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到高考当天,我袖手旁观同学遭殃》 第2章 在线阅读
上次只是部分人拉稀,这次却是全班中招,上吐下泻!
班级群炸了!
就在此时,程远突然发消息:“兄弟们,我也上吐下泻了,看来真不能吃好的啊。“
“没事儿,我这里有专门的药,就是有点贵……我实在是没钱买那么多送大家了。”
众人却毫不在意,只觉得程远靠谱。
群里开始纷纷回复:“没事儿,多少钱我买,500一颗?行!去哪里拿?”
在他们眼中,我是斤斤计较的恶人,程远才是讲义气的真兄弟!
只因为我作为班长,监督每个同学背课文,写作业,而程远却帮他们抄作业,和老师周旋。
我让身为大学教授的大舅给我押题,打印试卷,却不及程远随手带的一瓶水。
大家都知道我和雨晴恋爱,却也知道雨晴和程远的关系好。
可我这个正宗男友永远被他们嘲笑为拈风吃醋的小心眼下头男,连让程远去值日干活都被说成故意针对!
“阿远!还是你靠谱,我就知道你一定有办法!”
“不像有些人,嘴上说的好听,其实什么事都不干,一点都没用!下头男!”
雨晴激动地抱着程远的胳膊,对我翻了个白眼。
我低头冷笑,握紧手机。
你们真以为,程远会好心给药?
“卧槽,明天高考,外面都封路了,我出不来啊!”
程远在群里发了条消息。
群里,同学们刚冷静了片刻的气氛瞬间又被点燃,众人恐慌地疯狂发消息。
“有人能去程远家拿药吗?”
“我爸妈不在家,我打不到车啊!谁能送我去医院!”
有同学绝望地发语音,却没换来任何人的同情。
我淡淡看着这一切,不发一言。
要不是他们非要吃火锅,这种事根本不会发生!
要怪,还是怪自己吧!
雨晴开始疯狂@我:“你不是班长吗,出了那么大的事,你不想想办法?”
同学也开始轰炸:“对啊,许默,你想想办法啊!”
“你是班长,有责任帮我们啊!”
有人开启匿名,发了条消息:“卧槽,我说他怎么一口都不吃,不会是他……你装什么死,快出来啊!”
我看着这熟悉的语气,微微一笑。
程远,你还真是沉不出气啊!
我把手机调至静音,闭眼安眠,
第二天一早,我准时赶到考场。
上交手机前,我看了眼消息。
群里对我疯狂的咒骂持续了一晚。
我笑着淡淡回复:“哦,昨晚睡得早。”
“我先去考试了,大家加油。”
警戒线在我身后封锁。
我回头看去,救护车正急速驶来,上面坐着好几个硬撑着来考试的同学。
可惜,他们迟到了。
考场早已封锁,不允许学生进场。
同学们绝望地扑向警戒线,如同丧尸侵城一般。
我站在警戒线内,看着安保人员将众人全部拦下。
“高考已经开始,任何人都不得进入!”
剩下的同学下车时,满脸惨白,腿软地差点跪在地上。
雨晴说得对,这可是一辈子只有一次的高考!
我冷笑着倚在边上,看众人无能狂怒,眼中闪过一丝快意。
闹吧,闹吧!
你们不是愿意赌上一切吃火锅吗?!
现在哭上闹上了?
雨晴终于开口了:“大家先别急,听我说,我们迟到是因为身体出问题,属于不可抗力因素,可以去找老师说明情况,让我们补考!”
同学们仿佛抓住了主心骨,顿时扑到雨晴身边:“是啊,是啊!快去,走走走,我们去找老师!”
但他们刚准备动身,警戒线内就出现了一群人。
雨晴激动地冲着他们挥手:“王老师!刘校长!我们在这里!”
可走近的老师们分明脸色铁青,满是怒火。
雨晴还在尖叫:“王老师,快帮帮我们!”
“闭嘴!”
班主任王老师怒火冲天地骂了一声:“郑雨晴,你疯了吗!你们真是自毁前途!”
“我辛辛苦苦带了你们三年,今天终于要高考了,你们居然出这种事!”
校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们怎么想的!高考前去吃火锅!你们到底想干嘛,补考,想都别想,真给我们学校丢!”
“你们这都属于故意拒考了,没让你们禁考几年都算我仁慈!”
校长愤怒地甩手而去,而在考场外等候的家长们也忍不住对他们指指点点起来。
“高考都能迟到,这些年轻人真是,啧啧啧。”
“吃火锅?疯了吧,苦学三年,就为了一顿火锅,把自己一辈子都毁了!”
“我儿子这段时间连口炒肉都不敢吃,成天清水白粥,就怕身体拖累考试!”
“这要是我家小孩,我直接给他片了涮火锅去!”
所有人都绝望了,首当其冲的雨晴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
众人猛地抓住雨晴,体育委员张峰更是冲在第一个。
“你不是说程远家火锅没问题的吗!”
“昨天晚上我们在群里哭爹喊娘,你和程远怎么连屁都不放一个!”
“我还给程远转了500块药钱,药呢!我的钱呢!”
众人也满脸愤怒地指着雨晴,讨要个说法。
雨晴低着头,似乎在愧疚,可一抬起头来却暗恨着看向了在考场内的我。
“为什么就他没有吃?!只有他一个人赶到考场了!”
“许默,是不是你干的!你吃醋讨厌程远,不让他和大家玩!”
“然后你看大家都帮着程远和我,你就在火锅里下毒!”
“你真恶毒,为了一点男女感情的事情,就要全班人的前途陪葬吗?!”
