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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1-12-16 19:25:57

湿意的江湖 已完结

湿意的江湖

来源:追书云作者:昨非分类:玄幻主角:云峥嵘,月圆

今天为大家推荐一部叫做《湿意的江湖》的小说,该小说的作者是昨非,主角是云峥嵘月圆。本文的作者想象力很强,带我们领略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下面是《湿意的江湖》介绍:小楼一夜听风雨,江湖夜雨十年灯。诗意的江湖,湿意的江湖,虱意的江湖,你觉得会是哪一个……琴师高洁在茶坊,文人雅致落偏巷,她在碎叶城流落了好久,三往三返,可是却找不到自己的宿命之归处。碧玉小家女,来嫁汝南王。荷花乱脸色,莲叶杂衣香。一个人,可以失意到哪一种程度?我们的宿命未果,无法看透,声音在季节里无言。碎叶城之于江南,正如大漠之于荷花。...展开

精彩章节试读:

云峥嵘驾着马车奔驰在碎叶城的街头,那一天的风雪依旧很紧。

为了寻找手镯,音狱和月圆只得用了最笨也是最省钱但又未必见效的方法——他们在全城的大街小巷贴满了寻找手镯的告示,他们罗里罗索的讲了许多那个手镯对自己的重大意义,然后还说了一些只要将手镯交还,就一定会重重感谢的话~

大街小巷地跑了一天了,他们累坏了,音狱抱着盛了浆糊的小木桶还有小刷子,月圆抱着一打厚厚的告示,他们呆呆的在街角站着,并不是赏雪,只是因为太累了,休息一下而矣。

云峥嵘的马列车迎着月圆驶来,月圆惊愕地抹掉溅了自己一脸的雪花躲闪到一边去,可是她真的不想要去相信这个世界上竟有如此绝情的人——无论如何自己也救了他一命啊,可是,对,刚才的那一个眼神,分明是看到自己了,认出自己了来着~她恢复了自己的愤恨的神情,呆呆的看着将驶过的马车,车里的人掀开帘子紧紧的盯着她……

扬鞭抽雪处,衣袂飘起时,月圆飞速地追着马车跑了过去,“公子,等一等,等一等公子!”然而马车与她的距离越拉越远了,她只看到那个透过帘子降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那样的坚硬与锐利,就像这一整个冬天一样。

剑伤痴痴地回头望着风雪中奔跑的月圆的凄艾神情,她一直一直地向着自己马车这边奔跑过来,然而马车与她距离却是越拉越远,最终她还是在那一片风雪中停了下来。

可是,月圆她是多么的不甘心啊,她分明看到那镯子就戴在他的手腕上!

过了好久剑伤才反映过来,于是忙叫住自己的哥哥“哥,后面有人叫你……”

云峥嵘勒马向后瞟了一眼,然后驱鞭长进,无论剑伤再怎么叫,他都不再理会了,剑伤重新打开马车的帘子,呆呆的望着在雪地中拄着膝盖喘息的月圆,她在那场风雪中变得越来越小了……

那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孩子啊~

等到了城主府——也就是他们的叔叔,阴织的家,剑伤刚安顿下来,云峥嵘就要走了。

“留一晚吧~”剑伤无论如何也不让他走,硬是要他陪自己住一夜再走。

“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他说,脸上有一丝不悦。

“这可不是借口,弟弟又不是别人~”剑伤道,他像一个受了很多委屈的孩子——而云峥嵘,阴剑劫,就算他受了再多的委屈也不会表现出那样的一种委屈来……

最终云峥嵘还是答应了下来,

那个夜晚的碎叶城格外的寒冷,云峥嵘升起了三只炉子,剑伤还是喊着冷,于是云峥嵘不耐烦地道“那你只好将就一下了。”

剑伤紧紧的挨着火炉子坐着,身子蜷缩成一团,过了有一阵了,他抬起头盯着云峥嵘道“哥,那个追我们马车的女孩子是谁?”

