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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2-05-26 18:28:34

阴曲血棺 已完结

阴曲血棺

来源:掌中云作者:冰儿分类:悬疑主角:阿洛,哈达清水

《阴曲血棺》是以主人翁阿洛哈达清水为主要线索展开,在作者冰儿的笔下,故事很精彩,每个人物很饱满且细腻,《阴曲血棺》主要讲述的内容是:小时候我们所熟悉童谣《马兰开花》,在那个时候,并没有觉得什么,那不过就是普通的童谣,然而在哈达家族,这个守陵人家族里,这个童谣却诡异,恐怖的纠缠着这个家族。随时出现的童谣,女孩子讲的童谣,都会在这个守陵人的村子响起,每次响起的时候,那库里村,恐怖就弥漫开来。童谣入心钻髓。那个唱童谣的五六岁的女孩子,如同一团鬼火一样,在库里的村子跑着,忽闪忽暗的,你永远也抓不住,童谣悲切的在她嘴里唱出来。每当童谣出现,都会出现惊悚。第一次童谣出现,那哈达家族守着的陵墓,就出现了诡异的事情。守陵人进了那陵墓,失陵失墓,他们最担心的就是陵墓会出事儿。童谣唱起来,他们进了陵墓查看,进去的瞬间,千年不灭的灵灯,在摇曳中,熄灭了,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随听,就听到了滴水的声音“答,答,答……”,声音清晰,让人头皮发麻,突然,那熄灭的百盏灵灯,有一盏,摇晃着,竟然亮起来,呈现在他们眼前的,那不是水滴声,而是血,一滴一滴的在往下滴,“答,答,答……”,那血滴到了棺材上,殷虹,那棺材已经成了半红血,血从棺材顶流下来,一道,一道,一道的……满眼的红。...展开

精彩章节试读:

三哥阿来说六弟病了,已经三天了,六弟不让他跟我说。

六弟被送出去上学,没几天就病了,回来了。

我进六弟的房间,他躺在炕上,脸色苍白。

“五哥,我难受,我不要听那童谣,那童谣让难受。”

我搂着六弟的脑袋。

“三哥,你回去休息吧。”

童谣停下来了,六弟好受多了。

“你在外面读书,就听不到了。”

“五哥,不,我能听到,只要唱就能听到,五哥,我害怕。”

我也是毛了,这怎么可能呢?到县里去读书,离这儿有几十公里,怎么可能呢?

“五哥,你相信我吗?”

我点头。

搂着六弟,他睡着了。

天亮,我又上山上,去找茶期。

茶期竟然不在山上,父亲阿木说过,茶期喜欢云游,这封了三百年的大山里云游。

可是,茶期140岁了,不管怎么样,身体零件已经是老化到了极点了。

我等了茶期一夜,他没有回来。

我下山,知道,也许这个哈达家族就靠我了。

进六弟的房间,他两眼无神,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了。

我再进陵室,异兽蠃鱼棺室。

童谣又唱起来了,不是一个孩子在唱,那声音到底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找不到,整个库里村似乎满山谷都是。

我知道,六弟又开始难受了,我这次进来拿着斧子,准备把棺材弄开。

三哥阿来进来了。

“五弟,不行,父亲说过,这里的棺不要开。”

“三哥,不开不行呀,我感觉那童谣和这棺材有关系。”

“我们再商理商理,或者等茶期回来。”

我不知道六弟能不能挺到那个时候。

我们出了陵室,童谣还在唱着。

“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

重复着,这是什么意思?

六弟在炕上折腾着,一直到童谣停止了。

三哥阿来陪着六弟住的,我回房间,坐在那儿。

半夜了,我还是睡不着,这样下去可不行。

我出门,再上山,茶期这么大年纪了,云游也不会走多远的。

茶期果然是没有回来,我在他的房间里睡着了。

天亮了,茶期还没有回来。

我在茶期的房间里转着,好几个房间。

父亲阿木很少上山来,他对茶期是尊重的,甚至说是害怕的,他只有送东西来的时候才上来。

茶期有一个房间的门是锁着的,这个房间是绝对禁止进去的,父亲阿木说,茶期都是很少进去。

此刻,我不能想那么多了,那童谣一唱起来,六弟就在炕上滚来滚去的,这样下去,就会出事。

我看着那门锁,找来石头,准备砸开的时候,茶期竟然回来了。

“你小子敢?”

我吓得一哆嗦。

我看着茶期,背着一个包,他把包放下,开始做饭,精神头十足,他可是140岁了。

我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茶期不高兴,但是没有发怒,这已经是不错了。

茶期弄完菜,端上来。

“陪我喝一杯。”

这茶期的做法确实是让我意外。

父亲阿木,非常的怕茶期,别说是这样做了,就是说错一句话,茶期都能抽父亲一个嘴巴子,如果他敢像我这样,估计那腿不知道要断多少次了。

“茶期,我是实在没办法,才……”

“喝酒,喝完了再说。”

陪着喝酒,茶期告诉我去拜访老朋友去了,也许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那个朋友也80多岁了。

我们喝完酒,我说童谣的事情,说六弟的事情。

茶期说。

“在中国,童谣很多,很多都是谶语,预言,有的发生了,有的还没有发生,这也叫谣戳,谶,是秦汉间巫师、方士编造的预示吉凶的隐语,或者将来要发生的事情,最著名的诗谶,出自隋炀帝之手,他开凿运河,乘凤肪下扬州,一日忽得一诗曰‘三月三日到江头,正见鲤鱼波上游。意欲持钓往撩取,恐是蛟龙还复休。’然而炀帝却交付乐工,令随行的宫女合唱,炀帝闻歌甚为得意,然而识者却已暗讶为不祥。盖当时李渊已渐成势,鲤李二字同音,是故诗意有李渊化龙之意。”

茶期是在告诉我,这《马兰开花》的童谣是预言着什么吗?

