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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傲医女》小说目录阅读第三章出庄

时间:2020-10-30 20:49:01作者:攸宁

《狂傲医女》作者是攸宁,主角徐文妍顾昭被诠释的很到位,包括性格、经历和情感,可以说每段剧情都很精彩,《狂傲医女》第三章出庄的内容:自那日锦楼疾迟对窃衣出言不逊之后,已是三天了,疾迟依然躺在床上,桔梗看着一身僵硬躺在床上的疾迟嘲笑道:“叫你平......

狂傲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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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傲医女》在线阅读

《狂傲医女》 第三章 出庄 在线阅读

自那日锦楼疾迟对窃衣出言不逊之后,已是三天了,疾迟依然躺在床上,桔梗看着一身僵硬躺在床上的疾迟嘲笑道:“叫你平日里不要总是怼窃衣,人家毕竟是姑娘家,急了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这次还好。只是下了个汁芳散,让你躺个几天,下次指不定下个什么毒,你就没那么好命了。”疾迟躺在床上恨得牙痒痒,奈何就是张不开嘴。

窃衣这几天倒是乖乖的呆在七香庄,不知是不是那日受了打击。

今日窃衣到没有穿男装,也卸了平日里的易容。窃衣望着院中池塘里的那张脸,这两年来一点变化都没有,似是更加精致了。只是时过境迁,眉宇间有淡淡的冷漠,少时的无忧与欢快,都不复存在了。

窃衣随风而舞,以鸟鸣为乐,脚尖轻点,忽而旋转,忽而玉臂轻抬,像一只轻盈的蝴蝶,衣纱轻扬,窃衣越跳越快,把所有的不快都发泄在这支舞上。待尽兴之时,一掌声响起,云凌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静,听不出任何情绪:“不愧为一才女,一舞倾城。”窃衣停住了,望着站在院门口的人,这个七香庄少主,从不以真容示人,传言此人有千面,这倒不假,自己的那张面皮就是云凌给的,可这个该死的云凌,从不教授自己易容之术。窃衣毕恭毕敬的作揖:“师父,不知你来徒儿的破院子里有什么事。”“呵,今日怎么突然守了规矩。”这倒是不可多得情绪呀,窃衣微微挑眉。云凌幽幽走近窃衣,窃衣只觉那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毛骨一悚,窃衣低着头直到视线里出现了一双白靴,头顶上的人有说话了:“今日是你及笄的日子,有没有什么想要礼物。”“啊?”窃衣有些惊讶,云凌的语气颇温柔不说,今日却因为这件事大驾光临。不过也是心头一暖,孤身一人在世上,竟还有人记得这个日子,突然有点想哭呀。窃衣吸了吸鼻子:“师父,这可你说的,那我不论要什么你都送?”云凌没有说话,窃衣自当是默认了,“我希望师父同意我出庄。”“要多久。”云凌恢复了平日的冷淡。窃衣毫不犹豫:“师父,我既已及笄,自然是可以照顾得了自己。窃衣很感激师父收留我,教我医术。徒儿无以为报,只能四处行医,让大家知道七香庄的好。”那头云凌好一会儿才开口,语气竟是窃衣从未听过的清冷:“两年。若两年未归,我便亲自抓你回来。”两年也好,只要能出庄,足够了。“是。”窃衣又一揖,云凌不知何时走了,窃衣暗地里偷骂:“哼!武功好了不起呀。”窃衣回了屋,收拾起了行李。

第二日,窃衣要出庄了,却无一人相送。“窃衣妹妹!真是不好意思,我给你准备了些女儿家的东西。虽说你名声在外,万事就要更加小心。”桔梗把那包东西递给了窃衣。

窃衣感动的痛哭流涕:“桔梗姐姐,还是你最好了。”窃衣死死抱住桔梗,突然想到了什么,忙松开手:“忘了忘了,我现在这个样子,怕是疾迟要吃醋了。”桔梗红了脸,拍了下窃衣:“说什么,一女儿家的。”

