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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3-26 20:26:20

庆毓 已完结

庆毓

来源:阅文作者:佚名分类:短篇主角:李庆华,陈徽

在短篇小说中《庆毓》是很出彩的一部小说了,佚名运用自己的文笔将主角李庆华陈徽和配角描述的非常形象,内容精彩,非常的吸引人,《庆毓》讲述的是:前世,皇妹李庆华道德绑架我替她去匈奴和亲,她以为边疆苦寒,我必苦不堪言,结果我深受单于宠爱,成了尊贵的大妃。而她成了亡国公主,流离失所,被绝情的亲爹用一斤猪肉换给了屠夫,受尽折磨。她恨我无上荣耀,寻机杀了我,和我一起重生了。这一世,她主动应下和亲,以为我绝对会步她上辈子的后尘,沦为别人的玩物。她错了,我不从认命,这一世我要完成前世没来得及完成的事,助新帝登基,赶跑匈奴,还我河山。...展开

精彩章节试读:

前世,匈奴以休战为由求皇妹和亲。

她自称才疏学浅,力荐我去。

【以一己之力,换一国安定,姐姐难道不愿吗?】

她以为边疆苦寒,我必苦不堪言,孰料我深受单于宠爱,成了尊贵的大妃。

而她却被亡国的亲爹用一斤猪肉换给了屠夫,又被典入青楼,受尽折磨。

她跟着胡人商队混进驻地,毒杀了我,带着我重生了。

这一次,她大义凛然应下和亲。

【姐姐,这次,大妃是我的了。】

她不知道,我最厌恶的就是权力。

我想要的只有匡扶社稷,赶跑匈奴,救我汉人,还我河山。

1.

【陛下,为两国亲睦友好,请准许庆华公主和亲匈奴。】

匈奴特使话音刚落,父皇还未来得及表态,庆华就迫不及待地冲了上去。

【能以一己之力,换两国和睦,实乃女儿所幸。】

说完,她垂眸得意地浅笑了一下,错过了父皇眼中的愠怒。

殿前失仪事小,这般上赶着答应一个弹丸小国的婚事,实在有失大国尊严。

况且她抢在父皇之前应下了,又是这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他不答应倒像是不通情理了。

父皇似笑非笑地夸了她几句,当庭赐婚,加封她为雍和公主,赏了数不尽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

她紧紧攥着手里的圣旨,像是捧着救命的良药,看向我的眼神尽是得意和鄙夷。

仿佛已经幻想到我如何被父皇舍弃,又如何被嫖客践踏,沦为玩物。

可她不知道,我也重生了。

2.

父皇治国软弱,猜忌心又重,已失军心。

匈奴见状,愈发猖狂进犯边境,侵占土地,更是直接不请自来进了京。

他们奔着和亲而来,早就虎视眈眈地盯上了各位适龄公主。

庆华还偏偏往枪口上撞。

她向来性情高傲,衣服首饰须得是最新款的,风头一定要盖过其他姐妹。

故而,那日宫宴上她特意簪了红牡丹,花香四溢,还穿了最显眼的翠绿色,一下就被看中了。

上一世,她深知边疆苦寒,为了拒婚把我推了出去。

她说自知才貌都及不上我,怕失了皇家颜面,又一脸慷慨地问我,【以一己之力,换一国安定和平,姐姐难道不愿吗?】

大殿上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脸上的每一个细节,我只能面不改色地应下。

父皇怜我自幼失母,刚过及笄就要远赴它国,再无相见之日,给我陪送了数不尽的珍稀宝物。

又加封我为雍和公主,命骠骑将军亲送出京。

和亲后,汉匈休战,百姓安居,我受成了万人称颂的女菩萨。

我深受单于宠爱,不过三年,成了尊贵的正妃。

而那时,庆华已经沦为了以色侍人的妓女。

她仅仅才又过了一年的好日子,骠骑将军就揭竿而起,一夜之间改朝换代了。

亡国灭族的皇帝为了活命拉着娇滴滴的女儿当盾牌,四处逃窜。

有一天他饿了,看着集市上的猪肉馋得走不动路,就用庆华换了一斤肉。

把她卖给了屠夫做贱妾。

后来她又被屠夫家的悍妻典给了青楼,掉进了文人墨客的销金窝。

那些郁郁不得志,憎恨前朝昏君的读书人,听说昔日高高在上的公主沦为了娼妇,便都发了狠地践踏她,拿她出气。

她本来认了命,只想苟延残喘地活着,却在听到胡人嫖客说起我的风光时,恨得指甲都咬断了。

一样是公主,甚至我的出身还不如她,凭什么我享尽荣华,而她永堕地狱?

