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私密录像。
而是某个知名‘高端交友’网站的付费内容。
更可笑的是,这个高端网站,就是徐蔓蔓的初恋,何健名下的。
当初听到徐蔓蔓说50个点的回报率时,我就觉得奇怪。
原来是搞这种灰色产业。
我猛地合上电脑,喉咙里泛起一阵恶心的酸涩。
难怪有段时间她总是半夜才回来,身上还带着陌生的香水味;问她去了哪里,她还反过来指责我管得太宽,让她喘不过气来。
我嗤笑一声,恐怕徐蔓蔓自己都想不到,自己已然成为‘知名人士’了吧。
过了十分钟,酒店门铃连续不断地响着,我通过猫眼看到了徐蔓蔓那张精心修饰的脸。
她穿了条低胸黑裙,领口开得极低,仿佛不是在道歉,而是在钓鱼。
我没有开门。
她不耐烦地拍门:“子平!我知道你在里面!之前的事确实我也有错,但是夫妻之间,哪有隔夜仇。”
“我和何健真的只是朋友,你也没必要这么小心眼吧?”
“我承认,我们见面的时间是多了一点,可你陪不了我,总不能不允许我交朋友吧?”
我听着她理直气壮地说着她那套歪理,不愿争辩。
明明当初是她抱怨我工资低,所以我才拼了命地加班工作。
回到家以后,还要给她打扫卫生收拾垃圾。
可现在,她却又抱怨我没时间陪她。
怎么好处全让她一个人占尽了?
床上手机疯狂震动,拉黑的号码又换了个新的打过来。
我干脆关机,坐在沙发上听她道歉、忏悔,直到最后变成恼羞成怒的叫骂。
离开之前,她咬牙切齿地隔着门威胁道:“宋子平,你别后悔!”
高跟鞋的声音咔嗒咔嗒地远去,我终于松了口气,我确实后悔了。
后悔怎么不早点离开。
我在外面当牛做马,福却都让她一个人享了。
第二天。
我扶着母亲坐上了去往美国的飞机。
还好手术及时,我的母亲安然无恙。
医生说,要是手术时间再晚一点,我母亲大概率会偏瘫。
离开之前,我委托了律师帮我去起诉徐蔓蔓,并且追回我的财产。
另一边,徐蔓蔓正在给病床上的何健削苹果。
看到法院的短信提示时,她甚至以为我在恐吓她。
何健看着凝眉深思的徐蔓蔓,忍不住出口询问:“怎么了?”
“害,就是上次我给你投资的事,宋子平那个死心眼,非要我把钱拿回去。”
“不管他,这次肯定也是闹一闹,等我真不搭理他,他就老实了。”
毕竟在她看来,我忠心耿耿给她做了十年舔狗,哪会这么容易就离她而去。
更别说去法院起诉她。
病床上的何健神色有些不自然,但还是握紧了徐蔓蔓的手。
因为离开之前,我已经把何健开设的网站举报了。
他那些自以为是的大项目,此时此刻已被查封,要面临着高达百万的罚款。
“谢谢你,蔓蔓。”
看着这样深情款款的何健,徐蔓蔓更加坚信自己的选择一点都没错。
“对了,何健,咱们的项目什么时候能赚钱啊?”
“最近那个房东一直催我交房租,真是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