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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用儿子救命钱买豪宅柳书涵顾知远免费阅读全文无删减版

时间:2025-07-03 17:54:08作者:佚名

柳书涵顾知远是短篇小说《老公用儿子救命钱买豪宅》中的角色,作者是佚名,在这部作品中,柳书涵顾知远形象立体,让人充满想象,故事冲突不断,非常有看点,接下来为大家介绍本章的内容:“离婚?”他冷笑,笑声里全是嘲讽,“柳书涵,你以为我会被你威胁?”......

《老公用儿子救命钱买豪宅》 第2章 02 在线阅读

“离婚?”他冷笑,笑声里全是嘲讽,“柳书涵,你以为我会被你威胁?”

一把夺过协议。

当着所有人的面,当着那些看戏的高管的面,一点点撕碎。

顾知远不耐烦地推开我,力气大得让我踉跄。

白霜儿站在旁边,眼底闪过得意。

她故意伸出脚。

我失去平衡,整个人栽倒下去。

额头重重撞在办公桌尖角上。

剧痛瞬间袭来。

血瞬间涌出,落在地上,落在协议碎片上。

白霜儿突然尖叫一声。

“知远,我流血了!”

她捂住手背,那里有一道细得可怜的划痕。

顾知远立刻冲过去,脚步匆忙得差点摔倒。

“霜儿,你没事吧?”他的声音充满了紧张和心疼。

他紧张地检查她的伤口,完全无视我。

“好疼啊,知远哥哥。”白霜儿眼泪汪汪,“我是不是毁容了?”

“不会的,我马上叫医生。”他的声音在颤抖。

他抱起她,头也不回往外走。

4

高管们也跟着散了。

会议室里只剩下我。

还有一地的血。

一地的协议碎片。

手机响了。

医院的电话。

“柳女士,您儿子的情况很危急,如果再不手术…”

我用最快的时间赶到医院。

“柳女士,很抱歉。”主治医生走过来,脸色沉重,“医院所有的专家都被顾总紧急调走了,说是有重要病人需要会诊。我们现在没有足够的医护力量进行手术。”

“什么重要病人?比我儿子的命还重要?”我声音颤抖,“我给顾知远打电话,让他把医生调回来!”

我拨通顾知远的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声音。

“书涵?有什么急事吗?我这边很忙。”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

“念安在抢救!医生说所有专家都被你调走了,你赶紧让他们回来!”我几乎是在哀求。

“哦,那个啊。”他的语气轻描淡写,“霜儿受伤了,需要最好的医生看看会不会留疤。你等等吧,等她这边处理完再说。”

儿子生死关头,他在担心第三者会不会留疤?

“顾知远,念安可能撑不了多久!你让医生马上回来!”

“柳书涵,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霜儿那么漂亮的脸,万一真的留疤怎么办?再说了,那孩子又不是…”

他没有说完,但我听懂了。

“砰!”我摔了手机。

护士轻轻摇头:“柳女士,孩子已经…”

我摸着念安冰凉的身体,心也跟着凉了起来。

我想起念安第一次叫“爸爸”时,顾知远脸上的笑容。

我想起他教念安走路时的耐心。

我想起他说要给念安最好的未来时的温柔。

原来那些都是假的。

半小时后,顾知远终于出现了。

“柳书涵,你别装可怜了。”他看着我血流满面的样子,眼神里满是厌恶。

“我那是被你灌醉了!当年要不是你算计,我怎么可能娶你?”

“我灌你醉?”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是你自己在酒吧买醉,是你自己喝得烂醉如泥!我只是不忍心看你一个人躺在路边,才把你带回家!”

“照顾?”他冷笑,“柳书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你就是看中了我的潜力,想要攀上我这棵大树!”

原来这十年来,他都是这样看我的。

可是他忘了,当年的他穷得连房租都交不起。

是我拿出打工攒的两万块钱给他创业。

是我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每天给他做饭,陪他熬夜加班。

“那你为什么要娶我?既然我这么不堪,你为什么要娶我?”

“因为我蠢!”他的声音充满了后悔,“我以为你是真心的,结果你只是想要我的钱!可笑的是,当时我连钱都没有!”