她使尽媚术,缠着胡人领队把她带回了匈奴,摸进我的帐篷,毒杀了我。

她恨得极深,就连死都不肯闭眼,恶狠狠地瞪着我。

所以,重活一世,她根本顾不上礼仪廉耻,只想摆脱那场噩梦。

如她所愿,父皇给予了她无上的荣耀。

甚至比我上一世更高。

只因她的母妃是父皇宠爱的良妃娘娘,而我母妃早就死在八年前的一场宫斗中。

封为雍和公主后,庆华反而一改往日的嚣张跋扈,变成了大度和婉的样子。

【姐姐,这些旧衣服妹妹以后就用不着了,还是留给你吧。】

【趁现在多穿几件,省得以后穿不着了。】

她一语双关,话中带刺,她笃定我会步她的后尘,会变得和她一样不幸。

不,我会比她更惨。

而她将受万人称颂,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和无边的权力。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重来一世,她的脑子还是这么笨。

自古以来,只有万人追赶的权力才是真正的吃人炼狱。

它会让人变得面目全非。

重活这次,我一定要完成上一世没能完成的事。

3.

庆华的和婉只维持了半个时辰就原形毕露了。

她自恃和亲公主,身份特殊,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了。

一脚踢死了她的狸奴。

【贱人,你杀了我的狸儿,我要你偿命。】

皇后凄厉地嚎叫一声冲过来,被她一盆泔水泼在了门外。

她全然不顾纲常伦理,居高临下地斜睥着这位嫡母。

【低贱的东西就是没有眼色。】

堂堂羌国公主,一国之母哪里受过这种侮辱,脸色瞬间白了,死死咬住嘴唇,气得浑身发抖。

两个人迅速扭打在一起,攻势不相上下,都不甘示弱。

庆华踩到青苔,脚底一滑,拉着皇后掉进了池塘里,像两只来回扑腾的花蛤蟆,狼狈又滑稽。

我从树后边跑出来,冲着门口大声呼救,【来人啊,公主和皇后娘娘落水了。】

这一嗓门,直接惊动了御花园的皇上和匈奴使团。

他们着急忙慌赶过来,看到的却是庆华和皇后互扯头花的癫态。

庶女和嫡母,私下斗殴,罔顾人伦,没有半点皇室规矩,父皇怒斥一声,甩袖而去。

大殿上,庆华和皇后穿着湿衣服,冻得瑟瑟发抖。

她恶人先告状,说是皇后的狸奴跑到她宫里撒野,惊扰了她午睡,说着说着还故意看了匈奴使者一眼。

示意她有人撑腰。

匈奴人最喜欢看中原人内斗,乐得拍手叫好。

皇后也不是省油的灯,怎么甘心吃这哑巴亏。

她一向被娇宠惯了,不顾礼仪尊卑,径直坐到父皇腿上,娇嗔低泣。

【庆华踢死我的狸奴,还骂我低贱,一点都不把我这个母后放在眼里。】

庆华翻了个白眼,趾高气昂地辩驳,【女儿只是说狸奴是低贱之物,难道皇后娘娘想对号入座?】

各有论据,两方争执不下,父皇灵机一动,转了转眼珠,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

他眯着眼打量了我一圈,清了清嗓子,【庆毓,你来说说,当时是个什么情况。】

他料定我不敢胡言乱语,想逼我揽下罪责。

我还没开口,庆华就幸灾乐祸地看着我,她知道无论我怎么说都会得罪一方。

可她不知道,我谁都不怕。

4.

