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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1-12-14 18:59:05

仙神道 已完结

仙神道

来源:追书云作者:天霆分类:玄幻主角:太上道人,晨儿

读完《仙神道》之后脑海中的画面感很强,主角太上道人晨儿被塑造的很成功,很有个性,每一位配角同样吸引人,看完之后久久不能忘记,下面是《仙神道》的内容:洪荒世界波澜渐起,外有域外天魔一族的虎视眈眈,内有巫妖两族征战经年。莫名消失的天庭,沉寂了多时的太古神明,这其中,究竟隐藏了多少秘密?初次下山的太上,元始和通天,将要面对的,是成圣机遇,还是无端杀机?天道究竟可不可改,宿命的终结又是什么?且让我们伴随着三个道士,共同踏上精彩非凡的仙神道吧!...展开

精彩章节试读:

月宫清苦,广寒寂寞。嫦娥已经记不清楚这是自己在月宫独居的第几个年头。怀抱玉兔的她,总是惆怅的俯瞰着无垠人间,思念着那个天下英雄谁敌手,弯弓仗箭我独豪的伟岸英雄!虽说,这名清冷如月的女子,从不曾在意过那个男人究竟在凡人天神中闯下过何等巨大的名头。因为,羿,始终都是她一个人的英雄。

“千载时光,也抹不平你心底的怨意么?”广寒宫外,桂花树下,一个浑身筋肉虬结,一身肌肉恍若要从衣衫当中爆裂而出的壮汉瘫坐在一地碎裂的酒坛其间,醉眼朦胧的对着桂树下一团忽明忽暗的光斑细语轻言,语气中分明流露着一抹毫不掩饰的同情和自责。

“这个问题,一千年,你问了问一千次。如果你的孩子们,在你的眼前,被你最爱的人杀死在自己的眼前,你,会这么样呢?创造了这方世界的尊神啊!你为何不言,你为何,不告诉我!”尖锐中带着凄厉的声音,如火焰般灼灼的自桂树的根系中喷涌而出!只是那足以将星辰分化为寂灭虚空的太阳真火,却总是在不曾突破出桂树范围的时候便湮灭的一干二净。只是,那凄厉如恶鬼的悲鸣,却实是萦绕在壮汉的心头,使得他在愤懑之下唯有在拍开一坛身边烈酒,唯有痛饮方能开解愁肠。

“在时之尽头,他们一定会回到你的身边。这是我,唯一能够给予你的承诺。你们一家在为这个世界付出了一切之后,却被这个世界彻底背叛。我能说的,只有对不起,可是对不起,却全然无法表达我的歉疚。你,还是不要自己折磨自己了啊。”一向拙于口舌的壮汉,此刻却是怀念起他那个永远看不清面貌的道装好友了。只是,自那人间惨剧于大地之上无可挽回的发生之后,那名道者似就再不曾踏临这永寂的月宫一步。是愧疚么,还是无法面对?壮汉不知,他知晓的,唯有自己如今也完全不知再如何面对眼前这个伤心绝望的女人。或许,他能选择的,也只有逃离这一条懦夫才会选择的道路么?

“帝俊,你还我儿命来!帝俊,你为了蝼蚁,就能狠心取自己儿子的性命么!俊,陪我去游历星空可好,那颗星星好漂亮啊!俊,我想你了,你在哪里?”耳闻着桂树下女人那凄厉的戾音渐渐舒缓,癫狂的情绪因着神智的衰退而再显柔和。壮汉无言的灌下了身旁最后一坛尚可称烈的酒水。苦涩的徒手撕裂了身侧的空间,一步迈入了伫立天外的大罗天中!“与天挣命到这个地步,真的值得么?可惜我们,已经无法再回头了”

袅袅的悲叹兀自回绕在新生的冷月周遭。这颗在昔日周天星斗大阵碎裂,太阴崩溃之际,由天帝膝下众女,十二月蟾舍身再创而成的孤寂之月。其上,又承载了何等的哀伤呢?恍惚间,正怀抱玉兔,追忆往昔的嫦娥眼中忽然显出了一片迷茫,口中亦低吟起一首自身从不曾听过的凄冷歌谣:“月弯弯,月圆圆,我的宝贝最漂亮。十二玉蟾中天绕,银光异彩降凡间。”痴痴的,怀抱玉兔的嫦娥,就像是凡间那用心将自家婴孩揽于怀中的村妇,可是她如今那幸福的表情,却分明为她本就艳绝诸天的容颜,平添了几分人的味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天外·大罗天

“你来了?”

