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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3-12 18:59:31

诡异之事 已完结

诡异之事

来源:阅文作者:佚名分类:短篇主角:周新杰,刘辉

短篇小说《诡异之事》的作者是佚名,这是作者非常有代表性的一部男频作品。本文的主角是周新杰刘辉,作者笔下的主角被刻画的很成功,非常精彩,以下是小说内容:澡堂里惊现7名男尸,我赶到案发现场的时候,却看到一个神婆正在给澡堂老板做法事,很邪乎。我觉得这个神婆很可疑,决定对她展开秘密调查。万万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诡异之事令我毛骨悚然……...展开

精彩章节试读:

澡堂里惊现7名男尸,我赶到案发现场的时候,却看到一个神婆正在给澡堂老板做法事,很邪乎。

我觉得这个神婆很可疑,决定对她展开秘密调查。

万万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诡异之事令我毛骨悚然……

我叫刘辉,今天讲的故事,还要从一件匪夷所思的诡异案件说起。

96年,时任G区国安负责人的我调查到一个代号叫“老黑”的外围特务活动频繁,报于领导研究后,我们决定对他进行秘密抓捕。

由于时局特殊,我派去七个精英,原本认为这不过是一个简单的任务,却未曾想七人在入G区后的第三天便失去了音讯。

三个月后,我正准备找领导向G区政府干涉的时候,却意外接到了七人领队麻眼的电话。

电话那头麻眼的声音发抖,语气急促,像是在奔跑,厚重的呼吸声里掺杂着几个字:“兄弟们,兄弟们都死了!”

我听后大为震惊,我派出去的这七人,都是国安的精英,受伤或许可以理解,但他们都死了?

这怎么可能?

“啊!老黑,老黑是咱们不能惹的东西!”

嘟嘟嘟的忙音之后,麻眼的电话也就挂断了。

我正准备找领导汇报此事,但领导却提前找上门来,他拿来了G区警方的协查通报。

一个月前,在新界元朗深巷的一个破旧澡堂里发现了七具男尸,通过调查后已经得知七人的身份,正是我派出去的精英。

死亡现场的照片让我不寒而栗,七个人赤身裸体躺在搓澡床上,身上没有任何外伤,可脸上的表情极度异常,嘴角都带着一抹诡异的笑,验尸报告显示他们是窒息而死。

我点着一支烟,盯着麻眼的特写照片,他脸上的麻子簇拥起来皱巴巴的,像是核桃皮。

就在这时,我忽然意识到一个可疑的问题,既然麻眼一个月前就死了,那么刚才打电话给我的人是谁?

通过电讯科的调查,电话的归属地是元朗的一个公共电话亭。

元朗是G区最西北的区,三面环山,除了市中心有较多的楼宇住宅之外,其他地方多以围村和平房为主。

电话亭的位置,就是在一片围村附近,为什么会在选在哪里?

此事事关重大,顾不上领导的强烈反对,我决定亲自去趟G区。无论如何,我都要调查清楚这件事。

接待我的人是元朗警署的董sir。

他告诉我,他们这个小地方全是些偷鸡摸狗的治安事件,一次死七个人这种事可是听都没听说过。

做好尸体交接工作,我又委托京市的总部重新做次尸检,然后又安排董sir把我拉去打我电话的电话亭。

手机并未时兴,公共电话还是主要通讯手段,电话亭的人流量巨大,周围也没有监控,所以要想找到那个时间段给我打电话的人,真的非常困难。

我钻进电话亭里,脑子里回忆着麻眼的那个电话。

“老黑是我们不能惹的东西!”

为什么他会这么说?他想表达什么?

刺耳的电话铃声让我后脊梁一阵发麻,犹豫片刻之后,我拿起了话筒。

电话那头是一个年轻女人蹩脚的普通话:“你是刘辉?刘生?”

我心头一惊,略做镇定后问道:“你是哪位?”

“你死了兄弟,不想惹麻烦就马上离开这。”女人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声音机械无情。

我朝电话外面的董sir摆了摆手,示意他电话那头有问题,我故意放缓语速:“你怎么知道我兄弟死了,你要我做什么?”

对方没有再说什么,电话直接挂断了。

这让我有些烦躁,大骂一声后把电话摔到玻璃上。

董sir显然有些不知所措,“刘长官,谁打来的电话?”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稳定下情绪,问道:“董sir,谁报的警?”