“顾知远,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

“良心?”他的眼神越来越冷,冷得像要结冰,“对你这种女人,不需要良心。”

我弯腰捡起死亡通知单。

“顾知远,离婚协议我会重新拟一份。”我的声音很平静,“到时候你必须签字。”

“凭什么?”

“凭我手里有你偷税漏税的证据。”

“三天之内,我要看到离婚协议。否则,这些证据就会出现在税务局。”

第5章

ICU门口的红灯熄灭了。

护士推着一张床出来,上面盖着白布。

我站在那里,腿软得像棉花。

“柳女士,请节哀。”

我掀开白布,念安静静地躺在那里。皮肤苍白,嘴唇发紫。

他还是那么小,小得让人心疼。

我抱起他,他的身体冰凉得像冰块。

“妈妈带你回家。”

我没有通知任何人。

办丧事的人问我:“死者父亲什么时候到?”

“没有父亲。”

“那总得有个男性家属签字吧?”

“我说了,没有。”

我用颤抖的手签下自己的名字。

最便宜的花圈,最小的告别厅。

念安安静地躺在那里,像睡着了一样。

我坐在旁边,握着他冰凉的小手。

“念安,妈妈对不起你。”

“如果妈妈早点离开那个人,你就不会…”

眼泪掉在他脸上。

第二天,顾知远的秘书给他汇报工作。

“顾总,柳女士的儿子昨天过世了。”

“什么?”

电话里传来椅子倒地的声音。

“您没听错,孩子已经…去世了。”

顾知远疯了一样冲出办公室。

他一脚踢开ICU的门。

“我儿子呢?念安呢?”

值班护士被吓了一跳:“先生,您找哪个病人?”

“柳念安!昨天还在这里抢救的!”

“哦,那个孩子昨天晚上就…”护士指了指太平间的方向。

顾知远腿一软,差点摔倒。

他冲到太平间,里面空空如也。

“尸体呢?”

“家属昨天就领走了。”

他掏出手机,疯狂地拨打我的号码。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打开微信,我的头像是灰色的。

他去找我的朋友,所有人都说不知道我在哪里。

他开车满街找我,像个疯子一样。

最后,他想到了殡仪馆。

我抱着一个小小的骨灰盒,坐在殡仪馆的长椅上。

骨灰盒上贴着念安的照片,他笑得很甜。

顾知远看到我,快步走过来。

“书涵,你怎么能…”

我抬起头看他。

眼神陌生得像看一个路人。

“你是谁?”

“我是知远,念安的爸爸。”他的声音在颤抖。

“念安没有爸爸。”我站起来,抱紧骨灰盒,“他的爸爸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在给第三者看划痕。”

“书涵,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想伸手碰我,我退了一步。

“顾知远,我给过你机会。”

我的声音很轻,轻得像羽毛。

“当念安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我给过你机会。”

“当我跪在ICU门口求你的时候,我给过你机会。”

“当我最后一次打电话给你的时候,我还是给过你机会。”

他的脸色惨白:“书涵,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们再要一个孩子…”

“再要一个?”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然后呢?再让你为了白霜儿的一根头发丝,眼睁睁看着他死?”

“不会的,我发誓不会。”

“顾知远,你的誓言不值钱。”

我抱着念安的骨灰盒,一步步走向门口。

“书涵,你不能这样对我!”他在后面喊。

我没有回头。

“我是念安的爸爸!”

我停下脚步,转身看他。

“念安的爸爸?”我的声音变得很冷,“念安的爸爸三岁生日的时候在哪里?在陪白霜儿过生日。念安第一次发烧的时候在哪里?在陪白霜儿看电影。念安最后一次叫爸爸的时候在哪里?在给白霜儿买项链。”

“你根本不配。”

我转身走向门口。

第6章

一周后,我正在念安的墓前整理花束。

手机突然响起。

是林潇。

“书涵,你看新闻了吗?”