“我来了。”

伴随着简单到毫无意义的一问一答,吴刚的身形出现在了正在不断行向混沌深处的高耸祭坛其上,不偏不倚的同正伫立在祭坛其上,物外忘情的天平道人并肩而立,坐看那亘古常在的混沌其间,地水火风演生灭,阴阳两仪幻太极!

“终于下定决心了么?”甚至不用扭头,便明白身旁好友定是一副超然物外,忘情尘寰的仙家气度。“只是,无论是什么样的计划,只要开启了,就再无转圜的余地。”叹息着的吴刚分明清楚,自己只要轻轻发力,脚下这已成雏形的祭坛就定当尘归尘,土归土,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被自这世间彻底抹去。然吴刚终究不曾发力,也不曾在口头上予以天平任何的阻止。因为,他信任并尊重自己这位以智慧闻名的好友所作出的任何选择。

“我们,何曾有过退路?”反语诘问的道者,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摸样。“躲避,便可逍遥?”轻描淡写的掷下了这两个轻如鸿毛的问题,白袍的男子上指高天混沌,下点寰宇凡尘。“既然从一开始,所有的选择便都是错误。你我,何不随心所欲,妄为一场?”当壮汉因着道者的问题哑口无言之际,一枚滴溜溜旋转不停的玉牒自道者的袖口飞出,刹那,混沌中,有了天光!

“善。”既然无言以对,便用行动作为回答。这,一向是吴刚的生存准则同行为方式。于是,一声因压抑的力量被解放而下意识产生的嘶吼自此间响起,不过须臾,这怒号便扩散着形成了震撼八方混沌,破灭亿万虚空的无声天音。就在这惊变陡生的时刻,白袍的道者,却依旧是那副浑身衣袍无风自动,难观面容无悲无喜的玄奇摸样。只是在他身旁,吴刚的身形却早已不知所踪。但观吴刚先前立足之处,尚存的却是一块似是人类脚趾盖边缘,不过少顷便将天平道人身子之外的半座祭坛遮盖的严严实实的巨大事物。若有旁观者,能有幸沿着这块脚趾盖边缘向上而观,凭一斑以窥全豹的话,却会发现那用小脚趾盖边缘依祭坛为支点的存在,分明是一尊且凭肉躯即可神于天,圣于地,起于一,立于三,成于五,盛于七,处于九,辟天去地九万里的蛮荒神明!

“每当我恢复真身,无论何方世界俱会倾尽全力的排斥我。这样会造成什么结果,你很清楚。”这神明开口,口中的话语却因其音量过于巨大而只能被心思澄澈,见心明性的存在所听闻。而闻得了那巨神的言语,白衣道者仅是开口应道:“我知晓了,你放手施为便好。”得了他的应允,那巨人略一点头,遂单手自混沌中似抓住了什么一般,另一手五指聚拢成拳,拳势方成,便见巨神身外混沌似是见了什么可怖天敌一般,俱是不由自主的翻滚着向后退却,为此间留下了一片连混沌都不存在的绝对虚空!

拳势既然已成,那么这拳头终究是要轰出去的。只是这巨神蓄势良久的轰天一拳,却莫名的给予围观者们一种绣花枕头般轻飘飘的羸弱之感。但便这似是久病初愈之人心不在焉般的拳头,其上携带的余劲竟似是足以吞噬万物的莫大恐怖!至少,巨神拳锋所指,一切混沌尽被吞噬殆尽,分毫不留!也就在那拳终于砸出之际,白袍道者周身上下弥漫起三千道各有不同却又殊途同归的玄奥气息!这气息方一涌起,早被他悬于身外的造化玉牒似受了什么激励一般,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最终幻化成不可计数的弥天白光,将巨神所开辟而出的全部虚空死死定住,再令得无始无终,无穷无尽的混沌之力断无任何侵入此方区域的些许可能!

“陆压,看你了呦!”一拳击出,巨神的身形顿时如从不曾存在过般彻底消散。唯有那不知何时回返到了祭坛顶端的吴刚半带吆喝着的乱喊了一声。而凭着惊天能为定住了混沌世界之中万有的天平道人如今却也不发一言,仅仅是专心致志的*持着手中正在施行之道。而现了本源,仅以一道长虹的形状驰骋于祭坛上下的陆压道人也晓得此刻不是什么废话的时候,他只是闷头的应了一声,随即按照着记忆中那座伟大祭坛的模式,更加勉力的促使着这座尚未完工的建筑物以更加可怕的速度生长成就,直到它可以完成它现于世间的真正使命——沟通混沌本源,复生诸天星神,勾连尘寰魂魄,愿逝者挣脱那死荫幽谷,重生在朗朗乾坤之间,苍茫日月之下!