“茶期,我懂您的意思,可是就眼前,我需要解决的就是我六弟的事情。”

茶期看着我。

“带我下山,三十年没下山了。”

茶期竟然有三十年没下山了,这个很难理解,他说的没下山,就是没有进村子。

我想背着茶期,可是他走得竟然比我都快,都麻利。

进村,直接就去了六弟的房间。

六弟没有看过茶期,我说这是茶期,六弟挣扎着坐起来,没有想到,就这么几天的时间,让六弟已经是虚弱得不成样子。

“阿丙,你能听到童谣,不管在什么地方,说说听了之后的感觉?”

“难受,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翻腾着。”

这件事非常的诡异。

“你听到是几个小孩子在唱童谣?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茶期问得仔细。

“是男孩子,一个。”

我一激灵,我分明听到的是女孩子,根本不是什么男孩子,没有男孩子在唱,可是六弟听到的竟然会是男孩子,我的腿都哆嗦了。

“六弟,你再好好想想,怎么会是男孩子呢?”

六弟是不是病得晕了头呢?

“五哥,是,最初的时候就是一个小男孩儿,一直在唱着。”

我的汗彻底的是下来了。

“阿洛,到你房间去,给我泡上茶。”

我事着茶期到了我的房间,泡上茶,茶期喝了一会儿说。

“你听到的是女孩子在唱?”

“对,这个绝对没有错的,有的时候是一个女孩子在唱,有的时候是几个。”

“你需要带着小六去医院看看。”

“您这是什么意思?”

“那童谣出现的是很古怪,我现在也没有想明白,但是小六这是病。”

茶期说完这回就走了。

我想不明白,跑出去追茶期,追上茶期后,我问茶期。

“茶期,您的意思我还是没有明白。”

“你知道哈达家族是不是隔辈就会死一个女孩儿和男孩儿?”

这个我确实是知道,这就像一个诅咒一样,摆脱不掉,不管怎么样,都会这样,那么到这辈,二叔家的女孩子死掉了,男孩子到现在还是没有死,父亲阿木以为逃出了这个可怕的诅咒,可是并没有,茶期告诉我,那个孩子就是小六,我六弟,到现在没死,出现了这样的问题,应该病。

我带着六弟去了医院,检查结果是六弟精神出现了问题,住院了。

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是这样,六弟没死,但是精神出现了问题。

因为,六弟不可能在县里上学的时候,能听到在山坳里唱的童谣,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六弟住院后,《马兰开花》的童谣竟然就很久没有出现过,六弟在医院里也是慢慢的好转起来,再也没有听到童谣。

陵室的问题,我还是没有解决,依然是不敢开那棺。

想把六弟接回来的时候,六弟的病一下就严重了,那童谣并没有出现。

他说能听到童谣,一个男孩子在唱童谣,不停的在唱着。

可是我没有听到,我的哥哥们也没有听到,哈达家族的人,也没有一个人听到。

而且,医生告诉我,六弟在房间的墙上不停的在计算着数字,我过去,六弟住的房间的墙上,写的全是数字。

我看着,丝毫看不懂,有些乱,医生告诉我,不用去琢磨这些数字,没有什么意义,也没有什么规律,就是胡写一气。

我把数字记下来了,我觉得应该不是胡写的,也不是没有意义的,我只是觉得有童谣有着什么关系。

拿回去,我也在计算着,确实是找不到什么规律,有点乱。

马兰开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

这个也是没有规律,也是没有什么意义,就为了朗朗上口吗?

我拿着数字去找茶期。

茶期在喝茶,看到我又说。

“我活够了,阎王把我忘记了,黑白无常也把我忘记了。”

说得让我头皮发麻。

我把写下来的数字递给茶期。

“这是我六弟在病房墙上写的。”

茶期看着,几张纸上写的数字,有点乱,因为满墙都是,我不知道那儿是开头,那儿是结束,也不知道它们之间有什么联系,看不出来。

茶期看了足足有二十分钟,才把几张写着数字的纸放下。

“这灾到底还是没有躲过去,到底还是来了。”

茶期的话让我心惊肉跳的,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什么灾,父亲阿木也从来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冒汗了。

“这事谁都不想提,可是现在不提也是不行了,哈达家族守青陵三百多年,头一百年的时候,基本上算是平安,在整一百年后,这个村子来了一个道人,说看上了青陵五百米远的一块地方,这青陵五公里以内的地方都是属于青陵的,当时没有同意,老道也不管同意不同意,就在五百米远的地方,建了一个坟墓,埋了一个人,这个人是谁,到现在也是不清楚,哈达家族是守陵人,这样的事情是不能发生的,所以就把坟墓给挖掉了,从此就和老道结上了仇。”

我给茶期倒上水,看着他。

“唉,这个老道确实是也不讲道理,但是坟墓被挖后,他不把棺材移走,哈达家族的人也没办法,移棺出青陵五公里外,给选了一个地方埋了,谁知道,这事没过几天,就在村口的那块大石头上,出现了字,哈达隔辈灾,哈达百年难,哈达家族并没有把这事当回来,那字被弄掉了,谁知道,转眼一年,死了一个男孩子,一个女孩子,隔辈就死,但是哈达百年难,到底指的是一百年,还是二百年,不知道,就现在看来,恐怕是难来了。”

茶期说得我直冒冷汗,什么难?恐怕不会是灵灯熄灭,也不会是六弟生病那么简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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