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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期未至txt全文免费阅读推荐第2章2

时间:2025-06-27 21:10:38作者:佚名

《花期未至》的主要角色是沈知微周予安,在作者佚名的笔下主角(沈知微周予安)形象鲜明,非常突出,相信各位书友看过之后都会喜欢,以下是《花期未至》第2章2主要内容:消毒水的味道,熟悉又刺鼻。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刺眼的白光让我眯起了眼睛。身体的......

花期未至

推荐指数:10分

《花期未至》在线阅读

《花期未至》 第2章 2 在线阅读

消毒水的味道,熟悉又刺鼻。

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刺眼的白光让我眯起了眼睛。

身体的感觉是从未有过的轻盈——我,终于健康了。

“醒了!医生,病人醒了!” 耳边传来护士惊喜的呼喊声。

医生们围在床边,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嘴里念叨着:

“奇迹!这简直是医学奇迹!所有指标完全正常了。沈小姐,恭喜你!”

脑海里一片寂静。

那个吵吵闹闹的系统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切仿佛只是我的一场梦。

只有健康的身体和卡上的巨款,温暖我心。

利落地办理了出院手续。

我用卡里的钱,在一条老街上,盘下了一间店面。

店名很简单——“欣生”。

一半卖花,一半画画。

重拾画笔的感觉,陌生又熟悉。

铅笔在纸上划过,勾勒出花朵的轮廓。

画风不再是古代闺阁的细腻,多了几分随性和生命力。

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着。

每天清晨,我开着车去花市挑选最新鲜的花材,回到店里修剪、整理、搭配。

午后,客人稀少时,我便支起画架。

画阳光在地板上投下的光斑,画窗外飞过的小鸟,画店里形态各异的花草……

直到那天下午。

我对着窗台上那盆新到的兰花支起画架,手中的笔下意识勾勒出的,却不是兰花。

而是陆恒批阅文书时的轮廓……

“晦气!”低骂一声,我皱着眉将那张纸从画板上扯下,揉成一团,随意地扔进废纸篓里。

窗外忽然起了风,心中泛起微小的涟漪。

8

千里之外的北境,风呼呼地刮着。

驿站的房间内,炭盆烧得很旺。

陆恒坐在桌边,手中拿着书卷,心思却早飞回了京城。

飞回了……那个人身边。

他烦躁地合上书卷。

桌角放着一个锦盒,里面是他回程前特意去寻的物件——一枚触手生温的羊脂玉佩。

这是送给她的。

知微……他无声咀嚼着这个名字。

回程路上,柳如月依偎着他,絮絮叨叨说着未来的安排,声音娇柔一如往日。

陆恒却有些心不在焉,目光掠过窗外枯黄景色。

脑海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是沈知微对着院中那株他送的兰花,专注描摹的侧脸,阳光在她的睫毛上跳跃;

是沈知微某次失手打翻他墨砚后,强装镇定却掩不住眼底的一丝狡黠;

是沈知微生辰那日,站在花厅里,明明笑着,眼底却一片沉寂……

陆恒忽然记起,她似乎提过几次,想去京郊的玉泉山看看。

他当时怎么回的?

哦,公务缠身,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陆恒胸口猛地一窒,一股莫名的恐慌攫住了他。

或许,不必走到和离那一步?