这座在三位活过了天地崩灭,观尽混沌洪荒的大能者联手施为下方可成就,尚未出世便注定要通天彻地的祭坛。于此时此刻这个甚至不会为任何人纪念的时刻,却仍旧在大罗天上不为任何搭建者外的人所知的沉默修筑着。可以预见的是,这祭坛将要建成的时辰近在眼前,而在其成就之时其自身会引动何等劫数姑且可放置一边不言,毕竟任何劫数对于它的修建者而言,怕已都无了可称劫数的资格。但至少我们现在就能够确定甚至肯定的是,针对着某个登顶诸天,敢号至尊的伟大存在的浩然布局,已然至此而始,也必当由此而终。

九天残片·太阳宫

昔年太古天庭之时,天帝帝俊曾诏令臣属,取汤谷扶桑木为材,缘首阳山赤铜为基,凭此天赐神材为将在日后接掌自己大位的十名子嗣构造东宫。此宫落成之日,帝俊曾亲临宫门,以指作笔与匾额上题太阳二字。自此,太阳宫便成了洪荒世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十日共居之所。

只是,伴随着太古天庭的荣耀走到尽头,九重天阙在灭世之战中被打成了崩裂散乱的一团团垃圾。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太阳宫的光辉,却也因着太古天庭的崩毁而黯淡无光。当那曾并肩横空的十日被大英雄羿箭落其九,这座宫殿便更是成为了洪荒世界中不可提及的禁忌之所!

不过,能够成为真正禁忌的奇妙所在,事实上无一不是其间拥有着什么想要被大能者所要掩藏的隐秘罢了。至少,这座如今残存在昔年九天崩溃时散落的一片天宇碎片之上的太阳宫殿,却是在十日陨九,金乌余一的同时便被数以千万计的天兵天将以凌霄宝殿秘传阵法所遮蔽的严严实实。在这座太阳宫被封闭至今的这千载时光里,却也不是没有大能者或怀抱着好奇心,或迷失了方向而入得此处。但这些闯入者的下场却无一例外,能被天兵天将所镇压的,俱被擒拿后送往凌霄宝殿,至此不知所踪。而那些一身实力惊艳绝伦,凭一己之力就能强悍天兵天将所布阵势更可全身而退的,每当此时,便会有一柄彰显着帝道威严的华美重剑从天而降,斩灭任何敢于悖逆天庭旨意的不臣生灵。

大概是在盏茶时光之前,一向被视为懦弱却忠诚的太白金星自离恨天凌霄宝殿领玄穹高上玉皇大帝法旨传诏昆仑,选昆仑山仙首十二登天见驾。也就在这位素来以人缘好,脾气好,行事温吞,绝对忠心玉帝的老好人驾驭云头离了天阙,远赴昆仑的时候。这座堪称天庭最高禁忌之一的宫阙面前,也迎来了一位神秘来客。

且见来人头戴奇古高冠,身着一袭绣着乌虬纹路的藏青色宽大袍服,面容却被副造型特异的银白面具遮住一半。而这名衣着怪异,双手笼于袖中,面上表情严肃冷厉,不苟言笑的中年男子,却是在腰间松松垮垮的斜佩了一柄隐约散发着诅咒同阴晦的气息,明明存在却存在感低到近乎会被所有人所忽略的狭长细剑。且不说这剑挂在他的腰间究竟有多么的不协,光说凡是能看到这柄剑存在的人,便俱是会因如此凶戾不详的剑器会被人收降而大受震动进而感到恐惧了。

“开门。”黑袍银面的男子每一步踏临虚空,自有阴煞邪灵幻为黑风乌云托住他的足尖。拖着他迅速向他目光所及之处迅速前行。不过少顷光阴,视镇守此间的亿万天兵有若无物的此人已然踏步来到了太阳宫的实心铜门正前。也就在他的脚步停驻之际,这扇已然有百年时光不曾开阖的大门因着诸天将事先设置于此的仙阵缓缓向两侧滑动。而直到此刻,环绕在太阳宫外的亿万天兵,方才恍若从先前那近乎凝滞了的时光中醒觉过来,尽皆推金山倒玉柱那般的整齐向这男子行三跪九叩大礼:“属下参见,大天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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