窃衣同桔梗来到云凌的屋前,窃衣看房门紧闭,只好在门外道别:“师父,徒儿要走啦!你当真不出来相送?”窃衣看屋里没啥动静,“那徒儿在此一拜,希望徒儿归来之时,能有幸见到师母,当然能见到您的儿子或女儿就更好了。”屋里云凌没想到窃衣会说这样的话,气的咆哮:“你现在就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窃衣窃窃地笑着,桔梗安慰道:“你别看少主这个样子。其实呀,少主是最舍不得你的,恨不得天天把你关在这七香庄里。”“桔梗,疾迟好的太快是不是!”屋内人的怒意更盛。桔梗忙住了嘴。窃衣吐了吐舌头,全当笑话听,“师父,徒儿就此别过。”那头云凌望着那背影渐行渐远,知道变成一个点,才别过头。

窃衣徒步下了山。原那七香庄竟是在山上,地势隐蔽,许多人闻七香庄之名而来,却不曾真正见到过。而窃衣不骑马的原因竟是,嫌马是个累赘。窃衣走的慢悠悠,申时才走到山脚下。“呼,云凌真是,没事儿住那么高干嘛。累死我了,店家,来壶茶。”此时窃衣坐在山脚下的一个小茶铺里歇脚,喝着茶,听到邻桌的几个人在嘀咕什么,“诶,你听说了吗,那吕头镇异病爆发了!”“是嘛!哎呦,那可真惨,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对呀,两年前南丞相府发生异病,全府的人葬身火海!”“可不是嘛,这回吕头镇里,该杀的杀,该烧的烧,没剩多少人啦。”“唉,那可真是够惨的...”

窃衣倒想去见识见识这异病,走到那几人旁询问道:“唉,兄弟。刚才我听说你们在讨论什么吕头镇,我怎么没听说过,在哪呀。”“就翻过前面那个山头就到了。不是,兄弟你问这干嘛。”窃衣嘿嘿笑道:“就是好奇,没别的。”窃医付了钱,就准备去吕头镇看看。刚刚那几人摇头叹道:“这年头有钱人家的公子哥真是奇怪,偏偏要去送死,唉...”

异病害的窃衣家破人亡,窃衣想,如若找到异病的源头,或许可以查清当日爹染病的原因,也许还能找到医治之法。

可惜路遥知马力,窃衣却是连匹马都没有,当初该听了桔梗的话,有匹马也算有个伴儿呀。这算什么,孤身一人在黑夜里走,窃衣何时经历过这个。好在前面有个小村庄,窃衣喜极而泣,疾步走近村子,发现村内一片狼藉,大概是被前面的异病吓到了,迁了出去。

窃衣倒也不是很害怕,找了间看得过去的房子,打算将就一晚。

窃衣推开门,屋里还算整洁,看来这屋主人没走多久。桌上还剩了一半的蜡烛,好在窃衣带了火折子,把蜡烛点上,打算看看屋里的情况。窃衣没探查多久,突然听到背后一声闷响,紧接又一声“哎呦”。窃衣慌张的回了头,心跳到嗓子眼儿里了,“谁!”内屋柜子旁有什么动了动,不会,是染了异病的人?窃衣借胆拿着蜡烛靠近内屋,那团黑色的身影又动了动,窃衣咽了咽口水,“谁!别在那装神弄鬼,本,本小...本公子可不怕你!”

“哎呦!公子,救救我吧!我是人,我动不来了,烦公子拉我一把。”窃衣不太相信,把蜡烛举进了,果真见一灰头土脸的公子缩在柜子旁,“把你牙张开给我看看!”那人感到好笑:“公子,你怎么不信我,你见过染了病的人还能开口说话的吗?更何况还说的这么溜。”窃衣也是一时吓慌了,这时候理智回来了,想了想那人说的话,也不无道理。窃衣把蜡烛放到一旁,小心把那人拉了上来,这不拉不知道,一拉吓一跳,这人身量竟高了自己足足一个头,窃衣想自己也算女子中较高的了,云凌也只是高了自己半个头而已。那人一脸嫌弃:“我说你一个男人,力气怎么这么小。”窃衣咬了咬嘴唇,等我把你拉上来,有你好受的!那人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竟整个身子往窃衣那边倒。窃衣愤愤,使出吃奶得劲儿放把他拉到床上。那人毫不客气的往床上一躺:“这位公子真是对不住,我愿是想借宿一晚,不想腿抽了筋,好在你来了。那我让半个床给你,如何?”窃衣才不屑与一陌生男子同榻,跟何况自己是个女儿身,刚想回绝,就被那人一把拉到床上,“别这么客气,天气也晚了,快些睡吧。”“把你手拿开!”窃衣狠狠拽开了拦在腰间的手,觉得脸上一热,好在屋里昏暗,看不太清。那人倒也无所谓,翻了个身,“切。都是男人,介意什么,跟个女人似的。睡觉睡觉。”那人睡得到香,窃衣却是提防了一夜,寅时才睡着。

