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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0-10-30 20:48:35

狂傲医女 已完结

狂傲医女

来源:阅文作者:攸宁分类:言情主角:徐文妍,顾昭

向大家推荐一本古代言情小说《狂傲医女》,作者是攸宁,主要故事围绕主角徐文妍顾昭展开,一步一步的来吸引读者,就好像是一盘美味的食物等待它的主人,内容介绍:南丞相府因异病惨遭灭门,唯有丞相之女南窃衣苟活,幸被七香庄少主所救。两年后,新帝登基,窃衣借狂医之名出庄,寻找灭门真相;谁知半路又杀出了个妖孽凛墨;然皇座上的那位也在暗箱操作...一场江湖与朝廷的暗斗,一场复仇之旅。往事回首,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展开

精彩章节试读:

这几日窃衣例行给仁仲把脉,看他喝完药后就以找解药之由推了闲杂人等无病呻吟的要求,呆在屋里假装潜心研究,实则是照看那个被自己救下的病人。

那箭伤倒是好的很快,窃衣替他摸了祛疤膏,连同那些大大小小的咬痕。现在看起来,这病人除了脸色苍白些,没有体温,其他都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至于食物,窃衣每天都会叫小桔送只鸡到屋里,说是要在鸡的身上试试配置的药药性如何。

起初窃衣把活鸡拿给那个病人的时候,他一下子就眼红了,张开满嘴的獠牙,恶狠狠的冲鸡咬去,窃衣看得心惊,如果他要是不能控制自己去吸食人血的话,恐怕自己着整个院子里的人,可能连整个仁府的人都会染上异病。窃衣有些纠结到底要不要就这个病人;可过了几日,这个病人见到火鸡的时候不再那么疯狂,后来都会躲在屋的角落里吸食,怕吓着窃衣,而他的脸色也渐渐变好了些。

这日窃衣替仁仲把好脉,正打算回去,却被仁仲叫住了:“窃兄,我听说你近日都呆在屋里不曾出过门,每日还命人送一只活鸡进去,想来研究这解药定是万分艰难。唉,真的是劳烦窃兄了。”窃衣替仁仲倒了杯水,很苦恼的开口,“想我这几年也治过些奇毒,疑难杂症;不曾想仁兄这毒来的蹊跷,我耗了这么多时日竟做不出一副解药。真是愧对我的师门。”其实窃衣早就把自己的药方寄给云凌看过了,云凌说可以试试看,那就说明窃衣的这个药方是有用的。只是这仁府越来越诡异,窃衣不打算这么快就给仁仲解毒。仁仲提到那些鸡,神情怪异,“只是我听下人说这些鸡死相极惨,都因失血过多而死。窃兄,难道你的药还要用到鸡血?”窃衣心惊,明明自己每次都是亲自把这些死鸡放到火堆里烧了,对外说那药带了些毒性,怕伤了无辜。怎么会被发现呢?莫非,仁仲早就暗中派人监视自己......窃衣看着仁仲,没有说话。

仁仲笑了,笑的轻蔑,“来人!好好看着窃小姐,其他人随我去窃小姐的院子里捉拿贼人。”几个侍从把窃衣反锁在仁仲的屋里,窃衣没有反抗,也就没有恶语相向,听从仁仲的吩咐,把门口守的很严实。

仁仲带着一帮训练有素的侍从朝窃衣的院子而去,只是仁仲还是有些虚弱,不能走的太快,便让他们现行去窃衣的院子,别让贼人跑了。

忽然一个家丁匆匆忙忙跑了过来:“公子,公子!公子,裕王派了人来,说是想请窃大夫回去,裕王染了怪病,耽误不得。让小的马上来向公子请示。”仁仲冷冷一笑,恐怕裕王只是在装病,为了把窃医要回去。可是这个窃衣怕是知道了府里的秘密,若想出了这个丞相府,只有一死!仁仲叫家丁打发裕王的人回去:“你就跟他说窃大夫近来一直为了我的病翻看医书,累到了,此时恐怕回不去裕王府。”一个小小的裕王府,无权无势,应该不会厚着脸皮偏要同丞相府争这个窃医,更何况,当日也是皇上金口玉言允了家姐的要求,那裕王也并未反抗。

窃衣被锁在屋子里面有些着急,如果那个病人被仁仲发现了,那么他就有可能发现自己知道了丞相府的秘密。“不行,我一定要出去!”,可是门已经被锁了,门外还有人在把手,这该怎么办?