我打开新闻App,头条就是顾知远的照片。

《震惊!知名企业家顾知远涉嫌巨额偷税漏税》

《独家曝光:男子拒付儿子救命钱导致其死亡》

我盯着屏幕,心跳加速。

这就是林潇说的证据。

她真的做到了。

顾知远的公司被税务部门突击检查,所有偷税漏税的证据被曝光。

更致命的是,有匿名人士向媒体透露了念安的事。

整个网络都在骂他。

我放下手机,看着念安的照片。

“念安,有人在替你出气。”

两天后,顾知远的秘书辞职了。

公司合作伙伴纷纷撤资。

银行开始催收贷款。

白霜儿彻底慌了。

她跑到顾知远的办公室,脸色苍白。

“知远,我们分手吧。”

顾知远正在处理危机公关,听到这话,整个人愣住了。

“霜儿,你说什么?”

“我不能跟着你一起沉沦。”白霜儿的声音很冷,“你现在是过街老鼠,连个儿子都救不了的废物。”

“废物?”顾知远猛地站起来,“我为了你,失去了一切!”

“那是你自己的选择。”白霜儿转身就走,“别联系我了。”

门砰的一声关上。

顾知远瘫坐在椅子上。

公司没了,女人也跑了。

第二天,法院的传票到了。

税务局要求他补缴税款加罚金,总计两个亿。

顾知远的手在颤抖。

他没有两个亿。

公司的资产全部被冻结,个人账户也被查封。

他想到了我。

疯狂地拨打我的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开车到我们以前住过的每一个地方。

咖啡店,电影院,公园。

都没有我的影子。

最后,他想起了念安的墓地。

我正坐在墓碑前,手里拿着一束白菊花。

“念安,妈妈今天给你带了你最爱的小汽车。”

我把玩具车放在墓碑前。

身后传来脚步声。

我没有回头。

“书涵。”

顾知远的声音很沙哑。

我继续跟念安说话,仿佛没听见。

“念安最近肯定很孤单吧,妈妈以后每天都来陪你。”

“书涵,求你救救我。”

顾知远跪在我身后。

“我知道是你举报的我,我不怪你。但是你能不能…”

我终于转过身。

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我的表情很平静。

“顾知远,你还记得你儿子最后跟你说的话吗?”

他愣住了。

“他说,爸爸,我疼。”我的声音很轻,“你当时在做什么?”

顾知远的脸色惨白。

“他说,爸爸,救救我。”我继续说,“你在哪里?”

“书涵,我错了…”

“现在轮到你求救了。”我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感觉怎么样?”

顾知远想抓住我的腿,被我躲开了。

“你的儿子临死前也是这么绝望的。”

我转身要走。

“书涵!你不能这样对我!”顾知远在后面咆哮,“我是念安的父亲!”

我停下脚步,缓缓转身。

“念安的父亲?”

我走回他面前,俯视着跪在地上的男人。

“念安的父亲早就死了。”

“现在,你去陪他吧。”

我转身离开,没有再回头。

身后传来顾知远撕心裂肺的哭声。

第7章

顾知远疯了。

第二天一早,我刚出小区门,就看见他蹲在马路对面。

头发乱糟糟的,眼睛红肿,整个人像个乞丐。

我当作没看见,直接上了出租车。

“师傅,开车。”

透过后视镜,我看见他疯狂地追着车跑。嘴里喊着什么,但被车窗隔开,听不清楚。

车开远了,他才停下来,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气。

公司楼下,保安拦住了他。

“先生,您不能进去。”

“我要见书涵!”顾知远推搡着保安,“她是我老婆!”

我站在二十楼的办公室窗前,俯视着楼下的闹剧。

同事们都围过来看热闹。

“苏总,楼下那个男人说是您老公?”

“前夫。”我淡淡地说,“让保安报警,这是骚扰。”

中午,林潇给我发微信。

“顾知远找到我了,求我给你传话。”

我回复:“说了什么?”

“他说愿意净身出户,只求你原谅他。”

我冷笑。净身出户?他现在有什么可以净身出户的?

公司没了,存款被冻结,连白霜儿都跑了。

“还说什么?”

“他说念安是他的骨血,他也很痛苦。”

手机差点被我捏碎。

骨血?他配说这两个字?

“你怎么回他的?”

