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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1-12-17 18:52:21

黑色恋人 已完结

黑色恋人

来源:追书云作者:昨非分类:都市主角:坠,与歌

《黑色恋人》是昨非原创的小说作品,身为一部都市风格的小说已经足够的吸睛,里面关于主角坠与歌性格和形象的描绘也是一大亮点,下面为大家详细的介绍《黑色恋人》内容:雪的可能,你还记得吧,让时间整个的逆转过来,让一切错误的行为都调整到未发生以前。要爱你所爱,见你所见。所以要达成你未完成的愿望,陪着你以魔鬼的方式生存,与别人无关,与这个世界无关,即使你以鸟类的格式搁浅在这片悲伤的大地之上,但是我还爱你。就算一切的人和事物都荒芜了,雪的可能依旧存在。他们,将在不久的以后以神的格式重新复活。...展开

精彩章节试读:

海洋到达海崖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原来,海不是蓝的……临梧落哥哥,他讲错了。”

“是啊,那你现在可以停下来不再讲那个什么落了吧……”坠道。

“可是,海怎么可以是红色的!它是祈求上天给予它天空的蓝色的!怎么可以这样!”她讲着讲着马上就要哭出来了,兆忙插嘴,“好了好了,海本来就是蓝的,明天早上,海就会蓝了,你着什么急呀!真是的。”坠鬼里鬼气地瞪他,他忙捂住嘴,可是那丫头罗里巴索的真的很讨人厌。

有一串哭声浮着海面飘过来,“咦,有人在哭诶……”与歌嚷着,向四周看去,不远处的一块礁石上,一人半知是人半身是龙的女子正在啜泣,“那里有人在哭……”她指给坠和兆看。

“你馆他呢!咱们去海底看美人鱼吧……”兆二话不说便运着她的结界向海底去。坠也紧随其后。

他们的结界溶入黑蓝色的海水里,海底的黑夜黑得特别彻底,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

“我在这里,你们还在吗?”与歌的声音里分明有一部分颤抖……

兆捂住坠的嘴,坠想出声,可是被那家伙拼命地捂着。看来他是要报那一剑之仇,拔了他几千根的羽毛,是一个行凶者,另一个是受赃者。

“我怕,你们在吗?”与歌的声音更明显地在颤抖了……

“我怕!”她的叫喊几乎是歇斯底里。

“喂你干什么?”坠推开兆,“你这家伙搞什么鬼啊!”

“没什么,在下想看看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与歌同学有没有害怕的时候,哈哈哈……”

好无语啊……

没一会儿便到达海洋的底部了,这里的灯火灿如白昼坠和兆从结界中走出,与歌依旧留在结界中。这里已经没有鱼群了,只有晃若隔世的宫阙。每一株珊瑚,每一枚贝壳,每一粒珍珠都格外的美丽。

“真的像临梧落讲的一样美啊,如果带蓝溪一起来就好了……哎,她怎么舍得逃课呢。。临梧落倒是一直说想要去大海,可是他却连那个树屋都不肯离开……”

“诶,诶,诶,你三句话不离临梧落,他就那么好吗?”坠讲这话的语气有些莫名其妙。“他有本人长得帅吗?”

与歌看看兆,又看看坠。不明白这话说得是什么道理。

兆耸耸肩,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

谁长得帅,她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眼前的这两个人,她其实从来没有仔细地打量过。

她像个傻瓜一样盯着坠看,面如宝刀,唇如覆船,浓而黑的眉毛斜飞入鬓,眼睛也是细而长,如星辰一般的光芒,他的鼻子也如刀刃一样笔直而微翘,就连他的一头长而黑的头发也好得让人无话可说,更不用说他白皙而细质的皮肤了。

临梧落长相也是青秀俊丽,他的短发温柔地卷曲着,多了几分寂寞却少了几分王者的霸气,虽然坠在有的时候会像个孩子一样,让人难以理解。

兆是与他们都不同的人。他的英俊多了几份沧桑,但是他又可以自得其乐。

与歌看了好久,最后才说,“你,我说的是你,”他指着坠道“临梧落哥哥比你英俊。”

“凭什么?”坠似乎很不服。就像沉月是魔界最美丽的女子一样,他也被推举成魔界最英俊的男子。

“你的嘴太大了。”与歌说。

坠用手揪着自己的嘴唇给兆看,“我的嘴,大吗?”