阿月的身子……用了他这次寻来的药材后,或许并非药石罔效。

给她一个仪式冲喜便罢,名分上,沈知微依旧是侯府主母。

知微性子是倔了些,可心软,好好哄一哄,总能回心转意的。

陆恒握紧了手中的锦盒,锋利的棱角硌着掌心,这一点点的疼痛似乎让他更安心些。

对,回去就找知微。

把这块玉送她,再告诉她,等阿月的事一了,就带她去玉泉山,去江南……去所有她想去的地方。

陆恒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并未看见柳如月投来的目光。

那目光胶着在他紧握锦盒的手上,又缓缓移向他失神的脸。

一丝阴冷的嫉妒,毒蛇般爬上她姣好的面容,又被迅速垂下的眼睫掩去。

9

京城,侯府。

压抑的啜泣声从柳如月的厢房传出,在寂静的侯府显得格外刺耳。

陆恒揉着发胀的额角,强压下心头的焦躁,耐着性子坐在床边。

“恒哥哥……”柳如月泪眼婆娑,死死攥着他的衣袖。

“我害怕,从北境回来后,我就心口闷得慌,喘不过气。我是不是……是不是大限将至了?”

她身子微微发抖,靠在陆恒怀里,仿佛下一刻就要香消玉殒。

陆恒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心头涌起一阵复杂的疲惫。

他刚从北境归来,满身尘土,心却早已飞向了西院——沈知微搬过去的地方。

他想立刻见到知微,把那枚玉佩放到她手心,亲口告诉她自己思索多日的打算。

可柳如月这副模样,他如何走得开?

“别胡思乱想,”陆恒放软了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敷衍,

“大夫说了,静养便好。我去让人再煎一剂安神的药来。”

他试图抽出手臂,柳如月却抓得更紧:

“恒哥哥,求你别走!你一走,这屋子就冷得像冰窖,我怕……我怕有东西……”

话音未落,她猛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啊——!!蛇!有蛇!!”

她整个人如同受惊的兔子般跳起来,死死抱住陆恒,手指颤抖地指向床榻内侧。

陆恒心头一凛,顺着柳如月指的方向看去。

几条细长的黑影竟在床幔的褶皱间快速游窜!

其中一条正昂起三角脑袋,嘶嘶吐着信子,幽冷的竖瞳在暗处闪着瘆人的光!

是毒蛇!

陆恒反应极快,一把将柳如月护在身后,厉声喝道:“来人!”

侍卫闻声冲入,一阵混乱的扑打后,几条毒蛇被就地格杀。

侍卫长脸色凝重地检查着蛇尸,又环顾四周,最终在窗户缝隙处,发现了一处撬动的痕迹。

“侯爷,”

“这蛇……像是被人故意放入的,窗栓有被拨弄的痕迹。”

陆恒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霍然转头,目光锐利如刀,直刺还在瑟瑟发抖的柳如月。

“阿月,”他的声音冷得像结了冰,

“你方才说,这屋子冷得像冰窖?怕有‘东西’?”

柳如月被他看得浑身一颤,泪珠儿滚滚而落,更是哭得梨花带雨:

“恒哥哥,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害怕。”

“白日里,我见夫人身边的丫头,在这附近鬼鬼祟祟地张望过……”

她声音越说越低,充满了恐惧。

沈知微!

她竟敢……竟敢用如此阴毒的手段对付一个‘将死之人’。

滔天的怒意瞬间淹没了那点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想去找她和解的念头。

陆恒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顶门,烧得他理智全无。

“好!好得很!”

他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磨出来的,

“她沈知微,当真是好大的胆子!真以为本侯离了她不行?!”

说罢,便猛地拂袖转身,对着侍卫下令道:“给我守好这里!一只苍蝇也不许放进来惊扰了月儿!至于西院……”

他顿了顿,声音透着森寒,“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出!让她好好反省!”

说罢,他一把将柳如月搂进怀里,温柔地安慰着。

怀里的人,身子轻颤,嘴角却勾起了一抹得逞的弧度。

10

夜已深,万籁俱寂。

柳如月大约是惊吓过度,服了安神汤药后,终于沉沉睡去。

陆恒独自坐在书案后,案头堆着待处理文书,他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满脑子都是沈知微那日转身离开时绽放着笑容的脸。

心中的躁意像被无数只蚂蚁啃噬着。

他端起早已凉透的浓茶灌了一口,苦涩的滋味在舌尖蔓延,却压不下心头的火气和那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深究的茫然。