“一个见过几次的人而矣。”他道,将小桌上的茶具摆好。

“她为什么追我们车子,她喜欢哥哥吗?”剑伤依旧不死心地问。

“我也不太清楚……”他说了这样一句便走到床边倒下睡去了——毕竟是奔波了一整天了,从康居王府到碎叶城,那么远的路程,一刻也没有休息一直跑过来的啊~当剑伤走过去推他的时候,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睡着了,反正一点动静也没有。剑伤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心里也是十分的不舒服,倒下来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第二天一大早,剑伤一起床就问了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这是他思忖了一夜觉得最最关键的问题。

“云大侠怎么会忘了江湖里的规矩?”风落站在他的面前用手摩挲着大拇指上的一只扳指“为何收了银子却不办事?难道还真是嫌银子少给了不成?”

“我说过”他的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来“我已经杀了那个不男不女的荆斩风了,难道你想要的不是这样吗?”

“哦?”他收起了摆弄着扳指的手,拿起扇子来打开“可是,当我去无双城的时候你猜我看到了什么?荆斩风正大摆‘龙门阵’举行比武招亲呢~”虽然他的脸上依旧有笑容,但是透过他抽搐着的嘴角,分明可以看到他在咬牙切齿。

“是比武招亲啊?”他那样说着,将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唇上,“这只能说明……”他看向风落,直到确定风落也在看着自己的时候,他才继续自己的话“那个不男不女的荆斩风果真是死了啊~因为——正如你所看到的一样,她现在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女人了不是吗?”

“你……”

“快些把你的人弄走吧,因为我睡觉的时候讨厌旁边有其他的人……”他用眼睛扫了一下窗子的外面。

“没关系~”他说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充份的暴露出了自己紧紧的咬着的牙齿“恐怕,今天你要到下面睡了!”他扇子一招“给我上!”于是门破窗裂,刀剑之声不绝于耳,可是那几个打手哪里是云峥嵘的对手,风落见自己的手下吃不了云峥嵘几下子就被打得七零八落的,真是又恨又怕,免不得自己豁了出去,硬着头皮打下去,只不过,没过三招便让云峥嵘将一把剑架在了脖子上。云峥嵘收了剑,揪着他的衣领将他托到地板上,他像掸去掌心的灰尘似的拍了拍手,然后对他道“我不会刻意去杀男人。”

风落的牙齿在隐隐的咬得咯支咯支响,然后他愤愤地骂了一句走了出去,那几个趴在地上的,一看自己的头走了,于是慌忙从地上起来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如果,你现在去无双城比武招亲还来得及~”云峥嵘说着随手阖上了门。

然后他站在门内摇了铃,不一会儿小二便过来了,

“这儿脏了,收拾一下。”他说着走下楼去,空荡荡的中厅里,坐下,喝了一杯茶。

夜慢慢的加深了,像沏得越发浓重的茶水一样,云峥嵘睡下了,永远也没有办法在夜里安全入睡的剑伤便又开始了自己的夜出,莫大的宅子里没有一丝的灯火,阴剑伤突然间觉得这里像极了自己的家,在树枝的隐遮处,隐隐约约的一个小阁楼上亮着灯光,已经三更天了,谁会在那里呢?他偷偷地爬上楼梯,竟然像一只猫一样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他轻轻的踱过廊子,将脸贴在窗子上向内看着。

一个丫环正在给阴织斟酒,他捏着她的下巴道“还是不要喝酒吧,酒后会乱性的~”

丫环娇嗔着非要他喝下去,那丫环将酒从很高很高的地方倾下,然后他就那样张开了嘴仰着喝她手中的酒,完了,他跪在地上,漆盖也沾上了地上泼出来的酒水,湿湿的,他的手指,脖子以及前襟的衣服全是湿的,阴剑伤看到阴织的眼睛也依旧能够感觉到那样的一种漫漫的冰冷来,他紧紧的抱着女人的双腿“这儿放着的全是我的宝贝,知道我为什么要你进来吗?困为我爱你~”他从地上起来,身体一点一点地上升,将女子紧紧的箍起来,“爱死你了!”他紧紧的抱住她的肩膀,将她的一整个身体一直一直地挤进自己的身体里——

甜言蜜语和温柔的眼神都是同样的短暂,他将手在她的脖子周围来回的环绕着,细心的扶摸,像是在打扫那样缭乱的毛发,阴剑伤想起了清晨在草地上扫落叶的老人,他们做的几乎是同样的事情,然后他的手越扣越紧,最后终于死死地卡住,然后他将自己口中的毒药灌入她的口中。