“你懂什么呀,嘴大了性感。”兆不理会坠,向与歌道。

与歌不理他。

坠一把将兆揪到自己的面前,“我的嘴真的有问题吗?”

“一个男人,嘴大一点儿能有什么,难道也要长个女孩子的樱桃小口吗?圣下的面貌可以说是绝对完美的。那个丫头只不过是找借口罢了。”

气氛似乎很不和谐。

“到底是谁帅,我觉得你还要再仔细论断一下。”坠似乎不服。

“到底谁帅不重要。在我心里,我觉得临梧落哥哥是最帅的。我就是这样认为的。”

坠的无名怒火正在心头烧着,可是与歌早转移注意力去看一群很飘逸的淡蓝色跳着动人舞蹈的人鱼了。

“他们怎么可以那么美啊!”与歌冲着他们叫着。

坠无耐地看向她。

礁石后面传来低低的抽泣声,那哭声摇动着海水很有节奏地袭来。与歌转过头去,看到他们不久前在海上看到的那条鲛,她哭的样子都那么动人,是一个美丽得让人心痛的女孩子呢。

“为什么伤心……”与歌问,她觉得那只鲛太美了,美得让她觉得熟悉与不安。

她缓缓地抬起头来,满面的泪水,她的明亮的大眼睛发出奇异的光芒,与歌认真地看着,她的泪水不是珍珠,也不是水晶,而是两条明亮的液体,就像初一夜晚天上的银河。

“所有的人都欺负我……”她哭着,泣不成声。

“你不是这里的吗?我们带你离开吧。他们就不欺负你了。”与歌道。

“我的家就在这里,我的父亲就是海龙王。”她望着与歌说,似乎又有了更多的酸楚。

“那谁如果欺负你,你就跟爸爸说,让他收拾他们……”

那女孩子一听哭得更加厉害了。

坠擢了与歌一下,“你废话真多!少管闲事好不好?”

与歌横了他一眼,又笑向女孩子“别伤心,我们陪你玩!”

“不用了。”她站起身来,现在的她已经完全变成人形了,“否则,会给你们带来麻烦的。”然后她便整裾而行。

“不要走啊……”与歌喊住她。“怎么会麻烦呢?我也想要多一个海底世界的朋友啊。”她的笑容太过和蔼,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在这个冰冷而幽深的海洋世界里。

于是,忽然之间想要依附,想要和他们站在一起。她们的嘴角扬起认可的笑,那是一种在睡梦中渴望过的感觉。

与歌说,“你哭起来和笑起来都是那么的好看。临梧落讲得一点儿也没错,海底的生物是这个世界上最纯粹和最美丽的。”

“临梧落?”她反问。

“是我的好朋友。我叫与歌,林与歌,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戴叔伦。”她高兴地报上自己的名字。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的名字?”坠在一旁问,“认识七八天了,你还没有正试地问过本人的名讳呢!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对人很不尊重吗?”

“可是你有像苍伦这样和我温声细气的说过话吗?再说,我没有告诉你我叫什么名字你也早知道了,你觉得那样做公平吗?对于你,你叫什么,我一点儿也不感兴趣。”与歌气乎乎地讲着,她早就觉得不公平了。

“可你总是诶诶地叫,对人一点儿也不尊重。好说歹说圣下也救过你一次性命,你多多少少也该知道那么一丁点儿知恩图报吧。”兆在一旁训责她。

“与歌不可能一直和你们在一起的,我迟早要回到我的世界里去。也没有必要知道得那么详细。”与歌低声讲道。

“知道一下名讳也算不上详细的,再说了,你不知道我们的事情多得多了。”坠道。

“就是嘛,哪有这样不懂规矩的。”兆道。

戴叔伦看他们三个大人把一个那么简单的问题搞得那么复杂,便打住他们道,“与歌当真不知道这两位先生的名讳么?”

