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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1-12-18 23:43:15

偷心帅哥 已完结

偷心帅哥

来源:追书云作者:老朽鬼难拿分类:都市主角:张六子,香秀

《偷心帅哥》是老朽鬼难拿原创的小说作品,身为一部都市风格的小说已经足够的吸睛,里面关于主角张六子香秀性格和形象的描绘也是一大亮点,下面为大家详细的介绍《偷心帅哥》内容:在那个禁欲的年代,小有权利的张六子从一个孤儿蔫人儿的手里用尽了奸计毒计夺得了和他儿子年龄一样大小的浪漫姑娘香秀的贞操,被霸占的香秀反而爱上了这个可以做她父亲的张六子,不幸的事情发生了,香秀怀了张六子的孩子••••••偷情对张六子来说本来就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然而最不应该的是他却得罪了蔫人儿的儿子蒋叮当••••••然而到了九十年代后期,绝顶超帅的小男生蒋叮当,一个偶然的奇遇,获得一个神奇的眼镜,因此他能神奇地洞察你一切思维••••••...展开

精彩章节试读:

粮库开始征公粮了,张六子去县里参加动员会。香秀悄悄央求他给她买双胶底棉鞋,张六子皱着眉头犯难说:“今天怕要没时间,会要开到晚上。”“没时间就算了,有时间你可不准给我忘了。”“放心吧。”张六子应承着走了。

香秀探清了底细掩饰不住兴奋地跑回家脱去棉袄,又换去内衣,只留一件粉红色肚兜,然后穿好棉袄重新跑回队里趴着队部门口向里望了望,压着嗓门冲里面喊到:“队长去县里开会了!”

听说队长去县里开会了,女人们呼啦一下唧唧喳喳一堆一堆地围坐在一起玩开了扑克。

一个大嗓门的媳妇喊香秀,“快来快来香秀,这里打对家正好三缺一。”

香秀慌忙摆摆手“等一下,我去给你叫人。”转身来到挑种子的屋里,张六子媳妇正端着簸萁从立在地上的麻袋里往炕上舀豆种。“六婶子,那边喊你玩扑克哪!”香秀边脱鞋往炕里爬边招呼着张六子媳妇。

“真的?”张六子媳妇立马兴奋起来“走,咱俩都去玩一会儿。”

“我要去人就多了!”香秀趴在炕上边把簸萁扯到自己面前边说。

“那我先去了。”张六子媳妇放下簸萁连忙就跑去玩了。

香秀直起身,看着张六子媳妇出去。又重新下地穿好鞋从马厩后面跑到场院,见蔫人儿正在往仓里灌玉米,她跑到他身后冷丁地尖叫一声,蔫人儿吓了一跳。

“你咋来了?”蔫人儿也不回头,轻声轻气儿地问。

“咋啦,听说你屋里捡了个要饭的姑娘,有了新欢这长时间你都不来看我了。”香秀歪着脑袋,眼睛柔柔地,冲着蔫人儿秋波频频。

“别瞎说,你不是说不叫我去吗?”蔫人儿委屈地看着香秀。

“挑种子那屋炕冒烟,呛死啦!”香秀说着就咳嗽起来。

“嗯,我一会儿去给你修去。”蔫人儿继续往仓里倒着玉米。

“现在就去!”香秀半是撒娇半是命令地说,没等蔫人儿回答,她便扭身急急地跑回去了。

等蔫人儿拎着家什到香秀的屋里时,香秀已经趴在炕上,胸前的棉袄钮扣有一半已经解开,她匍匐着身子,粉红色的肚兜松松的挎在胸前,半遮半盖着白嫩嫩的酥胸,随着她身体的起伏,那酥胸颤颤抖抖像要从那肚兜里跳出来一样。

蔫人儿一开门见这情景吓得一愣,连忙扭过身依着门框问:“那儿冒烟啊?”他嗅嗅鼻子发现屋里一点烟气都没有。

“人家想你了吗!”香秀忽地从炕上光着脚板敞着怀蹦到地上,咣啷一膀子挤在门上,把门挤得严严的,双手抱着蔫人儿的胳膊,歪着脖子嗲声嗲气地说。

蔫人儿脸羞得绯红,不敢正眼看香秀,香秀紧*一步,胸脯挺挺的立在蔫人儿面前。

她仰脸目不转睛地盯着蔫人儿的脸,鼻子里呼出的气息丝丝缕缕的吹在蔫人儿脖子和下巴上。

蔫人儿被这突如其来的柔情吓得不知所措,扭捏着躲避着香秀的攻击,香秀一把扑上去,翘起双脚,双臂吊在蔫人儿的脖子上,脸贴着蔫人儿的脸,咬着耳朵细声细气,含羞带怯的说:“我要嫁你,要我吧!”