桌上放着一个精致的玉盒,里面是他费尽心思为柳如月寻来的一味奇药。

——据传生于极北苦寒之地的“雪灵芝”,有吊命续魂之效。

这是他去北境的另一个重要目的。

他疲惫地捏了捏眉心,终究还是放心不下柳如月的病情。

唤来心腹:“去,把王太医悄悄请来,莫要惊动任何人。”

王太医来得很快,年迈的脸上带着深夜被扰的倦意,却不敢有丝毫怠慢。

陆恒将玉盒推到王太医面前:“阿月她自北境归来后,心疾似有加重,本侯忧心如焚。王太医,您看此物,于她的病症,是否合用?”

王太医接过玉盒后,仔细地为柳如月诊了脉,又查看了她的气色、舌苔,眉头却越皱越紧。

“如何?”陆恒沉声问着。

王太医收回手,对着陆恒深深一揖,满脸的困惑:“侯爷,这柳姑娘的脉象……”

见太医吞吞吐吐,陆恒顿时心头一惊,“说!”

“柳姑娘的脉象,”王太医硬着头皮道,

“沉稳有力,尺脉尤显……气血虽因旅途劳顿略有不调,但根基稳固,绝无沉疴痼疾、命不久矣之相啊。”

“倒像是……像是寻常的思虑过甚,脾胃稍弱罢了。”

轰隆——!

陆恒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瞬间炸开。

眼前一阵发黑,几乎站立不稳。

沉稳有力?无沉疴痼疾?命不久矣是假的?!

那些泪水,那些苍白,那些随时要断气的柔弱姿态……全都是假的!

一股比方才发现毒蛇时更甚百倍的寒意,瞬间冻结了他的四肢百骸!

陆恒猛地想起柳如月方才那句意有所指的“夫人身边的丫头鬼鬼祟祟”……

一个可怕的念头,狠狠撞进他的脑海!

那蛇,那所谓的‘沈知微的报复’,会不会也是……

“出去——”陆恒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一种濒临失控的颤抖。

王太医如蒙大赦,慌忙退下。

陆恒僵硬地转过头,赤红的目光死死盯着床上那个沉睡的身影。

欺骗!一场彻头彻尾的、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欺骗!

为了这个女人,他做了什么?

他逼着知微和自己和离,三次!

将那个在他府里默默待了三年、眉眼像她却又截然不同的妻子,推得越来越远!

最后一次,他甚至用了‘命不久矣’这样卑劣的理由,只为了满足这个骗子的心愿!

沈知微……沈知微现在怎么样了?她是不是,早就被他伤透了心?

一股灭顶的恐慌和前所未有的悔恨,瞬间将他吞噬。

什么玉佩,什么玉泉山,什么解释……会不会都晚了?

他亲手把她推开了,推得那么远……

“知微……”一声破碎的呢喃溢出喉间。

陆恒猛地从椅子上弹起,再顾不得什么仪态风度,疯了一般冲向门外!

沉重的门被他撞得哐当作响!

他跌跌撞撞地冲向西院的方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

找到她!立刻找到她!向她认错!求她原谅!把一切都告诉她!

哪怕她打他骂他,用最恶毒的话诅咒他,他也认了!只要她还愿意看他一眼!

什么柳如月,什么白月光,以后他只要沈知微。

11

西院那扇熟悉的月洞门就在眼前,静悄悄的,连一丝灯火也无。

守门的两个婆子被陆恒这副状若疯魔的样子吓得魂飞魄散,慌忙跪地行礼。

“夫人呢?!”

陆恒声音嘶哑,带着破音。

“回、回侯爷,”一个婆子抖着声音回答,

“夫人她自那日搬进来后,就吩咐无事不得打扰,奴婢们一直没敢进去……”

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瞬间冲上陆恒脑海。

他推开挡路的婆子,一脚踹开了紧闭的院门。

“知微!沈知微!!”

