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海城黑道大佬唯一的掌上明珠。
为了让我幸福,父亲在我的追求者中筛选了四个最优秀的少年,成为我的未婚夫。
可我去医院产检那天,四个未婚夫却全都失联。
只因为我资助的贫困生被家里保姆暗害意外流产。
为了给贫困生报仇,四个未婚夫集资给她办了“打胎Party”。
他们将保姆怀孕的儿媳妇绑架,装进货仓里商量怎么让她用最痛苦的方式流产。
我本不该知道这件事情。
可我刚走出医院,就被人迷晕绑架。
他们划烂我的脸,毒哑我的嗓子,将我装进暗无天日的集装箱。
我被迫成为贫困生和四个未婚夫“打胎Party”里被折磨的主角。
我拼命呼喊求救,四个未婚夫却笑着将贫困生围在中间,轮流替她出主意。
“青青你猜,如果把这个贱女人活蒸了,胎儿会留在她肚子里还是会流出来?”
“活蒸也太便宜她了,要我说就该把她肚子里的孩子直接挖出来,让她亲眼看自己的孩子是怎么咽气的。”
“古代不是浸猪笼和骑木马吗?我看这两个就不错。”
“哪有那么麻烦,要我说,不如直接把他活剐了。”
在我面前温柔体贴,爱我入骨的四个未婚夫全都像是换了一个人。
最终,贫困生粲然一笑,一锤定音。
“你们的提议都不错,不如,就让这个贱女人,轮流体验一遍!”
1、
粗壮的手将我从逼仄的集装箱里拖了出来,在得见天光的那一瞬间,我扯着嗓子朝台上喊。
“周闻澈,我是雪宁!你们疯了吗,竟然敢绑架我!”
可话音一出口,我就愣住了,嗓子像是破烂的风车,呼哧呼哧发着老朽的锯木声。
台上的姜青妍也捂着嘴,噗嗤笑了出来。
“这贱女人在说什么呢!像猪叫似的!”
四个男人也跟着笑出声,周闻澈大手一挥命令道:“快先把她塞到猪笼里去,装在集装箱里太没意思了,让青青好好看看她的丑脸是怎么样后悔痛哭的!”
手下将我活生生塞进一个半人大的笼子里,每一条竹篾都挤压着我的肚子,下身瞬间喷出血来。
我痛得几乎快窒息,死死用手护住孩子。
可是如刀片般薄而尖利的竹蔑将我白皙修长的指尖削成了碎泥。
泪水喷涌而出,我忍着剧痛,颤抖的转向一向温柔的程辞:“程辞,我是雪宁,不是保姆的儿媳!”“你之前说过我学钢琴很有天赋,只要摸一摸我的手就能认出我来!你走近一点,过来看看我好吗?”
可是程辞却和姜青妍十指相握,冲我冷道:“怎么还不把人浸到海水里去,吵到青青了!”
我愣愣的看向程辞的手指,他曾经说过他把我视为圣洁的女神,就连在床上也不敢摘下手套,唯恐玷污我。
可现在他们肌肤相贴,程辞的眼神温柔怜惜到快要滴出水来。
绳子一节一节下放,整个伤痕累累的身体泡进了盐水里。
季添冬端出一块香甜的蛋糕,一口一口喂给姜青妍。
感慨的摇了摇头,“也亏你想得到这个方式,让盐水这么一泡,这惨叫听着真像扔了一只母猪进去。”
“可惜了,这女人皮糙肉厚的,臭得很,不然我可得好好向青青展示一下我最近新学的脆皮五花。”
我的眼泪落在海水里,随着绳子上下起伏,一波一波的盐水灌进我遍布的伤口。
剧痛撕扯神经,肚子阵阵痉挛抽痛,我能清楚地感受到,腹中的孩子正在离我而去。
我绝望的低下了一直高高昂起的头颅,“求求你们!别伤害我的孩子!”