董sir拉我来到麻眼出事的周记澡堂。

报警人正是澡堂老板,他生意本就不好又出了命案,此刻正在澡堂做法事避祸消灾。

澡堂的正中间摆着一个供桌,两根白烛冒着幽光,大猪头打中,周围是一些普通贡品。

身着道士服的神婆正碎碎念着符语,我懂粤语,类似就是一些急急如律令阿弥陀佛的东西。

只见神婆手中的木剑朝着正中间的南子一指,随后又将木剑甩向两根蜡烛,蜡烛骤地熄灭,与此同时,那个男子也应声倒地。

围观的人一阵惊喝声过后,神婆子缓缓地说道:“周记的怨已结,从现在开始已经没有事了。”

董sir走到我身边,指着倒在地上的男子告诉我,这个就是澡堂的老板。

神婆呷了一口茶,喷至倒地男子的脸上。

男子懵懂地睁开眼睛,惊慌失措的从地上爬起来,“阿婆,我……”

“周记没事了,劫数已渡。”神婆制止住男子说话,随即开始收拾自己的家什。

围观的人开始鼓掌。

一开始我还觉得这是一些小把戏,但澡堂老板晕过去并不像是假的,我上下打量着这个神婆,想查看一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玄机。

或许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神婆转过身径直瞪向我,“细佬,有不干净的东西跟着你。”

我故意做出紧张之状,脸上带一些惶恐,“婆婆,什么东西跟着我?该怎么破?”

神婆淡淡一笑,她缓缓向外走着,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停顿了下身子,“破不了,因为,你死了,兄弟!”

这句话太熟悉了,一个小时之前我刚从电话亭里听那个神秘女人说过。

巧合?还是她和那个神秘女人是同一个人?!

我让董sir把澡堂老板带到警局,我要再次问话,而我则决定跟踪这个神婆。

我有种直觉,这个神婆不简单。

弄不好麻眼他们之死,与这个神婆有关。

神婆似乎就住在这里附近,她一路步行绕过几条街来到一处僻静的祠堂。

我不敢跟得太紧,只能小心翼翼地向里观望。

祠堂里供奉着几个牌位,神婆点燃随身携带的香火蜡烛,一阵烟岚过后,神婆朝着排位拜了几拜之后转身离开。

待神婆离开我的视线,我忙不迭地冲到祠堂里。

最前面那个排位上“刘大中”这三个字让我瞬间就冲了出去。

刘大中是麻眼的本名,这属于相当高级别的机密,他入G区时的身份也都是伪造的名字,但现在却被一个神婆供奉在这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心里很清楚,这个神婆绝对不正常,只要抓住她,这一切兴许就迎刃而解了。

我追出去足足有十分钟,但俨然不见神婆的踪迹。

而当我返回祠堂的时候,这里居然空无一物,灵牌没有了踪迹,蜡烛也已经熄灭,甚至连刚才缭绕的供香味道都骤然消失。

刚才的一切,仿佛都是我自己的幻觉。

回到警署,董sir已经带来了澡堂老板。

我简短地说了一下自己的遭遇,要求对神婆布控。

澡堂老板的名字叫周新杰,他向我们叙述了一下那晚的情形。

当时浴室本已经打烊,喝多了酒的麻眼却执意要泡澡,胆小的周新杰怕几人闹事,再加上麻眼甩出来一笔巨款,于是重新烧起热水。

澡堂生意并不好,所以只有老板一人看店,迷迷糊糊睡醒一觉后,就发现麻眼七人已经死在了休息床上。

“你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又或者是有什么异常的人来过吗?”凭借我多年的经验,眼前这个男人并不像是在撒谎。

周新杰用力地摇着头,“我睡的很死,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不过……”

“不过什么?”我有些警觉。

“他们好像发生了争吵,声音很大,好像是再说要上交什么东西。”周新杰皱着眉头,很努力地回想什么。

“上交东西?上交什么东西?”我脑子里飞速地旋转着,心想当时麻眼他们是不是搞到了什么重要情报。

“长官,他们说的话我本来就听不太懂,再加上我半睡半醒,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具体内容。”周新杰哭丧着一张脸,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歇斯底里了。

从周新杰这里似乎已经得不到关于案发时有价值的线索,我也只能更换问题。“神婆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认识她?”

