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的门被我从里面锁死。
外面安保奋力砸门,但一时半会也进不来。
我算着药物支撑的时间,在里面和喻云亭玩起了猫抓老鼠的游戏。
喻云亭一开始试图反抗。
他拿起手边所有能当武器的东西,却在看着我将那些东西一件件碾成粉末后崩溃。
他和那天在别墅里的人一样跪在我的面前,泪流满面,磕头请求我的饶恕。
我不认为他是真的知道错了。
他只是害怕。
喻云亭问我怎么样才能放过他。
“你饶了我,你只要饶了我,怎么样都行。”
我在实验室转了圈,找到把锋利的剪刀。
那是他们用来解剖实验鼠用的。
“你把你最在乎的东西留下来,换你的命。”
喻云亭颤颤巍巍地接过剪刀,他有些疑惑,不知道我想要让他留下什么。
事情到了这一步,不也不吝啬给他一点提示。
喻云亭在我的小提示下往下看,然后崩溃的哀嚎起来。
“不要,不要。求求你,换个方法惩罚我吧。不要这样对我。”
喻云亭爬过来,一把抱住我的腿。
“我是你老公啊,我是你唯一的亲人了。你这样对我,你就没有老公了……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觉得喻云亭的话很可笑。
在将我毁了的时候,他怎么没想过他是我的丈夫,怎么没想,我唯一的亲人是他。
我冷漠的看他,就像当初他冷漠的看我一样。
在我的眼神中,喻云亭知道一切都不可挽回了。
我只给了他两个选择。
要么死,要么付出代价活。
显然,喻云亭舍不得自己的小命。
他抹了把脸上的泪水鼻涕,握着剪刀,颤抖着将他最重要的地方夹在剪刀中间。
“我喊三个数,你要是还不动作,就去死吧。”
一、二、三……
喻云亭的惨叫撕心裂肺,撕裂的嗓音连续不断的回荡。
我心满意足,看着地上打滚哀嚎的喻云亭只觉痛快。
我又翻出了他之前用的皮拍子。
一边像抽陀螺一样抽打他,一边提醒他现在的身份。
“从此以后,你就再也不是男人了。”
喻云亭最后奄奄一息的睁着眼睛瘫在地上。
他已经失声,浑身抽搐着呼吸。
药物时间过了,我席地而坐,等着安保破门。
隔了一会儿,门被破开了。
我一眼看到站在最后面的程雪。
程雪是不敢靠近我的。
他让安保将我抓起来。
但看见喻云亭的惨状,没人敢上前。
程雪害怕我伤害她,大叫:“你们抓她啊,抓她啊!”
这些安保本来就是赶鸭子上架,不见得有多么忠心。
程雪的态度直接惹怒安保人员。
有安保人员怒道:“你自己造的孽,你自己上啊。”
程雪咬着牙,这回没敢反驳。
这时候,一个安保缓慢的靠近我。
我打量着眼前靠近我的安保,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
那安保在离我几步远的时候突然加速,下一刻我被拉起,针剂被塞进手里。
我毫不犹豫将针剂打进身体,熟悉的力量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