“谁说我不知道?”与歌撇着嘴道,“我只是不说罢了。。”

“那你说说看,我叫什么……”坠似乎怀抱着一线希望。

“这个是暴力大叔,那个是跟屁虫。”她指着坠和兆道。

戴叔伦看坠和兆生气的样子,却不敢出声,看样子与歌成了他们群攻的对象了。

“我才只有二十岁!”他大声地叫着,然后又补了一句,“如果按人间的纪元来算的话。”

“我怎么是跟屁虫,时时刻刻追随圣下是我的职责!”兆也紧跟着澄清了一下。

与歌不听。戴步伦微笑着,“那现在,两位先生不防为大家自我介绍一下啊,我们两个已经介绍过了。”

坠赌气背过身去。

兆跟他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还做不做自我介绍。坠咳了一下,意思是同意。

好弱智啊。

“这一位,英俊非凡的,你们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是整个宇宙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但是对于某些极端孤陋寡闻的人除外,我们魔界最高统治者的继承者让古戎坠圣下。”兆隆重声色地介绍着。

“原来,阁下就是魔界沉睡了二千年之久的二十三界继承者。还真是孤陋寡闻了呢。。”戴步伦的笑让人觉得骄傲。

兆说过之后便没了下文。

隔了好久,戴叔伦小心翼翼地发问,“那请问您呢?您还没有介绍自己呢。”

兆被提醒了一下,是忽略了自己的存在。于是连忙追加道,“在下是……”

坠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是我的哥们,我们形影不离的!刚才说兆是跟屁虫的人才是真正的跟屁虫!要不然,为什么到天牧湖去!还惹出那么多麻烦,差点连小命都丢了?”

当坠喋喋不休地讲着其它的话题时,兆早已被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感动了。他在魔界呆了三千年,延袭父亲的职责,然而,从来都是以下人的身份。

与歌打断他,“你什么呀!兆行先生正要自我介绍,你插的哪门子嘴?介绍别人也可以这样的吗,‘他是我哥们’,别人就应该当你的附属品吗?为什么要通过你来给别人一个定位?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是平等的。”

“每一个人都应该是平等的。”

她的一句话同时打动了三个人,因为,他们无论身处哪一个地位,都不是平等的,他们与周围的人,周围的人与周围的人。

“不要再追究这些了,我叫兆。潋同兆。”兆大声地讲。想要用声音来达到共同的平等。“好了,不要再讲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了,与歌同学不是要去看人鱼吗,现在有了免费的向导,可以出发了吗?”

“好吧。我们出发吧。”戴叔伦望望与歌。

他们在苍伦的带领下来到一个很大的广场,那里有十二根大理石柱子。那些柱子和擎天柱没有什么区别,一样高入水云。只是这柱子上的纹理并非云头,而是形式各异的龙。或盘绕或曲折,上翻下冲,名不相同。每一片鳞,每一根须都清楚可见。

与歌在结界里不住地赞叹着,“如果能摸一下就好了,”

“摸一下会活吗?”她问苍伦。

苍伦道,“只有将龙睛放在龙眼里,它们才会复活。他们是龙族的十二护法,不到万般危机的时刻是不会复活的。”

“那它们一直在睡吗?”

