民的意思,他很相信季叔白天说的话,但每个人都有难处,很多事情是由黑锅做主的,他也没办法。

我们很好奇,黑锅可是他的儿子,哪有老子听儿子的道理。

大.波妹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们其实不是亲生父子,甚至......算了,有些话我不能讲。

“你和小民是什么关系?”我忍不住问。

大.波妹竟然瞒着黑锅,替小民做事,貌似她和小民的关系比黑锅要深。我心里有个邪恶的猜测。

大.波妹的脸色有点尴尬,说没啥关系。

季叔显然也猜到点什么,说大妹子,我说一句不好听的话,你最好早点离开你现在的男人,免得将来给自己招惹麻烦。

一语双关,有些话不能说太明,如果对方不傻的话应该能听懂。

“我就是想离开也做不了自己的主。”大.波妹露出一丝苦笑,转身离开。

“对了。”季叔叫住她,“你的名字叫啥?”

大.波妹愣了一下,说我叫谢芳芳。

季叔喃喃自语,不是肖琴,还好还好。

谢芳芳诧异,说肖琴是黑锅的名字,你们咋晓得?

这下轮到我们诧异,黑锅的名字叫肖琴?我勒个去,好阳刚的名字。

季叔打个哈哈,说我说的肖琴是我一朋友,不是指小黑,呵呵。

等谢芳芳离开后,季叔忙从裤衩里摸出那张卡片,又叫我看。

我定睛一瞧,只见卡片上多了一行字:肖琴,男,32岁,资兴人氏,面黑如铁,作奸犯科,凌人妻女,寿终于二十六日内,囚禁其三魂七魄,永不超生。

当我念出这句话后,季叔仿佛松了一口气,说还有二十六天来得及,天意啊,没想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倒省了我寻人的工夫。

我一脑壳的问号,问季叔啥意思,他只是笑笑不说话。

回到宜章大概过了三天还是四天的样子,我正在往包里装红.薯干准备带回学校,季叔和爷爷在客厅小声谈话,外面突然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是小民,女的是谢芳芳。

小民一进门就着急忙慌地说可算找到你了,我们去了你家,你媳妇说你来了邓支书家(爷爷的外号),我们左打听右打听才找到这儿,季师傅,真让你说着了,工地又出事了,你快跟我们去瞧瞧吧。

才几天没见,谢芳芳胖了许多,一身珠光宝气,只是脸上泛着虚白,不知怎地,我总觉得她身上冒着黑气,不是肉眼看见的黑,就是一种感觉,很奇怪。

季叔一点也不意外,似乎早就猜到对方会来,说行,那我去瞧瞧。又对我说,大头,你也跟我一起去吧。

“我去干嘛?我又帮不上忙。”我不乐意,还要回学校呢,已经耽误了这么多天。

爷爷面色凝重,说大头,跟你叔去一趟吧,要听他的话。

不知道爷爷心里想什么,好像与他俩之前的谈话有关。

老爷子发了话,我自然不能不去,只好答应。

爷爷替我装好背包,说事情忙完就直接回学校吧,省得再来回折腾一趟,娃儿,你要记住,以后多做善事,给自己积福,也给你那个混账爹爹积点德。说话的时候看了一眼正蹲在门口玩蛇的老爹。

老爹最近对黄鳝痴了迷,连带着对一切和黄鳝长得类似的生物有了好感,整天抱着一条不知是黄鳝还是蛇的玩意儿亲来亲去,比对女人还上心,甚至还扬言要捐钱盖座黄鳝庙,都快着魔了。

在车上,小民大倒苦水,说起了事情经过。就在前两天,一个工人半夜起来撒尿,说看见两个小孩子在空地上打闹。附近又没有民居,哪来的小孩子啊,工地为了防贼养了条德国黑背犬,这时居然也不叫唤。当时工人没想太多,问小孩你们住哪旮沓的,咋这么晚了还在外面玩,快回家去,省得你们爹娘着急。

俩小孩用手一指前面,说我们家就在那儿呢。

工人一瞧,不远处居然有座瓦房子,自己在这儿干了大半个月的活儿,竟然没发现附近还有人住,真是让猪油蒙了心了。

俩小孩又说,叔叔,你送我们回家好不好?家里只有我娘在,她要是知道我们偷跑出来玩该生气了,你去给我们做个证,就说我们在工地帮你干活。

没等工人答应,就用手拉着他的衣角往房子那儿走。

这工人可能真让猪油蒙了心,也可能是色心升起,惦记人家的老娘,乐呵呵地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左右手各牵一个娃,就奔人家家里去。快走到瓦房子门口的时候,那条黑背犬在后面汪汪叫了几声。

工人打了个激灵,这才发现前面压根没有瓦房子,自己正站在水库的堤坝上,再往前走几步就掉江里了。两个小孩恶狠狠地瞪了后面一眼,转眼消失无踪。

工人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撞见小鬼了啊,吓得差点尿了裤子,连滚带爬地回到工地,躺回床上就发起了高烧。

季叔听完后说,水库那地方不干净,时运低的人撞见脏东西不奇怪,算他命大,是那条狗救了他一命。

小民觉得奇怪,这么多年来,水库里确实淹死过不少人,可从来没听说淹死过小孩啊,俩小孩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呢?

季叔说,那座水库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兴许民国或者清朝时有小孩命丧在水里也说不准,谁还能记得这么清楚,如果小孩真是那时候死的,这么久了按理早该往生了才对,不可能一直逗留在水库附近的,真是蹊跷得很。

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已经进了资兴的地界,小民突然喊困,季叔让他上副驾驶座眯一会儿,叫我来开车。

我巴不得,之前一直和谢芳芳坐在后座,这娘们儿身上也不知道喷了啥香水,熏得我头晕脑胀,都快要吐了。

交换座位后,季叔伸手在小民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他马上就睡了过去。

季叔不咸不淡地对谢芳芳说,你是不是怀孕了?

谢芳芳表情微微诧异,嗯了一声,说前两天才检查确定的,有三个月了,说来真是神奇,之前一直没显怀,这两天吃的多了点,肚子一下就大了起来,可能娃儿太贪嘴吧。说着忍不住抚.摸起肚子来,脸上显出喜色。

我从后视镜里看见季叔的脸色阴沉,他说,妹子,刚上车的时候我就想问你,你是不是用过什么药?我指的不是医生开的西药,你应该能听懂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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