从出生开始,我从未求过任何人。
所有的一切都是层层筛选出最好的送到我面前,供我随意挑选把玩。
能得到我哪怕一眼注意,都是海城所有豪门子弟至高无上的殊荣。
在上万个狂热的追求者里,父亲为我挑选出的四位未婚夫。
可现在,我第一次磕头,却是祈求我交付过真心的男人能够认出我,放过我。
面对我的卑微,季添冬却扔了一根骨头进了笼子,啧啧两声逗弄道:“头磕的不错,乖狗狗再叫两声来听听。”
姜青妍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靠在他怀里,“笨蛋小季!她明明是头母猪啦!”
骨头高高抛远砸在我头上,又掉进水里引来几只鱼。
啮齿不断在我身上渗血的肉里噬咬,我的心逐渐被绝望填满,绝望而无助的一声声嘶吼。
周闻澈的眼神对上了我,随即抬了抬手让下人将绳子拉上来,我满怀希望的抬头。
却见他指挥道:“赶紧把她抬到木马上去,别在前面耽误太长时间,今晚我要回去给大小姐配制安胎药。”
2、
姜青妍撅了撅嘴不高兴道:“今晚陪我不行吗?我想让闻澈哥哥亲自给我喂药,用嘴的那种。”
周闻澈捏了捏她脸颊,“当然了,所有的药都是你喝过一遍,剩下的药我再煎给她的。”
被从海水拖到甲板上时,我几乎快去了半条命。
怪不得这半年来我总觉得心里发慌,胎像不稳。
原来是他给我配的安胎药,都是残渣煎出来的药汁。
我不敢想象,昨天还跪在我面前,满怀憧憬搂着我给孩子取名的周闻澈居然如此残忍对我!
父亲因为宠爱我为我在各地寻来的名贵补药,全到了姜青妍肚子里。
他们在台上浓情蜜意,我却被手下扒光衣服放上木马,身体被钝物贯穿,鲜血混着我的惨叫流满整个甲板。
突然一个手下动作一顿,颤颤巍巍的向台上禀报,“这……女人身上有和大小姐肩膀一样的刀伤……”
郑新野毫不在意的昵了一眼,随即一脚踹在了木马腿上。
“她不过是个乡下女人,身上怎么可能没伤没疤的,也敢拿她跟大小姐比?我看你是瞎了!”
受到冲击力立刻飞速摇晃起来的木马几乎将我内脏颠碎,连带着肚子里的孩子,都仿佛被捣成了一摊肉泥。
我几乎咬烂一口牙肉,含血悲愤道:“郑新野,是我当时恳求父亲将你从黑市野狗嘴里里夺了回来,也是我为你挡了仇家的一刀!”
“你说过会用命守护我的呀……”
我的泪水和着血流了满脸,心中痛到窒息。
“早知道现在我就不应该心软,让父亲带你回来!”
郑新野离我离得很近,稍微听清了我话里的意思,漫不经心的抬手往我脸上一砸。
在拳王大赛上拿金奖等那天他含泪轻轻抱住我,说这双手他会为我扫清所有伤害。
现在却重重的砸到了我脸上。
“大小姐是什么身份,你一个贱货也配假装大小姐骗我们?搞搞明白,你爹在乡下种田呢!”
3、
我仰头从木马上栽了下来,重重摔倒在地。
鼻血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又倒流回我的喉管,满口血腥呛得我连连咳嗽。
周闻澈啧了一句,“郑新野,你可别把她打死了,青青想看的戏还没看完呢。”
眼前一片猩红仿佛地狱,可我知道折磨还没有结束,接下来他们要把我的孩子从肚子里活活挖出来。
从海里打上来的盐水再次泼在了我身上,我像一条濒死的鱼不断颤抖,可是双手依旧死死护着肚子。
周闻澈走到我面前戴好了白手套,我死死抱住了他的裤腿。
仰头满脸是泪的诘问:“闻澈,这是你的孩子啊,他这几天都会用小脚我的肚子了,你怎么敢这么对我,怎么敢这么对你的孩子!”
