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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0-11-04 20:14:30

紫宛 已完结

紫宛

来源:阅文作者:婧西分类:玄幻主角:葵苍,宛宛

今天给大家力荐的一本小说叫做《紫宛》,看过的朋友已经被里面细思极恐的人物细节所震撼,想不到作者婧西的伏笔会如此大,《紫宛》的内容介绍:两百年前,宛宛被自己暗恋的师父东莱一剑刺死,鬼宗少主葵苍遍寻世间秘术用鬼宗圣物将她救活。复生后,宛宛养父蚩晏病重,宛宛与葵苍寻求天下五颗罕见心脏救父。血珀之力,生死人肉白骨,宛宛因此拥有起死回生的能力。因救人而杀人,这世上本是无欲便无求,只不过因果天有命,谁又能逃开命运的桎梏?...展开

精彩章节试读:

到达王都里的皇城内,是第二日薄暮时分。那时日头正正西斜,绯红烟霞像墨迹洋洋洒洒,滚落天边,空气里氤着一股淡淡的芙蕖香。承平殿里白烑一身明黄常服负手而立,修颀挺健的背影在一片暖色的霞光中略显些孤清,那是皇族长久以来对外积蓄的冷漠。

这样好看的背影,必然要衬着一张遗世独立的面孔,否则就太让人汗颜,而白烑显然没有让我们汗颜。

他转过身来的时候,我恍然回到两百年前,东莱徐徐做着同样一个动作,波澜不惊的对着阮菱说了句:“哦?姑娘倒是有更好的术法?”

虽然他那时不是对着我说话,可带给我的震撼却是旁人不能想象的。白烑今日带给我的震撼,即便不及东莱当时,也差不大远了。

这样说,不是因为白烑的相貌在东莱之下,而是我心里原本放着东莱,放过那一个人,便再看不上别人。白烑固然长的好看,对我来说却仅仅只是好看,我不可能因着一个人长的好看就要对他有好感,这样就显得我太肤浅。我是说,我那时爱上东莱,他长的好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身上有别人没有的能够吸引我的东西,尽管我说不上来那是什么东西。

而现在,我脑中刚刚粗略过了一遍与东莱初见时的场景,便听见白烑淡淡对我与葵苍说起:“国师说你们能救活钰儿,可是真的?”

我行了个礼,恭敬道:“能不能救活钰妃,还要待民女探查过后才能定夺,陛下若是方便,民女想先看看钰妃的情况如何?”

他思忖片刻,浓黑的眉微微蹙起,我与葵苍对视了一眼,半晌,才听的他道:“国师已将钰儿的魂魄锁在金铃里,她应是符合你们的条件。孤只想知道,倘若你们真的能将她救活,是不是,非得拿孤的心来换?”

我凉凉打了个寒战,莫不是白烑他后悔了?到底人命不是儿戏,可他在这个时候退缩,不是让我很难做么,正想开口,料不得他又缓缓说了一句:“孤的心,给你们便是,但孤却有一个要求——”

我安下心来,只要他是甘心奉上心脏,那便一切好说,遂道:“陛下请讲。”

他朝着前方幽幽看去,目光凉决:“孤听闻,世间有一种能让人忘却记忆的药水,孤死前,会废黜如今的王后,册钰儿为新王后。王后的性子刚烈,必然不从,孤希望你们能找到这种药水,让她喝下去,然后将她安置在别处,远离王都,可否?”

我笑了笑:“陛下说的药水,可是唤作无情水?巧的很,民女的家中正有这种药水,陛下的要求,想是没有什么难度,便可以办到。”

他似松了一口气,眉头方舒展开来,眼光终于落到我身上:“如此,事不宜迟,请姑娘这就施法救人罢。”

钰妃的尸体置在她平日住的琼华宫里,之所以我们见到的时候跟熟睡时没有两样,是国师在她口中放了一株蓬莱仙草,保得她尸体数日不腐,也让普通宫人以为,钰妃娘娘只是病的太重,一睡不起罢了。

葵苍将众位宫人都打发掉,我又看了钰妃两眼,叹道:“难怪白烑舍得放弃性命去救她,古人说红颜祸水,红颜误国,古人诚不欺我。”

葵苍寻了个椅子坐下,斟了杯茶倒入口中,方挑起眼角,不屑的:“长的是不错,可你难道没有看出,床上躺的,不过是个人偶么?”

我楞了一愣,疑道:“怎么会是人偶?”

葵苍冷哼一声:“蓬莱仙草是仙山圣物,凡间没有几个人有这个能力采到,且那仙草本就可以起死回生,何必大材小用只保作尸体不腐?又如此麻烦的请了你我前来救人?”

我惊道:“你的意思是——”

“我方才查看过,那仙草是假的,既是假的,就不可能保住钰妃尸身完好,如此一来,便只有一个解释,钰妃,也是个假人。”

我干干张大嘴巴,半晌,又转头看了看床上的人,确是眉目如画的美人,轻云出岫剪柳扶风。正愣着,没注意葵苍一个闪身,已立到我身旁,划出一道玄光覆在那钰妃身上,玄光将钰妃皮肉化作透明,皮肉之下,我清清楚楚的瞧见胸膛那位置,没有心。

禁不住一个踉跄,向后退了两步,被葵苍稳住,听得他在耳旁说道:“她是用秘术幻化出来的人偶,无心无魂,无情无欲,言行都为施术人所控,但本身,却没有攻击能力,你不必害怕。”

我不是害怕,而是觉得,白烑怎么会爱上一个人偶,又怎么会为了一个人偶将相爱多年的王后置于那样一个境地?莫不是这天下帝王薄情,都薄情到了绝情的地步?既是他肉眼凡胎,看不出自己爱上的是个人偶,也不该做事做绝,寻一口无情水让王后饮了,然后将她永远放逐。

心里蓦然一股厌弃升起,凉凉道:“若钰妃只是个人偶,我又怎么可能将她救活?”

葵苍扶着我在椅子上坐下,才道:“其实事情已经很明了,有人摆了这样一个局,将白烑引进去。戏本已经写好,你救不救,七日之后,她都会醒来,他们是要白烑的命,我们是要白烑的心,虽是殊途,却也同归,你和我配合着演好这出戏就行了。”

我撇着嘴:“不会又是所谓的篡权夺位?”

他笑了笑,扯了扯我的脸颊:“坊间说皇城里的争斗,已然被平复下去,可是权利这个东西,哪里能被真正平下去?政治斗争是上层建筑永恒不变的核心。白烑爱美人不爱江山,那是他的选择,但并不代表人人都是这样,事实上,白烑虽将大宣治理的国泰民安,歌舞升平,可他既然把心思都放在了一个女人的身上,那亡国是迟早的事。与其让他被动亡国,不如让他主动禅位,你看,这些事发生在王宫里虽然有些残忍,但对于百姓,却是件好事。”

我不甘心道:“你怎么就知道新皇一定是个明君呢?万一他是个昏君呢,万一他是个暴君呢?万一他一坐朝就只顾玩乐而不顾江山社稷呢?”

他耸耸肩,带了些戏谑的:“你不是一直强调自己不要活成一部十万个为什么吗?怎的今日问题这样多?”悠悠然又喝了口茶:“再说,什么样的君主坐朝,与鬼宗都不会有牵扯,我又何必想那么多?”

我恨道:“你这个人,真是——”

他挑着眼角:“真是什么?”

“真是——没有同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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