他嘶吼着她的名字,声音在空寂的院落里回荡,带着无助的绝望。

没有回应。

只有穿堂而过的夜风,发出呜呜的悲鸣。

主屋的门虚掩着。

陆恒的心跳得快要炸开,他冲过去,颤抖着手,轻轻推开了房门。

一股沉闷的、带着尘埃和淡淡花草的气息扑面而来。

屋内没有点灯。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一点微光,勉强勾勒出屋内的轮廓。

借着这微弱的光线,陆恒看到了。

他看到靠窗的简陋床榻上,静静地躺着一个人影。

是沈知微。

她安静地躺在那里。

穿着最喜欢的月白色寝衣,双手交叠放在身前,面容平静,甚至……嘴角还带着笑意。

像是睡着了。

月光偏移,照亮了她枕边的一个小物件。

那是一支白玉簪。

样式简单,只在月光下流转着微弱的光泽。

正是他当年,路过某个不起眼的小摊,觉得还算素净,随手买下丢给她的那支。

陆恒像是被一道无形的惊雷劈中。

他僵立在床边,赤红的双目死死地瞪着床榻上那毫无声息的身影。

“不……不可能……” 他喉头滚动,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知微——!!!”

一声凄厉的嘶吼,撕破了侯府死寂的夜空。

陆恒的身躯晃了晃,终是直直地跪倒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膝盖撞击地面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他却浑然不觉。

只是颤抖的手想要去碰触那张毫无温度的脸,却在即将触到时,惊恐地缩了回来。

他死死抓住床沿,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怎么会……怎么可能?!

她只是搬出了正院!他只是……只是想冷她几日!他明明……明明马上就要来找她了!他带了玉佩,他想告诉她那些打算……他甚至想过,只要她愿意,他可以把这该死的和离书撕了!当它从未存在过!

为什么?!为什么不等他?!为什么连一个解释、一个赎罪的机会都不给他?!

眼前阵阵发黑,喉咙里涌上一股浓烈的腥甜。

陆恒忽地喷出一大口鲜血,轰然倒在床边。

意识消失前,他目光涣散,只是固执地望向床上那抹再无声息的月白。

月光无声地移动,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扭曲地投射在地上,像一个绝望的囚徒。

小院死寂。

只有那支被主人遗落的白玉簪,在月光下,流转着光华。

12

和周予安的相遇是在一个雨天。

盛夏的暴雨,来得毫无征兆,又急又猛。

“糟了!”

我猛地想起,店门外晾着下午画的几幅水彩,还有几盆刚送来的小盆栽!

丢下画笔,我手忙脚乱地冲了出去。

手里的伞坚持了不过片刻就被吹翻,努力挪动着画板,雨水糊了我满脸。

就在这时,头顶的雨骤然一停。

我愕然抬头。

“需要帮忙吗?”温和清朗的男声响起。

胡乱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我勉强睁开眼。

周予安就撑着伞站在我旁边。

他穿着简单的浅灰色衬衫,戴着细框眼镜,斯文儒雅。

还没等我回答,他已经利落地伸出手,拿起了那几块已经浸湿大半画板。

随后,又毫不犹豫地冲进雨幕,小心翼翼地将那几株盆栽搬进店里干燥的地方。

等搬完最后一盆,他半边身子已经完全湿透。

“谢、谢谢!”我连忙道谢,翻出一条毛巾递了过去。

周予安接过毛巾,笑了一下,目光却忽然定住,像是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

向前急走两步,他语气满是惊喜和急切:“老板,这盆‘山荷叶’卖吗?”