窃衣只觉得脸上痒痒的,遂翻了个身,又觉得有什么在挠自己的腰,咆哮一声:“你有完没完呀!让不让人好好睡一觉!”突然惬意愣住了,眼前是明公子,俊俏的很,只要是那双眼睛异常邪魅,说实话,窃衣有时候觉得云凌要是不那么冷冰冰的,定也是个邪魅的主。但眼前的这个人实在是,那双眼睛勾人心魄呀。唉,不对呀,这人谁呀。“你你你,你谁呀!干什么这么看着我。”那人坏笑,眼睛不安分的盯着窃衣来回看:“我说,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这声音出奇的慵懒,低沉又性感,窃衣却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突然恍然大悟,“哦哦哦哦哦哦,你是昨天那个人。没想到,姿色上乘呀。”窃衣挑了挑眉,似是再看一个小倌子。那人也不恼,抚上了窃衣的手:“多谢昨日公子的救命之恩。我只好以身相许。”这人不会是个断袖吧,昨晚也是,举止那么轻浮,不是断袖是什么,窃衣抽回手,干干笑道:“呵呵,不敢不敢。我这人就是热心肠,你不必这么客气,有你这声谢就够了。”“那怎么行,昨日我们可是同榻而眠,你可要对我负责。”不知是不是月事来访,窃衣近日总是易怒,吼了一声:“没叫你负责就不错了,还要我对你负责,你这人真奇怪!”窃衣下了床,整了整衣服,拿起包袱就要走,却被内人一把拉住了袖子:“那好,我对你负责。从今日起,我们就形影不离。”那声音出奇温柔,听得窃衣一震,浑身起鸡皮疙瘩,费力一冲,跑出了屋子。窃衣一个劲儿的跑,终于是出了村子,叹了口气,转身刚要向吕头镇出发,又看见那个令人头疼的身影,有武功了不起呀。窃衣白了一眼,径直往前走。

“诶,你要去哪,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我叫凛墨,叫我墨就好。”那凛墨一路叽叽喳喳,吵得窃衣头疼。窃衣突然停住往草丛里走,凛墨也要跟上:“我去方便你也要跟着?”窃衣冷冷的瞪着他,不知凛墨为何脸上一红,默默转了过去。切,小样儿。爷还治不了你。窃衣心里默默感叹,我一个丞相之女,竟沦落到今日这个地步。唉,做女人真是太麻烦了。

处理完私事,窃衣到意外的没有撇下凛墨,路上多个伴儿也好。更何况前路凶险,多个免费的保镖谁不愿意。想着,窃衣美滋滋的踏上旅程。自那凛墨知道自己跟随的公子便是近日民间江湖流传的狂医,便一路装病,占占窃衣的便宜。窃衣常骂道:“你看上去也是个富贵公子哥,举止怎么轻浮的像那倌欢楼的小倌子。”凛墨便会邪魅一笑,往窃衣身上一靠,作小倌子状:“客官,你可来了。”窃衣浑身一颤,嫌恶的走远。

这一路上打打闹闹,总算是到了吕头镇。四处破败之状,火烧的痕迹随处可见。窃衣突然想到两年前的灭门案。那是第二日,窃衣央求云凌带自己回家看看。昔日偌大的丞相府,真的就因一把火化作了灰烬,窃衣看着灰烬无声落泪,她明白,如今只能靠自己,总有一日,她会找到真相。

窃衣吸了吸鼻子,踏进吕头镇,四处荒无人烟。凛墨忽而正经起来,“看来这异病,果真不容小觑。”

两人往镇里头走了走,突然冲出一帮人,拿着锄头,耙子恶狠狠地瞪着他们俩,“你们什么人!来我们镇干什么!”窃医恭敬上千作揖:“我们是好人,诸位别慌。我们只是想来探查一下这里的情况。”其中一个人哼道:“有什么好探查的。这儿烧的烧,死的死,也不见官府有来关心过,作甚么假惺惺的。”

凛墨不服,傲娇的拍了拍身旁的窃衣:“咦,诸位,这可是狂医,特来为你们解难的。”

“狂医?”“就是那个七香庄的?”“真的吗?”