对了!那个密室!虽然不知道这个密室会不会有出口,但是,只有这个办法了。窃衣走到仁仲床边,掀起被褥,去找那个凹槽。可是摸了半天,整个床板都是光滑的,一个坑都找不到。这仁仲果真不简单,连屋里都处处提防。窃衣觉得整个人都在发烫,所以会不会有别的机关?窃衣仔细搜搜床,怕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东西,可惜四处碰壁。窃衣找的入神,没注意到床沿处的一个凸起,腿生生硌出一个坑。

窃衣觉得腿上一痛,抱腿呻吟,伸手摸了下那个凸起,竟是个盒子嵌在里面。外面听到了屋里的动静:“窃大夫,你怎么了?”窃衣尽量语气平缓:“没事儿,就是不小心蹭到脚了。你放心,我也不会武功,跑不了的。”外面的人听了这句话,也不再说什么了。窃衣把盒子拿了出来,小心打开,是一根细小的铁丝,不过它的形状有些奇怪,不像钥匙。窃衣转头又仔细看了眼床板。整个床板都很干净,空无一物。窃衣一边眼睛看着,一边接着用手自己的蹭着,怕错过一个细微的机关。

“不过,这是什么?”在床板靠墙的地方,窃衣看到四条很细微的线条围成了一个方形。“如果没记错的话,上次大概是在这个地方碰到那个机关的。”窃衣又想到了那个铁丝,突然明白了什么,窃衣把铁丝较细的那段轻轻插到一个细缝里面,手握在铁丝的另一端慢慢往下压,那个方形翘起来了,窃衣有些激动,另一只手把那个方块拿了起来,底下果然是机关。如今只能先到密室里面看看。

窃衣开了密室的门,走了下去。密室还是跟之前一样,很暖和,只是那股血腥味又重了很多。看来仁仲又关了很多病人在这里面。窃衣把帕子浸在上次的水里,绑在脸上。接着往前走。离那个密室很近了,可是一路走下来只有一条主道,哪里有什么出口。窃衣不敢靠前面那个大密室太近,前面依然有病人的喘息声,吸血的声音,一片嘈杂,只是比上次有了些秩序。窃衣想走进些,她记得上次那个侍从就是在那个闸门前碰的机关。突然听到隐隐约约有人在说话,从闸门后面传来。“你....这个....小....敢和....抢食物....滚!”

难道活人被困在这儿?可是,不应该早就染上异病了吗?窃衣猫着身子靠近闸门,确保里面的病人没有发现自己。全面的病人围成一个圈子,有两个人好像在争执,地上还躺着一个全身刘满血的病人。窃衣又听到有人再说话:“你算...老几...”。竟是那病人在开口说话。所以,之前窃衣屋里的病人才会越来越克制自己,才会一直引着自己到那个地方。所以,这异病已经发生变化了。如果他们已经可以开口说话,日后会不会像个正常人一样走在大街上......窃衣不敢再往下想,所以,这就是仁仲关着这些病人的目的?这个这个丞相府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窃衣起身去找机关,引来几个病人。好在闸门后面还要一圈东西把病人圈住。只是那叫声渗人,惬意忍着恐慌,难以抉择。眼前有四个圆形机关,只怕有一个会把这个闸门打开。窃衣知道有一个机关可以控制前面大密室的顶部。所以,只能碰碰运气。窃衣下定决心,轻轻旋了一个,只听轰隆一声,大密室变亮了很多,窃衣稍微松了口气,心弦却不敢轻易松开,因为还有三个机关,窃衣一手伸向腰间,要上又备好的银针,麻痹散,和一些毒药,如果不小心开了闸门,这些东西或许还能保住自己的命。