“也许吧,也许他们也在顷听这龙族的每一个动静。”苍伦说着,目光哀怜地触摸着最中间的一根柱子上的白龙。

与歌顺着她手摸的方向看去,那龙头微微向下俯视,似乎想要从柱子上剥落下来。

“看上面,”苍伦收起楚楚可怜的眼神,“彩云闪动的地方就是龙门,龙门就是这十二根柱子的最项端,如果鲤鱼可以从上面跃过的话,就可以变成龙了。”

与歌不住地惊叹着这些事物的奇妙。

坠向兆道,“她为什么老是大惊小怪的。”

兆道,“难道圣下不知,少见者,多怪也。”

“这倒也是。”

也许跟与歌在一起,真的很无聊,可是为什么却一路跟过来,他们自己也不得而知。最后实在不耐烦了,就找个清静一些的地方坐一坐。

“它就是十二护法之首,色罘。”苍伦将话题回复到那条白龙的身上。“在很久以前,龙族有一场圣战,敌人是一条鲛,当时我还小,母后妹姬刚刚死去,那条鲛将我掳走,父王都说不要追了,可是是勾叙冒只身到达敌营将我救回,为此他被敌人用轩辕箭射瞎了一只眼睛。”

与歌看那条白龙,的确,有一只眼睛里连石珠也没有,那肯定也没有安放龙眼的位置了。与歌看苍伦抱着石柱,像抱着熟睡的恋人,有什么东西从柱子上滑落,“苍伦!”与歌大叫着,苍伦猛地抬起头,却看到勾叙匆匆落下的泪水。

“他在哭,你讲的话他听到了……”与歌目不转睛地望着,“那他可以复活吗?”

苍伦抬头看,勾叙一动不动。她弯下身去捡拾眼泪凝固后形成的冰蓝色珍珠。双手合十,用心祈求。在这一整个龙宫里,她讲的话,也只有勾叙在听了。

一阵邪恶的笑声从龙门之后传来。那人头顶长着很成熟的犄角,显然,他也是龙族中人。

“他是谁啊?”与歌一看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就不喜欢。

“哥……”苍伦怯怯地低下头去叫他,似乎他可以给她造成这个世界上最最巨大的威胁。

他就是龙王的大太子,饮洛。他走到苍伦的身旁,“叔伦,有没有兴趣陪我玩玩,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饮洛讲过之后便如饿虎扑食一样向苍伦扑将过来。

“不要。不可以这样,”苍伦只是一味地向后退缩。不敢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

可是苍伦哪里敌得过他,就像小鸡一样被他紧紧地抓在手中。

与歌一见,知道事情不像自己想像得那么简单,虽然苍伦叫他哥,但是他这样做一点也不像是闹着玩的。“暴力大叔!跟屁虫大叔!”她大声地叫着,他们远远地听着,却动也不动。

坠问,“他在叫我们吗?”

兆说,“没有啊……你是坠圣下,我是兆魔使。她在叫哪一个鬼才晓得。”

于是,他们很悠闲地继续在那里摆弄手中的那种分开了会自动亲嘴在一起的小虫。

“救命啊!出事情了,你们两个还不快回来。”她的喊声似乎更大了,有一种恐惧隐隐地洞穿着海水。

“坏了!”坠忙起身向广场跑去。兆也捉刀而随。

“龙王的女儿也敢欺负,看样你是活腻了!”坠大喝一声,一阵掌风飞过去,饮洛慌忙挡开,必竟是在水底,他们的速度比在地面慢了五成,所以威力也减弱了。

“不知你们是哪里冒出来的,这是谁的地盘可要擦亮眼珠子看仔细了。”

“谁赢了,就是谁的地盘。”兆说着早已将修罗刀劈将过去。

修罗刀划开柔软如绸的海水……

可是速度毕竟好慢,被饮洛躲开了。饮洛清清楚楚地知道,这一场打斗中他只占速度的优势,然而只可速战,不可托延,当他挡了二招之后,便知对方并非泛泛之辈,于是便想要抽空脱身了。

坠跑到与歌的身边,“你没事吧?”

与歌忙到苍伦的身边,“你没事吧?”