“神婆?神婆是今天主动找上门的,她说我这里阴气重,有不干净的东西,要帮我驱魔做法,我想着前段时间死了这么多人也就答应了。”周新杰有些懵,显然不知道我我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我冷笑了一声,那个神婆果然有问题。

送走周新杰,我要求董sir加大警力寻找神婆,还要调查麻眼几人生前住宿的具体位置。

董sir显然不太习惯我的这种支使,他抱怨说整个警署就三个人,根本无法达到我要求的那种力度,出动大量警力需要向上级报告。

我知道他们的工作效率,等到报告批准,神婆都去外星球了。

没办法,我只好打电话向我的领导黄局求助。

黄局告诉我,考虑到局势,必须让我配合当地警方活动。

无奈之下我想到了一个朋友----向建军。

向建军同我都在特种队服过役,我们两个算得上是无血缘关系的亲兄弟,他退役后直接从商,这些年混得风生水起,生意也做得非常大,或许他能帮我做些什么。

“刘辉,你大爷的,怎么跑到这边来了?社会主义容不下你,你小子要姓资了吗?”电话刚一接通,向建军就对我口伐起来。

向建军的不着调我是清楚的,未加理会他的调侃,我直接向其求助。“建军,我遇到点事,需要你帮忙。”

“他大爷的,刘大处长居然还有事求我真是奇了怪了,你报个位置,我现在美高美打牌呢,我坐自己的快艇过去。”

钱在某些时候确实能够提高效率,挂掉电话不过才一个小时,向建军就已经站到了我的身边。

没有过多寒暄,我直接向他坦白,“建军,我兄弟死了,一下子死了七个。”

向建军收起之前的轻浮,“不会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把案子的大概简单地说了下,尤其是神婆的事,因为我总觉得神婆与“老黑”有关联,弄不好神婆就是凶手,毕竟麻眼他们七个人死得也很蹊跷。“事情就是这样,建军,你在这边从商,对这边很熟,两道上又都有关系,我需要你的帮助。”

“小意思,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帮我找到神婆还有老黑。”

向建军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

忙碌完一整天后,我躺在警署提供的酒店里,尸体,灵牌,神婆,所有的一切像电影胶片一般一帧帧的在我脑海里划过。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这几日的遭遇让我对电话铃声非常敏感,我一个激灵坐起身子,然后按下接听键。

电话是京市的同事打来的。

他告诉我七人的尸检结果出来了,像是中毒而死,但搜遍毒物库也没发现相对应的品类。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我收到了向建军的信息:“辉子,我已经查到眉目了,老黑是个神秘可怕的组织。”

我把手机丢到一旁,脑子里越想越混乱,老黑这里没有任何突破,神婆这个切入点已经断了,我决定重新提审周新杰。

把向建军从欢乐窝里叫出来,我要跟他扮一次夜行侠。我知道正常的手段已经无法从周新杰的嘴里套出东西了,所以我们必须使用非正常的手段。

向建军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也乐意跟我这么做。

我们两人带上面罩,直接来到周记浴室。

我们一把将睡成死猪的周新杰从床上拉起来,任凭他哀嚎求饶,直接塞到后备箱里,然后开车围着这个小镇子转了半个小时,最后停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才把他从车里拉了出来。

向建军已经玩嗨了,他拿起自己的手枪打火机抵在周新杰的脑袋上,恶狠狠地问道:“说,我兄弟们是怎么死的?”

周新杰的身上已经散发出了臭味儿,我知道那是尿道括约肌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失效,简单来说就是吓尿了,他跪在地上不停地向我俩磕头。“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跟向建军对视了一眼,我俩心里都清楚,这小子没有撒谎。

“他奶奶的,你小子也太不扛敲打了,辉子,闻到那什么味了吗,埋汰东西。”向建军踢了一脚还在跪地求饶的周新杰,满脸的嫌弃。

“还想着能从他这里突破呢,哪曾想搞了这么大一个乌龙。”没有找到突破口,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里距离周新杰的浴池不过才几百米,确认他安全之后,我和向建军又回到我住的酒店,他在自己车里拿了一瓶高档的红酒,两个人就这么就着烟一点一点地喝着。

“老黑的事情非常棘手,我也只能查到一点皮毛,可能对你没有太大帮助。”可能是看我表情严肃,向建军有些不好意思。

我摆了摆手,打断他的抱歉,脑子里开始还原着所有的一切。

我的对手虽然藏在暗处,但是他却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看样子确实不是一般的人物,而且按照向建军调查到的结果,老黑是一个组织,那么这群人也肯定拥有一定的能力与势力。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已经是清晨六点了,向建军长年纸醉金迷已经在床上睡熟,我洗了把脸,决定再去警署看有没有新的收获。

警署的效率确实非常低,我在门口足足等了两个小时才等到打着哈欠的董sir,他有些尴尬的举起手中的早餐问我吃过了没有。

体制不同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告诉他我想再看一下当时的卷宗。

我读得非常细致,尝试能不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的线索,这几日的疲惫加上烟酒过度让我有些头痛欲裂。

死因不明,死状惨烈,死后还给我打过电话,神婆来超度居然还知道他们的本名,这一切的一切,甚至我都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一宗由超出自然的神秘力量所控制的凶杀案?