窃衣又慢慢选了一个机关,那些病人开始痛苦的吼叫,窃衣觉得密室的温度好像升高了很多,看来这就是这个密室这么暖和的原因。窃衣把它旋了回去,有病人注意到惬意的动作,迟钝的开口:“抓....住她!”顿时,所有病人都发了疯的冲闸门冲来,那个圈子太过脆弱,病人挣破了那圈东西,跑到闸门后面,想伸出手抓住窃衣,窃衣吓得退后,不敢轻举妄动。过了一会儿,有些病人捂着肚子,黑色往外冒。旁的病人见到有血,都冲上去争食,不再管窃衣。那股子血腥味更浓了,窃衣脸上的帕子早就不管用了。趁着这个间隙,窃衣又旋了个机关,不管三七二十一,窃衣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只是,旋了机关,密室确实没有丝毫动静,闸门也没开。窃衣万幸松了口气。一阵风不知从哪窜了进来,血腥味淡了些,却还是令人作呕。窃衣寻着风吹过来的地方,原是那池子底部还有个通道。想来是拿那潭水做掩护而已。窃衣进了通道,可以看到前面有光亮。“看来,这儿可以通道外面去。”只是有些黑,窃衣只能看着那点光亮往前走。

仁仲到了窃衣的院子,那些侍从已经把藏在窃衣屋里的病人绑到屋外,院子里的其他丫鬟见到这院子里竟藏了个满嘴獠牙的怪物,都吓得缩到一边。那个病人瞪着仁仲,满眼怒火。仁仲不在意,看着地上的病人,“呵!你以为你逃了出来就能得救?连狂医都救不了你。”仁仲拿起剑一把刺入病人的胸口,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哦,我忘了,这个可伤不了你。来人,拿火把他烧了!”那个病人艰难的开口:“仁仲!你...不得好死!”仁仲笑了起来,像个恶魔,嗜血的眼睛看着那个病人在火中挣扎,最后化为灰烬。“把这个院子里的其他人都抓起来,做那些东西的食物吧。”仁仲撂下这句话,也不再多看一眼,回去了,因为在自己的屋里还有个更大的麻烦。

窃衣终于走出了密室,原来仁仲屋里的密室是和那天晚上窃衣发现的那个地方是相同的,那上次在高台上的人肯定就是仁仲了。窃衣也无暇再仔细想些什么,现在一定要回院子里救那个病人。窃衣刚想着要怎么跑回院子里,就被一人抓住了。

“南大小姐,你有惹了什么祸。”窃衣原以为是仁仲的侍从,方想掏出银针,听到声音才知道是疾迟。窃衣不明白这疾迟怎么能在仁丞相府出入自由。“别多想,我是奉少主之命带你回裕王府的。”

窃衣想争了疾迟的手:“我现在要去救一个人,你先放开我!”疾迟打掉窃衣手上的银针:“哪里呀,真该叫少主教教你武功,每次都要我来救你。你不嫌麻烦,我还嫌麻烦呢。”疾迟扛起窃衣就往仁丞相府的大厅去了。

那头守门的家丁见仁仲回来了,忙把锁打开。可是发现屋内空无一人,仁仲看到密室的机关是打开的,气的又咳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这几日喝了窃医的药,完全没有什么效果。那边又有家丁来报:“公子,裕王派来的人不知从哪找到了窃大夫,把人带走了。”

仁仲不语,又咳了咳,突然想到什么,又恢复往日温煦的样子:“那我们,就去裕王府一趟吧。窃小姐,好像落了些东西在我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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