窃衣白了一眼凛墨,也不知道低调一些,真是,“在下正是窃医。听闻吕头镇遭异病侵袭,故此来看看,诸位大可放心,我定尽我所能,帮助大家。”

那些镇民慢慢放下戒备直呼窃衣真是救世主,弄得窃衣不好意思。窃衣觉得有人在拽自己,看这手劲儿不似凛墨,低头一看,一个满脸黑漆漆的小姑娘正睁大了杏眼哭着:“他们说大哥哥是来救人的,求大哥哥救救我娘。”窃衣看着心疼,伸手帮那小女孩擦了擦眼泪,“你先别哭。你先告诉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小姑娘被窃衣这么一哄,还真止住眼泪,但还是语带哭腔:“我叫小芝。我娘被我爹爹咬了,现在躺在床上一直不醒来。小芝好怕,大哥哥,求你救救我娘。”方才的镇民却出声制止,“窃大夫,你可千万别去啊!那女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长满獠牙。”“对呀,窃大夫,千万别去,太危险了。”窃衣仿佛没听到,跟着女孩儿来到家里,窃衣听到了屋内痛苦的呻吟声,把凛墨堵在了外面,“你在这里看着小芝,里面太危险了,我进去看看。”话刚说完,窃衣就走进屋里把门关上了。

床上一位中年妇女被绑在床上,嘴里还塞了布,这应该就是小芝的母亲了。窃衣上前看了眼大娘的状况,虽是昏迷状态,但可以看出她很痛苦,虽是都有可能真开眼四处咬人。窃衣带上口罩和手套,防止自身受到感染。然后检查起大娘的身体。胳膊处有一咬痕,看情况,应该是昨日被咬,血已经凝固了。“这样看来,异病的发因该是这个伤口。”一人道,窃衣赞同地点点头,“不错。”固然抬头,见凛墨不知何时进来了,窃衣怒斥:“你进来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很危险。”凛墨不以为意,“我说你还是先看看她吧。她的病刻不容缓。”也是,窃衣不再计较,“看来唯有将伤口中的血挤出,减小发病率。”窃衣摘掉了堵在大娘嘴里的布,此时并未有獠牙出现,那么异病毒应还未随血走到深处。记得云凌曾说过一个人失一定的血量,可以使体内生出新的血,有益于一个人的身体。那么,用此法应该可以给大娘排毒。窃衣点上艾香,吩咐凛墨在屋外守着,不许任何人打扰。窃衣又备了写止血的草药,药粉。由于环境过于简陋,窃衣只能速战速决,减少伤口感染的几率。

约莫三个时辰,屋门开了,只见窃衣一身血,吓住了小芝,凛墨捂住了小芝的眼睛,冲窃衣笑了笑:“小芝,你不用担心了,你娘一定能活。”窃衣的神经崩了三个小时,此时已是疲惫不堪,一身臭汗:“凛墨,本公子现在就想洗个澡,快去给本...公子准备一下。”凛墨把小芝交给旁人,牵起窃衣的手就往外走,“早就给你准备好了,就在前面的客栈里。”窃衣累的快趴下去了,把其他事情交代给了有点经验的大夫,被凛墨牵着回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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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攸宁类型:言情状态:已完结

南丞相府因异病惨遭灭门,唯有丞相之女南窃衣苟活,幸被七香庄少主所救。两年后,新帝登基,窃衣借狂医之名出庄,寻找灭门真相;谁知半路又杀出了个妖孽凛墨;然皇座上的那位也在暗箱操作...一场江湖与朝廷的暗斗,一场复仇之旅。往事回首,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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