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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3-27 21:32:06

觉醒后,妈妈和我联手虐渣爹 已完结

觉醒后,妈妈和我联手虐渣爹

来源:阅文作者:糯糯糖儿分类:短篇主角:陈有为,陈桨

糯糯糖儿所写的《觉醒后,妈妈和我联手虐渣爹》有很多朋友喜欢,该小说内容丰富,故事情节带感,主角陈有为陈桨的情感现实且细腻,看过后很容易产生共鸣,以下是小说的内容介绍:弟弟被推进重症监护室。而父亲却偷走我的银行卡。就为了给私生子买最新款摩托车。我隐忍不发直到把他们都送进监狱……...展开

精彩章节试读:

弟弟被推进重症监护室。

而父亲却偷走我的银行卡。

就为了给私生子买最新款摩托车。

我隐忍不发直到把他们都送进监狱……

正文

1

手术室的灯熄了,我的弟弟被推进重症监护室。

医生说他暂时保住性命,但后续还需观察。

一旁母亲还在泪流满面,我安抚着母亲带她到椅子上休息。

护士拿了缴费单,通知我缴费事项。

我看了手机里的余额,并不足以支付这次的费用,况且医生说还要准备下次手术,巨额的债务铺天而来,好像一座大山压在我身上。

望了周遭一眼,却仍然不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从陈初进手术室开始,就没有见到过陈有为。

我打了很多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或是正在通话中。

我安抚好母亲后,便赶回家拿银行卡。

翻找遍整个房子都没找到银行卡的踪影,我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时银行卡的付款短信正好发进来,我立马打陈有为的电话。

这一次他接得倒是快。

「干什么?」电话那头的语气听起来多了几分欣喜。

「银行卡呢?」我开门见山。

对面顿时被点燃。

「什么银行卡?我怎么知道?你这个死丫头不会怀疑是我拿的吧?」

「你没拿,那这个支出20万的银行短信是怎么回事?」我气笑了。

「除了你还能有谁?阿初在重症监护室里躺着,我和妈都在医院,可你呢?你在哪?」

陈有为语气恶劣。

「这个累赘三天两头就进医院,我看也没什么事啊!」

我强忍着泪水,咬牙道:「他都进重症监护室了你还说这种话,那是阿初的救命钱,你知不知道?你把钱还回来。」

「他都要死了,还要这么多钱干什么?拖着这个累赘我们家都要被吸干了,还不如让他自生自灭。」陈有为在电话那头吼了几句,而后语气稍缓似乎在劝我。

「晴晴啊,反正阿初这病也治不好了,阿桨也是你弟弟啊,给哪个弟弟不是给啊,你说是吧?」

我气笑了。

陈桨是他在外面的私生子。

「陈有为,原来我以为一个人的厚颜无耻是有限度的,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厚颜无耻是没有限度的。」

「你再不还回来,我就报警。」

「你他娘的,老子拿女儿的钱天经地义,你有什么脸报警……」

在陈有为的怒骂声中我挂断了电话。

2

陈有为把卡还回来了。

但里面少了的钱却没有回来。

而我此刻只想要钱救阿初,也没有心思再和他纠缠,便匆匆赶去医院付费。

可缴费过后卡里的余额也不够后续的手术费用。

那张卡是我工作多年的积蓄,本来在母亲手上,后来却到了陈有为手里。

起初陈有为坚决不同意再给阿初花钱治病,那张卡被锁得严严实实,所以我迫不得已只能出去借钱。

这几年为了给阿初治病已经花了太多钱,能借的朋友都找了一遍,贷款也至今尚未还清。

我找到陈有为的时候他正和郑樱、陈桨吃饭,一家三口言笑晏晏,好不热闹。

我推门而入。

「陈有为,阿初还在重症监护室里,你就在这里庆祝,你还有没有心?」

陈有为举着酒杯还未发声,陈桨倒是先发作了。

「丑八怪你谁啊,敢对我爸大呼小叫,这是我们家的聚会关你屁事啊?」

我白了他一眼没理他,径直走到陈有为面前。

「我那20万呢?还给我!」

「什么20万?我爸早就拿来给我最新款摩托车了,这是我爸的钱,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叫嚣?」陈桨抢着开口,十分得意。

一瞬间犹如万剑穿心,我的声音颤抖着。

「阿初的救命钱你竟然拿来给他买车?陈有为,阿初他可是你亲儿子,他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躺着,他很需要这笔钱你知不知道?」

陈有为「啧」了一声,放下酒杯不耐烦的剜了我一眼。

「一天到晚就会说这些绑架我,一个要死的人要这些钱做什么,当初我就说别治了是你非不听非要给他治,现在好了吧,一分钱都没有了。」

「难道你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吗?」

陈有为还未开口,旁边的郑樱轻蔑道:「陈初那小子还不知道是不是陈哥亲生的呢,要死就死了,陈哥管他做什么?」

提到阿初我便气涌心头讽刺道:「你胡说八道什么?阿初怎么可能不是他亲生的,我看陈桨说不定就是你在外面生的野种吧?哦,不对,他本来就是野种。」

「你,你竟敢骂阿桨是野种,」郑樱恼羞成怒,转而又向陈有为撒娇。

「陈哥你看,这个贱人这么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她就是见不得你宠阿桨才故意挖苦我们。」

这世上真是什么恶心的事情都有。

我气笑了。

「你们还真可笑啊,我第一次见到做小三拿原配孩子的钱买车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够了!」陈有为出声呵斥。