“我给他看了念安的死亡证明。”林潇发了个冷笑的表情,“他当场就跪了,哭得撕心裂肺。”

我想象着那个画面,心里竟然有种奇怪的满足感。

下午,人事部给我打电话。

“苏总,您前夫在楼下举着牌子,写着'书涵我错了,请给我一次机会'。”

我挂断电话,走到窗边。

果然,顾知远举着一块硬纸板站在马路对面。

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行字。

路人纷纷驻足围观,还有人掏出手机拍照。

他就这样站了一整个下午,从烈日当头到夕阳西下。

保安过去劝他离开,他摇头拒绝。

警察来了,他也不肯走。

“我没有违法,我就站在这里。”

傍晚六点,我准备下班了。

电梯停在地下车库,我径直走向自己的车。

身后传来脚步声。

“书涵!”

我没有回头,快步走到车前。

“书涵,你听我说!”顾知远的声音在车库里回荡,“我知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打开车门。

“我每天都在想念安,每天都在后悔!”他的声音哽咽了,“你不知道我有多痛苦!”

我终于转过身。

看着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现在狼狈不堪地站在我面前。

“痛苦?”我轻笑,“你现在才开始痛苦?”

“念安生病的时候,你在陪白霜儿看话剧。”

“念安高烧四十度的时候,你在给白霜儿过生日。”

“念安临死前叫你的时候,你在陪白霜儿买房。”

我的声音越来越冷,“现在你跟我说痛苦?”

顾知远想要靠近,被我后退的动作拒绝了。

“书涵,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发誓,我再也不会…”

“发誓?”我打断他,“你对我发过多少次誓?”

“结婚的时候,你发誓要爱我一生一世。”

“念安出生的时候,你发誓要做个好父亲。”

“每次被我发现你的谎言,你都发誓说是最后一次。”

我上了车,摇下车窗。

“顾知远,你的誓言连厕纸都不如。”

车子开走了,后视镜里,他跪在了地上。

第8章

顾知远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他抵押了剩下的房产,找了三个投资人,想要重新站起来。

我坐在办公室里,听着汇报。

“苏总,顾总的客户名单已经全部转移过来了。”

“投资人那边呢?”

“王总已经答应了,他会在最后一刻撤资。”

我点点头。这场游戏,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

顾知远跑了一整天,拿着厚厚的商业计划书,满怀希望地去见投资人。

对方热情地接待了他,还夸赞了他的项目。

“顾总,这个项目很有前景,我们很感兴趣。”

顾知远激动得双手发抖。

“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签合同?”

“下周吧,我们内部再讨论一下。”

下周到了,投资人的电话打不通了。

他跑到对方公司,前台告诉他:“王总出差了。”

一连三个投资人,都是同样的结果。

顾知远终于反应过来。

他冲到我的公司楼下,对着二十楼大声喊:“书涵!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保安再次出现,这次直接把他拖走了。

我站在窗前,看着他被拖拽的身影,心里毫无波澜。

法院的查封通知书如期而至。

他名下的别墅、豪车、手表,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贴上了封条。

他站在空荡荡的房子里,茫然地看着墙上的封条。

三天后,这些东西全部进入拍卖程序。

我让助理全程跟进拍卖结果。

“苏总,顾先生的房产成交价格比市价低了三成。”

“钱到账了吗?”

“已经到了,扣除债务后,还剩下八百万。”

我拿出其中的三百万,匿名捐给了市儿童医院的白血病治疗基金。

捐款人写的是:念安。

顾知远彻底破产了。

他在街头游荡,衣服越来越脏,头发越来越乱。

那个曾经西装革履、意气风发的男人,现在像个乞丐。

林潇给我发微信:“他昨天来找我借钱,我没给。”

“他说什么了?”

“他说念安不会希望看到他这样。”

我冷笑。念安?他现在想起念安了?

第三天,有人拍到顾知远在垃圾桶里翻找食物。

照片发到网上,评论区全是嘲笑。

“这不是以前那个大老板吗?”

“报应来了。”

“活该。”

我看着那张照片,心里突然涌起一阵说不出的快感。

傍晚,顾知远路过一家玩具店。

橱窗里摆着各种各样的奥特曼。

他停下脚步,死死盯着那些玩具。

眼泪慢慢流了下来。

他想起念安总是吵着要买奥特曼,而他总是说下次。

现在,再也没有下次了。

他在玩具店门口站了一个小时,直到老板出来赶他走。

“别在这里妨碍生意!”