“刘长官,你昨天好像休息得不是很好?我觉得你还是先回去补补觉吧!”董sir递给我一杯咖啡。

我摇摇头,“董sir,有没有神婆的消息?”

董sir咧着嘴为难地笑了笑,“G区这么大,找一个阿婆实在是太难了,你也知道,我们人手不够,还要处理一些古惑仔的案子,刘长官你可得体谅一下我呀!”

咖啡很苦但很提神,我一口气饮光之后头痛减轻了许多,不过脑子里却还想着到底是哪路野鬼做了这种事情?

我把所有的卷宗都收集到一起,一杯接一杯的咖啡提着神,我把自己带入到麻眼的角色里,从一开始入G区,一直到他死亡。

我设想了无数种可能发生的情况,但每一种都被现有的线索给推翻,最后我脑子里一片乱麻,直到向建军的电话把我拉回到了现实中。

“辉子,找到那个女人了!”

我嘴唇忍不住抽动了一下,而且也瞬间反应出向建军话里的那个女人是谁,也就是本案最为重要的线索,那个神婆。

“她在哪里?”我急忙问道,案子看着悬乎异常,其实只需要从神婆入手便可迎刃而解。

此时的天已经黑了,驱车赶往向建军提供的地址,他和几个小弟早已埋伏多时。

“刘辉你大爷的,为了你小子我可是下血本了,抓住这个老妖婆你可得请客吃饭。”向建军浑身被蚊子叮起了数个大包,看上去狼狈不堪。

我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军功章上有你的一半。”

“老大,咱们什么时候动手?”向建军的一个小弟似乎已经按捺不住了。

向建军向我敬了个军礼,戏谑地对我说道:“刘大处长,你下命令吧。”

我观察了一下地形,这是G区乡下普通的民宅,有着浓重的南亚风格,外表为了防水铺满了马赛克瓷砖。

“她在几楼?”我问道。

房子虽然面积不大,但因为是两层,而且楼层并不高,如果我们打草惊蛇,神婆极有可能逃跑。

“她非常警惕,进到房间之后根本就不开灯,我们也不知道她具体在哪一层。”向建军的小弟无奈地解释道。

“我们这么多人还抓不住一个阿婆?你们几个去房子后面,咱们三个正门进去,我还不信了,她能有三头六臂咋滴?”向建军开始调兵遣将,指挥其中的两个人。

我点了点头,倒不是轻敌,我们有五个人,抓个女人应该绰绰有余了。

我跟向建军正面突击,其他三人绕到房后,我推了一下门,发现门并没有反琐。

我给向建军使了个眼色,将门打开一个小缝,两人蹑手蹑脚地钻了进去。

我俩并没有行动,而是等待眼睛适应眼前的黑暗,一楼应该是客厅兼厨房,我让向建军守在房间门口,自己则压着步子上了楼梯。

从上次追逐神婆,我已经看出她身手不凡,麻眼几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她干掉的,所以我保持自己的精神高度紧张,如果发生冲突,我要保证自己不受伤害。

然而,我刚走到楼梯的一半,脚底下突然传来了向建军的手机铃声。

向建军也被铃声吓了一跳,他掏出手机慌乱地想要挂掉。

房间的灯突然开了,刺眼的光让我瞬间失明。

随即,我感觉自己腰部受到了重击,当场站立不稳跌坐在地上,紧接着又是一阵急促的奔跑声以及向建军的谩骂。

我强忍着腰部的剧痛滑下楼梯。

向建军也已经爬了起来,“操他大爷的,哪个二货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我没有搭理他,而是径直冲出门外,听到动静的几个小弟也已经跑了过来,可屋外漆黑一片,根本就没有神婆的踪迹。

我暗骂了一声,重新走回屋内。

向建军正唯诺着打着电话,他给我打了个手势,小声告诉我是他家老爷子。

我开始查看现场,一楼收拾得很干净,简单的家具摆设一眼就能够洞穿这里没什么线索。至于二楼,则是两间卧室,其中一间并未住人,房间里布满灰尘,另外一间应该是神婆的起居室,床上有她穿过的衣服,还有那日我第一次见她时佩戴的假发。

“老爷子这电话打得也忒是时候了,还好我没开骂,不然又是一顿削。”向建军头上也起了一个大包,应该是神婆逃走时顺手击打的。

我戴上随身携带的手套,仔细翻动着房间里的抽屉橱柜,里面除了一些日用品外并没有其他异常,不过门口的梳妆镜引起了我的注意。

按常理来说,梳妆镜旁应该会有一些女士用来化妆打理的工具,但我面前收拾的很干净,梳妆台正中央黑色的铁盒格外显眼。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有一张叠的方方正正的纸。

我打开一看,结果上面的字让我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你死了,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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