「什么原配小三的,这钱你给我了就是我的,我爱怎么用就怎么用,再说阿初是你弟弟没错但是阿桨也是你弟弟啊,你要一个死人做什么?」

一杯红酒被我泼在陈有为脸上。

「你真不是东西!」

他胡乱擦了两下脸上的红酒,伸手给了我一记清脆的耳光。

「连你老子都敢泼,你长能耐了是不是?」

我来不及躲开,巴掌就落到我的脸上。

「陈有为,既然你们这么不要脸,那我还客气什么?」

陈有为气得脸涨红,冷哼一声。

「好啊,那钱我就是给阿桨买车了,怎么样?既然你给了我们,这是我和你妈的夫妻共同财产,想怎么用是老子的权利,你个贱货没资格管!」

「你也知道自己没离婚啊?还没离婚就做出这种违背道德的事,你真是不怕遭天谴。」

「老子不离,你妈也不想离,要怎么样是老子自己的事,你再闹老子就抽死你!」

我正想再反驳,却接到了母亲的电话,说阿初情况很不好让我赶快赶回医院。

我心中气极却也没心思再和陈有为再吵下去。

「陈有为,还有你们,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3

阿初情况很不好,正在进行二次手术。

手术室的门禁闭,将我们隔绝在外。

母亲握着我的手,掐得我生疼。

「已经手术两次了,阿初还能好起来吗?」母亲颤抖着问我。

我反握母亲的手,不仅是在对她说,也是在安慰自己说:「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的。」

母亲像是从失神中回过神来问我:「银行卡呢?拿来了吗?」

我摇摇头。

此刻的母亲也意会了我的意思。

「都怪我,都怪我,为什么病的不是我,为什么受苦的不是我,而是阿初……」母亲的眼睛哭得红肿,每一声都像刺在我心里。

好像一把刀刺在我的心脏,刺破最柔软的地方却拔不掉,只能看着血一滴一滴流下。

「这不怪您,都是陈有为的错,您没有错。」

母亲泣不成声却始终在摇头,想要把责任都归咎在自己身上。

好像有山洪爆发,我终于忍不住质问母亲:「为什么啊?阿初都被他害成这样了,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离开他呢?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带阿初一起走呢?」

水汽像一层屏障挡在我眼前,我却努力的想看清楚母亲会给出什么解释。

可终究她还是没有解释。

「你不要再问了!」平时温柔的母亲突然吼出声。

我被她吼得顿时滞住。

又听到她在重复着那句话。

「都怪我,都怪我……」

我沉默良久,恳求着望着母亲。

「妈,为了阿初,你就和他离婚吧,行吗?」

最终还是没有等来想要的回答。

我无助的瘫坐在地,复杂的滋味蔓延开来。

既想不明白又充满着无力感。

我该怎么救他啊?

我这么恨陈有为不仅是因为他出轨有私生子,还因为阿初的病也是他害的。

4

外公的公司没破产时,母亲还是个锦衣玉食的大小姐。

那时外公外婆十分反对父亲母亲的结合,但由于母亲意外怀孕,迫不得已接受了这个女婿。

后来外公的公司破产,背上巨额外债,外公受不了刺激病逝,外婆也追随而去。

母亲为了还债求往日的亲朋好友们借钱,借到的钱也无法填补这个大窟窿。

但不知为何突然有一天,债竟然还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些尾款。可自从那时起,父亲每天都变得很暴躁,母亲脸上再也没有笑脸。

父亲对母亲的态度一天不如一天,对我和阿初也逐渐爱答不理。

那时我考上外省的学校,母亲送我去学校的路上出了意外,手机被双双碾碎,我们也被送进医院。躺了一个多月。

那时阿初才小学并没有手机,只有陈有为一个作为联系人。

陈有为来看过我们两三次见我们情况稳定便没有再来了。

每当问他阿初的情况,他都只说阿初忙着学习。

但当我们出院回家时,却见阿初晕倒了,送到医院抢救,医生说他是胃出血。

每当问他阿初的情况,他都只说阿初忙着学习。

但当我们出院回家时,却见阿初晕倒了,一张小脸惨白的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而后才知道,我们不在的时候陈有为经常将阿初锁在家里,偶尔回家才给阿初带点吃剩的东西。

有时出门喝酒,好几天不回家,甚至忘了阿初还被关在家里。

后来我们才知道所谓的出门喝酒,是和郑樱出去旅行。

就这样阿初饥一顿饱一顿,活活饿出胃病,还患上抑郁症。

我去外地读书的几年,每次询问母亲家里的情况,母亲都支支吾吾的说挺好的。但每次回家见到母亲和阿初瘦了不少,我就知道他们一点都不好。

陈有为一开始还愿意给阿初治病,但后来越来越不情愿,只说阿初是家里的拖油瓶,还不如死了干净。

母亲一向软弱,在外打工得来的钱也被陈有为收着,不准再给阿初治病。

甚至有时候回家,我看到母亲身上开始有了不明伤痕。

一怒之下,我报了警,母亲却哭着求我不要报警,说家丑不可外扬,警察来的时候也在为父亲说话,甚至谎称那是自己不小心摔的,此事便不了了之。

为此我和母亲赌气,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可最多的还是心疼。

从那次报警之后陈有为的态度缓和不少,也过了一段较平静的日子。

直到有一天,母亲终于还完债务尾款,还完债后母亲手上还有一些余钱,陈有为时常从母亲那儿拿钱,每次询问他都不耐烦的凶母亲,久而久之母亲也不再问了。

可时间一久母亲便发现了不对劲,陈有为背叛家庭了,她哭着和陈有为吵架。

陈有为把她拉进房间锁上了门,不知道对她说了什么,从此母亲便像麻木的人偶般没再管过陈有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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