顾知远被推搡着离开,踉跄地走向黑暗的街头。

我坐在温暖的家里,看着电视新闻。

主持人正在播报一条社会新闻:“某知名企业家破产后流落街头。”

屏幕上出现了顾知远的照片。

蓬头垢面,目光呆滞。

我关掉电视,走向念安的房间。

房间里还保持着他生前的样子。

小床上摆着那个破旧的奥特曼玩具。

我轻抚着玩具,心里终于有了一丝平静。

“念安,妈妈给你报仇了。”

第9章

林潇的电话在深夜响起。

“书涵,顾知远病危了。”

我正在看念安的照片,听到这句话,手指停顿了一秒。

“说详细点。”

“他昏倒在街头,严重营养不良,还有胃出血。医生说如果再晚来半小时,人就没了。”

我放下照片,走到窗前。

外面下着雨,很大。

“他现在在哪家医院?”

“市人民医院急诊科。医生让家属签字,但是…”林潇的声音有些犹豫,“他没钱交医药费。”

我笑了。

这就是报应吗?

“你去一趟医院。”

“你要见他?”

“不。”我的声音很平静,“去把他账户里剩下的钱转出来。”

林潇沉默了几秒:“书涵,他真的快死了。”

“那正好。”

我挂断电话。

雨越下越大,打在窗户上噼啪作响。

一个小时后,林潇回电话。

“钱已经转完了,一共八万三千块。是他最后的积蓄。”

“医药费呢?”

“医院说先垫付了抢救费用,但后续治疗需要家属签字并交费。没人管的话…”

“那就没人管。”

我又一次挂断电话。

顾知远在病床上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护士告诉他需要交费,他摸遍全身,只找到三十七块钱。

“我账户里应该还有钱。”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银行卡插进ATM机,余额显示:0.00元。

他站在那里,足足愣了十分钟。

然后突然狂笑起来。

笑着笑着,就哭了。

晚上,林潇告诉我,顾知远给医院写了份放弃治疗声明。

“他说不治了。”

“然后呢?”

“医院让他家属来接,但是…”林潇停顿,“他说没有家属了。”

我听着这些,心里竟然涌起一阵快感。

这就是你应得的下场。

顾知远被赶出医院后,在雨中走了很远很远。

他路过那家玩具店时,又停下了脚步。

橱窗里的奥特曼还在那里,在霓虹灯下闪闪发光。

“爸爸,我想要奥特曼。”

念安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好,爸爸下次给你买。”

下次。

永远都没有下次了。

他贴着玻璃窗,手掌慢慢滑下。

第三天,有记者在街头发现了顾知远。

他蜷缩在天桥底下,浑身发抖,嘴里不停地念着什么。

记者凑近才听清,他在说:“念安,爸爸对不起你。”

一遍一遍,声音越来越小。

照片很快上了本地新闻。

标题是:《昔日千万富翁沦为街头流浪汉》

评论区炸了锅。

“活该!”

“这种人就该这样!”

“孩子都害死了,还有脸活着?”

我看着那些评论,终于感受到了满足。

民愤。

这两个字比任何报复都更有力量。

当晚,顾知远再次晕倒。

这次没人送他去医院。

路人匆匆走过,没人停留。

他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眼前开始出现幻觉。

念安跑过来,笑着扑进他怀里:“爸爸,你怎么了?”

“念安…”他伸出手,想要抱住儿子。

但什么都没有。

只有刺骨的寒风。

我坐在温暖的家里,接到林潇最后一个电话。

“书涵,顾知远可能撑不过今晚了。”

“哦。”

“你真的不去看看?”

我走到念安的房间,拿起那个破旧的奥特曼。

“林潇,你觉得念安会希望我去吗?”