他冷漠的举起手术刀,“贱人,到临头还敢冒充大小姐!你妈当初害得青青流产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种后果!现在你谎话连篇玷污大小姐的身份,是想让我把你的舌头也割了吗!”
就在手术刀即将扎穿我的肚子时,一艘破烂渔船上下来一个头发半白的中年妇女。
我定睛一看,是从小带我长大的保姆李婶。
她心如刀割的狂奔向我,却立刻被手下擒住。
在钳制中,她朝在场所有人愤怒的咒骂:“你们怎么敢把小姐折磨成这样!老爷知道了,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周闻澈率先哼笑了出来,“少拿顾总和大小姐来压我们!老太婆,为了救你儿媳妇,还真是什么慌都说得出来?”
李婶哑然张大了嘴,拼命解释。
“我儿媳被我送到乡下去养胎去了呀,这就是小姐!我亲手带大的小姐,我怎么能认不出来呢!”
“你让我给我媳妇儿打个电话,就能立刻知道了!”
在场所有人的脸都冷了下来。
为了举办今天的打胎party,秘密的为姜青妍处决害她的罪人。
他们将乘坐游轮设置了信号屏蔽,为了防止泄密,任何一个电话都打不出去。
周闻澈冷脸看着她,“你想趁机打电话告诉大小姐求情?这样肮脏的事情没必要拿去烦她,她现在怀着孕,你要是敢惊动她的胎气,我让你生不如死!”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再次淌血。
他们一边信誓旦旦要保护我,一边却为了姜青妍把我折磨到遍体鳞伤!
李婶气急,用头撞向铁栏杆,以死证明她说的是真话。
我一步一个血痕的爬向额头血流如注的李婶,程辞看着我犹豫道:“不然给老宅打个电话吧,这保姆平时都寸步不离跟着大小姐的,今天怎么跟疯了似的。”
可电话打回老宅,却被人告知我正在卧房里好好养胎。
而屏幕上闪烁的定位也显示我根本不在邮轮上。
我摸着耳垂和脖颈上的血痕,那是我昏迷前被硬生生扯下来的首饰,他们送我的生日礼物。
耳颈后侧植入在皮肤里的定位芯片也被活生生挖走,留下一个血洞。
他们只要把目光放在我身上,多看几眼就能发现。
可是他们从始至终满心满眼都只有姜青妍!
程辞觉得被我们欺骗,抬起一脚直接将李婶踹翻,他怒道:“你们婆媳俩可真是诡计多端!当初就是这么害的青青流产的吧?”
李婶震惊的抬起头,“姜青妍明明是不小心摔的,我那天还将她扶了起来送到医院啊!怎么能是我害她流了产!”
4、
姜青妍嘤嘤的捂脸哭了起来,“那天的事我记得清清楚楚,明明就是你推我!闻澈哥哥,我肚子好疼啊,现在想起那天还是害怕得要命!”
几人立刻心肝宝贝的喊着,将她围在中间哄。
李婶呆愣了片刻,这才明白过来他们几人的关系。
她气得浑身发抖,“姜青妍,你为什么要做出勾引小姐未婚夫的事来!小姐对你不好吗?她一路资助你离开山沟沟上了大学,还让你进了老爷的公司实习!她以为你怀孕是被渣男欺骗,还把你接到宅子里来养胎,你真是狼心狗肺!”
姜青妍满脸得意,看着李婶故作委屈:“李婶一口一个小姐,她不会还想说,是小姐让她推我下楼,害我流产的吧?”
四个男人神色瞬间冷了下来。
周闻澈眼里闪过一抹疯狂的痴迷:“大小姐不可能做这种事!”