看着那盆放在角落的花,我脱口而出:“你喜欢?那送你了。”

他愣了一下,眼睛微微睁大,竟有些可爱。

“就当是谢礼,”我指了指他湿透的衣服,

“谢谢你刚才救了我的画和花。”

短暂的错愕后,他绽开一个笑容,像雨后初晴的阳光:“那怎么好意思?这样吧……”

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双手递了过来。

“我叫周予安,在旁边的植物研究所工作。以后有任何植物养护方面的问题,随时可以找我。”

见我接过,他笑容坦荡。

“以后我们就是花友了,算我欠你一个大人情。”

13

暴雨后的第三天,周予安便出现在店里。

将一个小纸袋放在柜台上,他笑容温和,“这种原生郁金香球根,耐寒性很好,种在朝南的窗台,春天会给你惊喜。”

而后又拿出一个文件袋:“这是本地的植物图鉴,里面有些草植的野外鉴别和养护要点,可能对你有用。”

周予安确实很专业。

店里植物的习性、花期、养护要点,他几乎都如数家珍。

渐渐地,我们的话题不再局限于花草和养护。

周予安会跟我聊起野外考察的趣事,聊起古籍里记载的那些奇花异草。

而我那些在侯府道听途说来的、关于某些古代花卉的只言片语,竟也能搭上他的话头。

他眼中偶尔会闪过一丝惊讶,但从不追问,只是饶有兴致地顺着话题聊下去。

有时他也会站在我的画架旁,看我画到一半的花卉。

“很有生命力。”他看着纸上勾勒的兰草,目光满是欣赏。

不知从何时起,店里就多了一抹身影。

周予安的出现从不刻意,像一阵自然而然的风,清凉、和煦。

他从不打听我的过去,从不越过那条无形的界限。

他尊重我画室的安静,欣赏我对花草的用心。

那个曾频繁在我画纸上的侧影,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

心湖里被搅起的波澜,也渐渐归于平静。

14

定远侯陆恒死了。

死在了南疆的密林中。

听闻是为了求那边的巫医复活他的妻。

可惜他不过是个文弱之躯,还没找到巫医,就因病死在了林子里。

怕是尸骨无存。

侯府中的下人也四散而去。

如今那府中早已空无一人,只有后院的地牢里,吊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影。

夜里时常传出不似人声的哭号。

“陆恒……你背信弃义……你才该死……”

15

“怎么样?宿主,这后续够不够精彩?”

系统似乎很满意它带来的八卦,声音中带着邀功似的得意。

我修剪着手上的花枝,声音中不带一丝情绪,“他的死活,他的下场,我从不关心。”

系统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飘忽不定:

“宿主,我要退休了。”

“宿主……沈知微,祝你余生顺遂,自由肆意。”

“永别了。”

“滋————!”

一声尖锐的噪音后,脑海深处彻底归于一片死寂。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抬头看向窗外。

今天,是个好天气。

——

第二天,阳光明媚。

周予安送的那株小苗,已经舒展开了几片新叶,在晨光中显得格外精神。

我拿起花剪,细致地修剪掉发黄的旧叶。

店门被推开,风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咚声。

周予安走了进来,笑容如同窗外的阳光,灿烂、明亮:

“早,知微。”

他的目光自然地落在我正在修剪的山荷叶上,“哟,长新叶了?状态不错。”

我抬起头,迎上他清澈温暖的目光,脸上绽开一个自然而轻松的笑容:“早,予安。”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我们身上,暖洋洋的。

我的指尖拂过山荷叶的叶面,感受着那蓬勃的生命力。

我的新生,不需要火葬场来衬托。

我的未来,只属于自己。

花期未至

花期未至

作者:佚名类型:短篇状态:已完结

生辰当日,陆恒第三次为了青梅,要与我和离。他语气里带着施舍般的安抚:“知微,你大度些。过些时日……我自会将你接回府里。”这一次,我不哭不闹,眼底是再也压不住的惊喜。等了整整三个月,终于等到了他提第三次和离。系统撒着花的提示音,在脑中轰然炸响:“恭喜宿主!任务达成!时空通道开启!倒计时二十四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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