阴剑伤看到那个女人痛苦地挣扎着的背影,而他的叔叔的脸上却陋出孩子一样天真的笑来——这就是这个病态的家族的习惯!他愤恨地推开门进去,就那样冷冷地站在阴织的跟前,他们的中间是那个在地板上扣着喉咙痛苦地挣扎着但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女人,阴剑伤看到她拼了命地咳着,拼命地咳,似乎是想要将自己的五脏六腑全都咳出来才肯罢休,然后从她的口中喷出大口大口的血来,将地面濡湿了,她的脸直直地贴在了那一片血泼中,当她终于再也没有力气支持着,便整个人全都倒了下来,阴剑伤看到她半闭着眼的歪斜过来的侧脸,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叔叔是好人~我也讨厌这个女人!”他那样说着,脸上露出可怕的残忍的笑来,但是那笑却是如同发自一个小孩子一样,无邪地天真着,像是小时候在做某个游戏一样,他去拿了桌上的蜡烛,他的眼睛微闭着,然后拿着烛台走到那个女人的跟前,手中的烛台微微的倾斜着,她已经痛得一点知觉也没有了,她的眼睛望向剑伤,里面有一抹无力的痛恨与挣扎~

“那我把她交给你了,”阴织说着走了出去,他看到门被叔叔轻轻的关上,嘴角露出一抹笑来了。

他转过身,烛台在他的身后掉落在地上,他走过去将门栓上,然后走到那倒在地上的女人的跟前,蹲下身子去撩她的乱作一团的头发——

“好久不见了~”他的嘴角重新露出那一种渴望的笑来。

且说月圆和音狱在街头冒着酷寒卖了几日的草鞋,并未见到云峥嵘的踪影,可是他们却意外的收获了其他的东西,当他们在街头看到身无分文,饿得连路也走不动的草嗟的时候便决定将他引至自己的家里好好的住一阵子了。

还真是一个诗意的江湖呢~

他们在小桌旁各叙离情,然后各自感叹了一阵之后,就又说到了月圆和音狱寻镯子的事情——

“不如写个寻人启示吧~”草嗟道。

月圆道“也许所有的人都认识他呢!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肯有人到他跟前说把镯子还回来吗?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直接找到他讲一下关于镯子的重要性~也许,那样他才会发一下善心,可能把镯子给我们~”月圆越说越觉得希望渺茫,越说越觉得希望渺茫~可她还是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说了下去。

音狱很赞同的点点头,其他那是数日以来他们唯一做的,也是自认为行之有效的唯一一个方案。草嗟忍不住伤春悲秋“英雄无用武处~”

不知怎的,月圆突然间又想起了他刺自己肩膀上的一剑,虽然是浅浅的,第二天敷上一些药就好了,但是一想起来还是会很悲伤。是自己真的那么让人讨厌吗?还是自己果真做错了什么?他的面具为什么一下子就不再戴了呢?或者是,他从前就不怎么戴那个面具的……

吃过晚饭他问那两个酒足饭饱后无所事事的人“我很令人讨厌吗?”

他们齐齐地摇头“如果连你这样的女孩子都令人讨厌的话,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惹人喜欢的女孩子了!”也许,说这些话,并不是因为月圆总是勤劳地包揽下做饭以及刷碗诸事,可是月圆却撇撇嘴“一定是因为怕我不给你们做饭吃才这么说的~”

“说实话~”音狱站起来拍着她的肩膀“不是因为怕你不给我们做饭,而是怕你在饭上下手脚——据说只有最会做饭的人才能做出出难吃的饭,因为她知道该怎么做。”

月圆看向他,因为她知道他的话并没有讲完,虽然他似乎就是那样停下来了——

“如果~”他将月圆转向自己这边,“像你这样的女孩子令人讨厌的话,我希望令人讨厌的你一直一直地呆在我的生命里……”

有些感动了,虽然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哭泣,也没有拥抱,就那样僵直地站着,但是她的闪烁着光芒的眼神分明说明她已经感动了。

看吧,在我们小小的世界里,感动,向来来得那么简单。

那日夜里音狱弹了一曲《高山流水》草嗟吟了一首诗《罗敷女》,说是前者代表她的品格,后者代表她的容颜,虽是吹捧的话,但是还真是实在希望每天都能听到那样的吹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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