程辞跟着接话,身体因为兴奋和畏惧轻轻颤栗:“大小姐那样的天之骄女,如果真的要害青青,肯定不会做这些背地里的小动作。”
“她会亲自把我们绑回去,当着我们的面,让我们亲手杀了青青。”
他们对我果决狠辣的手段没有一丝不满,全是崇拜和狂热。
确实,换成是曾经被无数仇家追杀,日夜被身边人虎视眈眈的日子,我一定会用雷霆手腕展示自己狠绝。
可父亲平定海城后,我就开始收敛锋芒,多做善事。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没人愿意手染鲜血。
姜青妍微微缩起脖子哂笑道:“哎呀,我就是开个玩笑,哥哥们好凶啊吓到我了!”
李婶狠狠的瞪着那四个男人,“你们跟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搞在一起,甚至为了她把小姐伤害成这样,就不怕老爷知道了剥了你们的皮!”
周闻澈的脸色立刻变了变,“你不说,大小姐和顾总怎么可能知道!”
“况且,想救你儿媳妇也编一个好点的借口,大小姐身边高手云集,她自己也身手不俗,这跟蛆虫一样在地上乱爬的贱女人怎么可能是大小姐?”
程却嗤笑着开口:“对啊,大小姐是天上明月,高不可攀,青妍是清粥小菜,偶尔吃吃,也没关系吧。”
听到他的话,江青妍眼里闪过一抹疯狂的嫉妒,但很快就被恶毒和得意替代。
她迫不及待的开口:“当然知道自己比不上雪宁姐姐,我也不会不自量力和姐姐比,更不会和姐姐抢男人,我只不过是想给哥哥们排忧解难……”
接着她委屈巴巴抬手指着李婶,“这老太婆天天拿着雪宁姐姐的名号在外头招摇,还狗眼看人低,要我说真应该把她的舌头和眼睛都挖出来!”
郑新野立刻附和,“就按青青的意思办!”
手下人立刻将保姆按住,我拼命爬过去想阻止他们。
我绝望的大哭,“你们放开她!别动她!”
李婶去年因为白内障进了医院,好不容易治好了眼睛。
如今年纪大了,再被这么折腾,根本活不了。
李婶眼里满是血污,见我就要下跪,她朝我虚弱的摇头。
“小姐,你别向这些人低头,他们对不起你,他们辜负了你的一片真心!”
“我对不起死去的太太,你那么小小一个就被交到我手里,可我却保护不了你……”
从小护着我的李婶是我半个母亲,可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匕首扎穿她的眼睛。
我脸色霎时间灰白,崩溃道:“别伤害李婶,要伤害就伤害我!”
周闻澈不耐烦,“别演你们的婆媳情深了,你以为你就能逃得过惩罚吗?接下来该是什么流程来着?”
姜青妍鼓起掌来,脸色阴毒的看着我。
“接下来呀,是我最喜欢的剖腹环节,正好让这个老太婆也瞧瞧,她心心念念的好孙子是怎么咽气的!”
“不过,闻澈哥哥我在台上看的太无聊了,一点参与感都没有,待会儿让我试试好吗?”
我被架起,拖着四仰八叉的躺在了手术床上
姜青妍施施然的走到我面前,周闻澈为她仔仔细细的穿上了手术服。
“可别让这女人的血弄脏了你。”
姜青妍呵呵娇笑起来,乖乖的将手指放在周闻澈手里,让他把所有的首饰摘下来,好戴上手套。
她摘下一颗紫金猫眼钻放在我面前亮了亮,“你见过吧,这可是程辞老师去欧洲考察的时候特意给我买的,别人都没有呢!”
她一件件的将首饰摘下来炫耀我的未婚夫们对她的宠溺,到最后她附耳贴上来得意的说:“顾雪宁,虽然你生在有钱人的肚子里,但也就那样嘛,原本爱你的男人最后还不是被我哄得团团转?”
我朝她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眼底恨意滔天,“我和父亲,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姜青妍却毫不在意,“你只是保姆的儿媳,你死了谁知道我们今天做了什么?”