苍伦低着头,不作声,有一种羞耻在胸口漫延着。

潋同兆的刀风将水底摇晃得可怕,就在他快要刺到饮洛之时,苍伦却猛地窜到了饮洛的跟前,兆慌忙收刀。

“不可以,他是龙王的大太子饮洛。”她的话里有太多矛盾的感情。

“他那样对你你还护着他!”与歌气冲冲地道。

饮洛趁机脱身逃了。

“快快捉住他,让他道歉!”与歌冲着逃之夭夭的饮洛道。

可是无人理会,因为,这些事情哪里是道歉这么简单。

“海里面到底有几个龙王啊……”与歌很不明白地问着。“他是龙王的大太子,你是五公主,他应该是你亲哥哥才对啊,可是,刚才他对你做那种事情。难道,难道,你们是同血家族,哦!”她说着说着忙捂住嘴住了口。

同血家族,是在有些种族里为了延续家族血脉的纯洁,只允许同父同母的亲兄妹结婚的现象。

“不是。龙族的婚姻都是特别自由的,而且没有同血现象。”苍伦叹了一口气道。

“在海里呆久了,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坠大声的责怪着,“什么也不知道就不要老是叽叽查查地问个不停!”

“可是总要知道事情的真像吧,要不然怎么去解决这些问题啊!”与歌批判他。

“切,自己的事情都搞不好,还有那么多闲心管别人。”坠讲过之后便一旁呆着了。

苍伦苦笑着,“也许我才不是什么五公主,也许我的身世有着不可告人的密秘吧。海底的人们似乎都知道一些什么,但却没有一个人为我透露半句。这似乎是一个禁区,没有人敢去突破。”

“原来,你所提起的那些委屈,全都是真的,五公主,臣来告诉你这个秘密……”那声音似乎是被复制一万遍之后才传播出来的,他们听到无数个声音同时响起。

石柱上的白龙蠢蠢欲动,他们全都注目着向那里看去。他从石柱上剥离,似乎浑身被定格得麻木了,于是在水底游了好大一圈才停下来,幻化成人形,白衣翩翩的男子,而立之年的豁达与温文,真的很是风度翩翩。

“勾叙……”苍伦的眼睛里有泪水流出。

此时天上劈下一个雷霆,海水整个地开始摇晃,兆望了望上面,对勾叙道,“小子,看样你是犯了天条了。”

勾叙冲他笑笑,“天条在我亲眼看到苍伦被欺负时便已犯下了。”

与歌望着他像波斯猫一样的暖黄色眼睛道,“原来,刚才你就不见了,你去龙王那里偷眼睛对不对?”

“只有饮洛不在的时候,才可能成功。因为他听力超群,可以听到任何龙族人的呼吸之声,以致无人可以靠近藏睛阁。”

“哇,你的眼罩好漂亮啊。”与歌望着勾叙的金眼罩道。

“说来可笑,这是苍伦送给我的金色扇贝……在圣战之后。”

与歌望着四目相对的他们,忽然感受到一种特别强烈的情感。

“我必须在讲完三句话以后离开。”

苍伦故然知道这其中的玄机,于是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只有十句话,与歌呆呆地看着,不敢再去发问。

“我杀害了你的父亲才瞎了这一只眼睛,所以你没有理由为此自责,他此刻正被囚禁在这个海洋最最寒冷的地方。”

“这里的所有人都与你无关,你有一个哥哥,被遗落在其他五界,你要找到他,找到他以后自然什么都会知道的,一起去救你的父亲。。”

“请你恨我。”

然后,所有的人都静静默,坠凑在兆的耳朵边说,“就说三句话,还全都是废话。”

整个海底静得可怕。

苍伦牵着勾叙的手,泣不成声,她不敢抬头,只是感触到牵着的手渐渐地消失。

“勾叙!”她的叫喊可怕地冲击着四周的海水。

只有那一声叫喊,被海水折叠出千千万万的层次来,一次一次地重映着。

中间的石柱上多了另外一条龙,那不是勾叙,因为它的眼神没有勾叙那种世事洞析的温柔与深情。

苍伦像疯了一样翻开每一座礁石查看,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一定要找到他才行,否则,否则……”

“不要找了,”坠停下搬石头的活,“你以为龙王会简简单单地把它变成龙虾就了事吗?一千年了,都没有人敢说出你身世的秘密,可那家伙三句话解决了。龙王一定将它关押在一个很严酷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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