【回父皇,女儿到的时候母后和妹妹已经掉进水里了,我无从得知缘由。】

【只是那狸奴很是亲人,每次碰到我都软乎乎地摊开肚皮,又是舅舅所赠之物,母后伤心也是难免的。】

皇后突然听到我提起她哥哥,委屈极了,哭得更加伤心,不停地拍打着父皇的胳膊,【皇上,您的皇位是怎么得来的您都忘了吗?】

【都是哥哥帮您的。】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愈发无理取闹,一点都没注意到父皇黑透了的脸。

【那狸奴是三年前哥哥送我的生辰礼物,他说我远嫁它国,久难相见,就让狸奴替他陪着我。】

【庆华说狸奴低贱,难道在暗指我哥哥也低贱?】

庆华仗着有人撑腰,得意忘形,口无遮拦,【蛮夷之族,弹丸小国,岂非低贱?】

此话一出,匈奴人的脸上就像炸开了花,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她这番话彻底惹怒了匈奴人。

此事可大可小,若他们翻脸无情,执意开战也是有可能的。

父皇当机立断割了两座城池给他们才稳住局面。

赔了夫人又折兵。

匈奴人前脚刚出门,父皇一声不吭就甩了庆华两巴掌,犹不解气,又转身甩了皇后一巴掌。

他这个人心眼很小,非常忌讳在别人面前丢脸,尤其还是在一个他看不上又不得不讨好巴结的蛮族面前。

【匈奴恐怕要换人了。】

庆华脸色一变,吓得打了个激灵。

【不会的,父皇不是已经昭告天下我是和亲公主了吗?】

父皇被她蠢得直接气笑了,【匈奴人求娶的是对他们有利的大汉公主,不特指你,再者这宫里任何一个公主都可以成为庆华。】

庆华终于回过神来了,扑通一声跪下来,抱着父皇的腿大声求饶。

【父皇,女儿是无心之失啊,都是那贱人胡言乱语引我上钩。】

【放肆,那是你母后。】

父皇震怒,一脚踢开庆华,【你还嫌事情闹得不够难看吗?】

皇后以为他站在她这边,脸色一喜,扭着身子就要往他身上扑。

【滚开,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没半点礼仪规矩。】

父皇罚她禁足三个月,没收两个月俸银,充作公用。

皇后年轻貌美,一向受宠,进宫十年这还是第一次被罚得这么重。

就连她和良妃合谋害我母妃难产那次,也仅仅是被当众斥责了几句。

她和庆华瘫坐在地上,各自神伤。

而父皇则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我一向谨小慎微,从不逾矩,他没想到我会有这样的心计。

只是如今,我是匈奴和亲的第二人选,他不敢对我轻举妄动。

庆华的眼泪一直在眼中打着转,她越想越害怕,侧着头凶神恶煞地瞪着我。

她在怕,怕匈奴人选我,怕她重蹈覆辙。

忽然,她眼中灵光一闪,阴恻恻地冲着我笑了一下。

太好了,我还怕她不冲我来呢。

5.

那事之后,庆华又换了一副模样。

她急切地派人接二连三来请我,情真意切地说和亲在即,姐妹以后再也见不到面了,想和我再多待几天。

她既然来请,我哪有不去的道理。

刚踏进宫门,躲在门后的宫女就窜出来从后面捂住了我的口鼻。

我瞬间觉得头晕眼花,身子绵软无力,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说,【给我扯开她胸口的衣裳,抬到后面废弃的倚栏殿。】

【咔嚓……】门外落了锁。

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走远,我吐息收纳咬破舌尖,清醒过来。

她果然用了下三滥的伎俩,把我和一个服了催情药的男人关在一起。

她想让我失了【清白】,沦为笑柄,再也没有和亲的可能。

可她有没有想过,那些被她设计撞破的宫人会不会死?

这个躺着的男人会不会死?

我会不会死?

她不是没想过,她只是不在乎。

【啊!】意料之中的一声尖叫,引来乌泱泱的一群人。

此处偏僻,庆华像是拉着父皇碰巧路过似的,端起公主的姿态朗声道,【都别慌,让我来看看。】

她急匆匆地扒开眼前围着的人群,拽着父皇进了屋子,直奔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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