周闻澈一脚把我踹开,把姜青妍护在身后,擦拭上消毒水。
冷冷道:“看来也没必要给她打麻醉了,要是死在了手术床上,就扔下去喂鱼!”
5、
李婶尖叫着阻止,拼命朝我爬过来。
汩汩的鲜血不断从两个肉窟窿里流出,张开只剩半截舌头的嘴不断重复。
“小姐……你别怕,老爷……马上……”
想到父亲,我心中陡然升起希望。
周闻澈却毫不犹豫的半搂着姜青妍握住她的手,教她下刀。
尖锐的疼痛从我肚子上传来,痛意贯穿我的五脏六腑。
在肚皮被剖开的瞬间,姜青妍开心的笑了起来,“哎呀,我猜对了,这小贱种就跟他妈一样命挺硬,现在还有一口气呢!”
话音刚落,孩子虚弱的哭声传来。
她上手直接将孩子从我的肚子里扯了出来,轻轻将孩子递到我脸前。
“你看,他还有呼吸呢!”
我痛的说不出一句话,大汗淋漓的盯着那张和周闻澈长得一模一样的脸。
慢慢抬起手指,伸向周闻澈的衣摆,那身白大褂洁白无痕,就像是当初我见他的第一面。
周闻澈疑惑的转头,目光落在孩子的身上,就在要看见孩子正脸的时候。
姜青妍五个手指用力捏在了孩子的头上,瞬间头颅凹了下去,哭声戛然而止。
她惊叫了一声,朝我道歉:“对不起啊,这孩子有点太吵了,我一不小心就把他捂死了,你不会怪我吧。”
“没事没事,我再把它缝回你的肚子里去……”
我双眼发红,看着被她作贱的不成人样的孩子和冷漠的周闻澈。
从我怀孕第一天开始,周闻澈就和我规划好了孩子的一生,可现在孩子就死在他面前,他却认不出来!
想起过往的期盼尽数毁灭,我绝望的发出一声嘶吼,张嘴咬在了姜青妍手上。
瞬间我的脸颊被周闻澈扇飞,郑新野紧接着冲下台来,拳头狠狠的砸碎了我的下巴。
牙齿一颗颗黏连着血肉,洒落在地上。
我却开怀的咧开一丝笑容,“你们所有人都会遭报应的!”
姜青妍握着带血的手臂,委屈巴巴的哭了起来,“我不过是好心让她看孩子最后一眼,她却这样对我,我可是连孩子的一面都没见到过!”
程辞心疼的抬起手指,为她擦去眼泪。
周闻澈怒不可遏,将孩子塞回我体内,转头吩咐季添冬,“你来把他的肚子缝上,就用做肚包鸡的手法,我要让这贱人活活死在蒸笼里!”
程辞哄孩子似的拍了拍姜青妍的背,“对,乖乖青青,别哭了,待会儿我们来赌这孩子会从伤口里崩裂还是从底下流出来,赌对了的话,这次的欧洲游学的家属名单上我带上你。”
姜青妍啜泣,“那要是赌错了呢,你会带雪宁姐姐吗?”
“那当然只好在学生名单上带上你呀!”
姜青妍破涕为笑,解恨的看我一眼。
他们三人围着姜青妍哄她开心,只有季添冬愣愣的看着满地的牙齿。
季添冬拥有连锁西点品牌,个人手艺很好,时常给我做甜食,直到我吃出蛀牙来。
我偷偷让他带我去补牙不要声张,因为我知道其他人爱我如命,就连磕了碰了都会大发雷霆处置罪魁祸首。
知道这件事肯定不会放过他。
这成了只有我们知道的一个小秘密。
季添冬低头捡起那颗带着隐约修补痕迹的牙齿,其他人叫他继续动手,他却像一截枯朽的木头一样一动不动,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微微颤抖。
“大小姐?!不...怎么可能!”
这个时候,手下匆匆赶过来,将一个视频通话界面递到周闻澈面前。
“周先生,是顾总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