电话那头沉默很久。

“不会。”

“那就对了。”

我挂断电话,抱着奥特曼坐在念安的小床上。

外面又开始下雨了。

顾知远,这场游戏该结束了。

第10章

顾知远被赶出医院的那个上午,我正在新办公室里签合同。

窗外阳光正好。

我合上文件夹,心情出奇地平静。

林潇打来电话:“他现在在街上游荡,像个幽魂。”

“关我什么事。”

我挂断电话,拿起车钥匙。

今天要给念安送花。

车子开出写字楼时,我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顾知远蹲在路边,手里拿着个破旧的易拉罐。

他变得好瘦,瘦得像个纸片人。

我踩了踩油门,没有停车。

市儿童医院的向日葵开得正艳。

我买了一大束,走向血液科。

这里曾经是念安治疗的地方。

护士们还记得我。

“念安妈妈,你来了。”

我点点头,把花放在走廊的长椅上。

这里每天都有新的孩子住进来,也有孩子离开。

回到车上时,我又看见了顾知远。

他站在医院门口,远远地看着我。

那双眼睛里写满了绝望。

我发动车子,从他身边开过。

后视镜里,他摇摇晃晃地走向马路对面。

晚上,林潇又打来电话。

“书涵,他去以前的婚房了。”

“所以呢?”

“房子现在住着新人家,门上贴着喜字。他在门口站了两小时。”

我笑了:“他还真是念旧。”

“他还去了你们公司的旧址。看到你的新牌子时,整个人都傻了。”

我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

这种感觉,比报复更爽。

第二天,我去超市买菜。

收银台前排队时,前面有个女人在和朋友聊天。

“听说了吗?那个害死自己儿子的顾知远,现在在街上要饭呢。”

“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我朋友拍了视频,发抖音了。”

她们说着笑着,完全不知道我就站在后面。

我掏出手机,搜索顾知远的名字。

果然,短视频平台上有好几个关于他的视频。

标题都很刺眼。

《千万富翁沦为乞丐,报应来了》

《害死儿子的狠心父亲,现在这样了》

点赞量都很高。

评论更是骂声一片。

我存了几个视频,晚上要慢慢看。

回到家,我打开视频。

第一个视频里,顾知远蹲在天桥下,手里拿着个破碗。

他的头发乱得像鸟窝,胡子拉碴,整个人脏兮兮的。

有路人走过时,他会艰难地抬起头,嘴里说着什么。

但没人停下来。

第二个视频更清楚。

他在自言自语:“念安,爸爸错了。爸爸真的错了。”

一遍又一遍。

弹幕里全是骂声。

我坐在沙发上,抱着念安的奥特曼,一遍遍地看着这些视频。

心里涌起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顾知远,你也有今天。

第三天,下了场大雨。

我撑着伞出门时,想起他可能还在街上淋雨。

这个念头让我心情更好了。

到了公司,助理告诉我,有个男人在楼下徘徊了一上午。

“什么样的男人?”

“很脏,很瘦,像个乞丐。保安赶了好几次都不走。”

我走到窗边往下看。

顾知远就站在雨里,仰头看着我的办公室。

他的衣服湿透了,贴在身上。

我们隔着玻璃,隔着雨水,对视了几秒。

然后我拉上了窗帘。

下午,雨停了。

我开车经过那条街时,又看见了他。

这次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有几个路人围观,但没人上前。

我踩了刹车,犹豫了一秒。

然后松开刹车,继续向前开。

手机响了,是林潇。

“书涵,他又晕倒了。”

“嗯。”

“这次真的没人管了。”

“那就没人管。”

我挂断电话,加快了车速。

晚上,我坐在念安的房间里,翻看他的照片。

有一张是他生病时拍的。

那时候他还在笑,虽然脸色很苍白。

“妈妈,我不疼。”

他总是这样懂事。

而顾知远呢?

他给念安的只有痛苦和绝望。

我合上相册,走到窗前。

远处的街道灯火通明。

顾知远应该还在某个角落里,承受着他应得的一切。

这就是报应。

迟到的,但从不缺席的报应。

老公用儿子救命钱买豪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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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佚名类型:短篇状态:已完结

儿子急需三百万手术费做骨髓移植,老公却把这笔救命钱给了他的贫困生秘书。只因秘书在朋友圈发了只布偶猫:“谁给我的小王子一座城堡,谁就是它的国王。”三天后,秘书晒出照片:一只男人的手,戴着和我同款的婚戒,正抚摸着猫头。背景是市中心顶层江景大平层。配文:“我和我的国王,还有我们的小王子。”我面无表情点了个赞。一分钟后,顾知远的电话打来,声音冰冷刺骨:“柳书涵,我警告过你,不要去骚扰霜儿!她刚毕业,心思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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