她把“要”字说的很轻又拖得很长,让再有意志力的男人听了都不由得想入非非。

蔫人儿毫无心理准备,心慌乱得快要跳出来,他随着香秀紧*一步,自己后退一步,哗啦一下正好撞到了立在地中间装豆种的麻袋,豆种撒得满地都是,一脚踏上去脚底安了滑轮儿一样摔倒在地,香秀随即也扑倒在蔫人儿的身上。蔫人儿脸朝上仰身躺倒在地上,身上压着香秀,香秀的双手仍然箍在他的脖子上。他本能地双手扶着香秀往起推,一不小心手正好经过肚兜底按在香秀胸前,一种从没经历过的绵绵软软,蛮富有弹性带着女性体温触觉的触电般一下子使蔫人儿大脑一片空白。他慌乱地连忙往回缩,香秀也触电一样手一下子从蔫人儿的颈后抽出来,隔着肚兜死死地按在蔫人儿的大手上。

蔫人儿惊惧的目光落在香秀的目光上,香秀的目光既兴奋又隐藏着一种狡诈,让蔫人儿不禁想起香秀小的时候给人东西后又翻脸后悔时那种疯狂邪恶的目光,浑身顿时起了一成鸡皮疙瘩,他猛一用力抽出双手,一滚身爬起来,像小时候逃避香秀送自己东西时一样夺门而逃。

香秀双手捂在胸前,跪在地上呆呆地看着蔫人儿头也不回地跑掉,不禁又羞又恼,冲蔫人儿远去的背影歇斯底里叫着:“去死吧,傻子!”她忘了不远处的队部里人们正闹闹哄哄的打着扑克。听到香秀没好声的尖叫,张六子媳妇趿拉着鞋连忙跑过来,她推开门看着跪在地上满脸怒气的香秀狐疑地问:“咋地了,像杀猪似的叫啥呀!”香秀连忙掖紧敞开的棉袄,指着倒在地上的豆种麻袋遮掩着:“袋子倒了压我脚了!”

“压坏了吗?”张六子媳妇信以为真,连忙蹲下身搬着香秀的脚看。

“没有!”香秀连忙把脚缩回去。

“真能蝎虎!没吓死我,还以为出啥事了呢!”张六子媳妇嘲笑着伸手拽着麻袋口一把把躺倒的麻袋拎起来,然后帮着把撒落在地的豆种收拾好又跑去玩扑克了。

香秀看着张六子媳妇拎袋子那股蛮力,心里再次激凌凌直打冷战。

香秀不甘心地又来到场院,到了前次蔫人儿灌玉米的仓子,见蔫人儿并没回来,她站在冷风里琢磨了半天,径直奔蔫人儿家走来。

栾琴的肺炎已经好了,她学着邻居大婶用稻草和化肥袋子缝了个厚厚的门帘挂在门口,又用牛皮纸把窗户缝糊得严严的,这样屋里就一点点风也进不来了。

她又把炕烧得热热的,扒了盆红红的碳火放在炕上,等蔫人儿一下工走进屋一股暖融融的气流就立时包围着他,迫使他迫不及待地脱下厚厚的棉袄坐在火盆前憨憨地看着她乐,此刻她心里那层痛失家园痛失亲人的阴影就被自己的成就感驱离得毫无踪影。

栾琴也曾张罗着回唐山,蔫人儿犯愁了,蔫人儿说:“你咋回呀?钱我都给你买衣服买药了,你要不嫌弃的话就等分红再走吧。要是想你对象就写封信我给你邮了。叫他来接你也行。你自己走我不放心。”于是栾琴再也没提走的事,也不曾写信。她见蔫人儿一双旧棉鞋棉花露出好几处,在霜雪中踩踏湿了,晚上就立在灶口烤着,第二天早晨半干不干的又穿出去,就黏着邻居大婶学纳鞋底子,给蔫人儿做棉鞋。只要蔫人儿一上工走,栾琴收拾利索了就坐在火盆前一针一针地纳开鞋底,栾琴是在城市里长大的,没见过纳鞋底,但她学的认真,做的也认真,她不想叫蔫人儿看见她笨拙的手法,每当蔫人儿下工要回来了,她就把针线和鞋底藏起来,蔫人儿一直都不知道栾琴在为自己做鞋的事。

香秀从场院追到蔫人儿家时,栾琴正坐在火盆旁纳鞋底儿。

香秀早听说蔫人儿在北洼地捡了一个快要饿死的姑娘,当时张六子正和自己缠得紧,自己还没怀孕,也没有打蔫人儿主意的想法,从和张六子第一次起香秀就很少和蔫人儿接触了,见面自己总是尽量躲着蔫人儿,更别说来蔫人儿家。今天香秀追到蔫人儿家并没象以前一样直接推门进去,她想看看蔫人儿和那个姑娘到底在屋里干啥哪。比较着张六子见到她犹如猫见鱼一样急不可待,蔫人儿无论她怎么撩拨都象河塘里沤一秋的苋麻一样就是不起火;香秀有些揣摩不透这个又蔫又倔的男人,甚至心里真的觉得他有点傻。东北的玻璃窗冬天总是蒙着一层霜气,香秀借着霜气趴在窗子上,把手指按在玻璃上,一会儿窗子上溶化开一个圆圆的小洞,透过小洞往里看,蔫人儿并不在家,只见炕上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年龄的姑娘,一只腿伸展着压在另一只盘着的腿上,坐在火盆旁正聚精会神地纳着鞋底儿。那姑娘细细的身条,腰板直直的带着城里人特有那种窈窕气质,眼睛水灵灵的在长长的睫毛的映衬下闪闪放光,椭圆形的脸蛋在火盆的烘烤下粉红透白,娇嫩的让人心里有一种冲动,恨不得上去亲一口,上身穿着一件蓝底碎花秋衣在那姑娘不停的伸臂拉抻纳鞋用的麻线时,配着蓬松的短发不停的飘逸摆动,犹如公园里的孔雀在展翅炫耀自己一样;香秀看着看着不禁一股醋意袭上心头,她刚想冲进屋内,眼珠一转又悄悄退出蔫人儿的院子,咬着嘴唇匆匆回到挑豆种的屋子里等着张六子开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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