滑天下之大稽!
雨晴为了帮程远,居然能扯到我身上来!
我没有在听,径直走进了考场。
身后校长和老师都护着我。
毕竟我是个状元预备役,而他们这些为了吃火锅耽误高考的学生,没有人会同情!
很快,高考结束了。
我估了估分,状元应该手拿把掐。
这天我刚走出考场,就被张峰一把扯去了角落。
他们蹲了我好几天,考场安保严格无法动手,这才忍到现在。
雨晴大声喊道:“大家都来看看啊!就是这个人,表面上当好人,还是班长,背地里下毒害我们全班没有去高考!”
围观的众人都挤了过来看热闹。
程远假装心痛,悲伤地看着我:“班长,我知道你一直讨厌我,可就算这样,你也不应该报复全班人啊!”
张峰没忍住,一拳把我打到了地上!
我的后脑重重磕在水泥地上,耳边嗡鸣作响。
张峰那一拳带着三年体校训练的爆发力,砸得我眼前炸开一片金星。
温热的液体顺着太阳穴滑到脖颈,血腥味在鼻腔里弥漫开来。
“都别拦着我!“张峰揪住我的衣领把我上半身提离地面,他眼眶赤红,额角暴起的青筋像扭曲的蚯蚓,“老子寒窗苦练十二年,就等着今天体考一飞冲天!你他妈一包泻药全毁了!“
周围已经聚集起黑压压的围观人群。
有人举着手机拍摄,闪光灯像夏夜的萤火虫此起彼伏。
程远适时地打开直播平台,镜头特意对准我血流满面的惨状,标题赫然写着《高考投毒犯当街被揍,大快人心!》
“大家冷静!“程远假惺惺地拦住要冲上来的其他同学,声音却故意放大让直播收得清清楚楚,“班长虽然做了错事,但我们不能动用私刑!“
雨晴趁机从我的书包里扯出那包泻药,白色粉末在阳光下泛着阴冷的光。
她颤抖着举起证物,眼泪说来就来:“大家看看!这就是许默准备的毒药!他昨天故意不吃火锅,就等着看我们全军覆没!“
弹幕瞬间爆炸:
“卧槽真下药啊?“
“这种人不配参加高考!“
“建议化学阉割!“
我舔了舔开裂的嘴角,腥甜的铁锈味在舌尖扩散。
我攥紧的拳头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但下一秒,我忽然笑出声来——笑声嘶哑得像砂纸摩擦,却让现场骤然安静。
“你还有脸笑?“雨晴冲过来要扇我耳光,我猛地攥住她手腕。
她吃痛地尖叫起来,精心准备的台词全变成了哭嚎。
我借力站起来,抹了把糊住眼睛的血:“郑雨晴,你左手腕的烫伤好了吗?“
她闻言触电般缩回手,那道月牙形的疤痕被袖子慌乱盖住——那是上周程远用烟头烫的“爱的印记“。
她和程远的事,我早就知道了!
趁她愣神,我从内袋掏出手机。
屏幕亮起的瞬间,程远的直播画面突然切入火锅店后厨监控——戴着橡胶手套的程母正把整袋白色粉末倒进熬制的牛油锅底,镜头甚至拍到了包装袋上“泻药“的字样。
“要不要看看完整版?“我点开另一个视频。
画面里程远正把同样的泻药分装进小塑料袋,嘴里还哼着歌:“一分价钱一分货,这剂量够他们拉三天。。。“
现场哗然。
几个举着手机拍摄的路人突然调转镜头对准程远,直播间的弹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反转:
“卧槽惊天反转!“
“刚才骂人的出来道歉!“
“这母子俩太恶毒了吧?“
程远的脸瞬间褪去血色。
他猛地扑过来抢我手机,却被张峰一把拽住衣领:“姓程的!那火锅是你家开的!“
体育生蒲扇般的大手掐得他直翻白眼。
警笛声由远及近。
程远突然发疯似的抢过雨晴手里的“证据“,在所有人反应过来前,竟然把那包泻药塞进嘴里!
塑料包装在他牙齿间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混合着鲜血的粉末从嘴角溢出。
“现在。。。没证据了。。。“他咧开染血的嘴对我笑,像只生吞了猎物的鬣狗。
我慢条斯理地划动手机屏幕:“云备份没听过?“
新播放的视频里,程远母子在仓库清点泻药库存,他母亲尖细的嗓音格外清晰:“这批货够让半个班进医院,妈联系好了记者,等你当上网红。。。“
“啪!“
清脆的巴掌声打断视频。
程远母亲不知何时冲到了最前面,她精心打理的鬈发散乱如草,手指直戳到我鼻尖:“小畜生伪造视频!我家用的明明是正规调料!“
她转身对赶来的警察哭诉,“警官您看,这孩子嫉妒我儿子人缘好。。。“
老民警皱眉躲开她抓来的手,径直走向我:“同学需要先包扎。“
他递来纸巾时低声道:“市局技侦科正在解析你发的视频。“
程远突然挣脱张峰,扑通跪在警察面前:“是我妈逼我的!她说只要搞砸高考就能当网红赚钱!“
他转身指着呆若木鸡的雨晴,“她也参与了!药是她帮忙买的!“
雨晴像被雷劈中般僵在原地。
她精心描画的眼线被泪水晕成黑斑,假睫毛掉了一半挂在脸颊上,看起来滑稽又可怜。
当手铐“咔嗒“锁住她手腕时,她突然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许默你不得好死!“
我平静地擦着额头的血,看着警车带走三个癫狂的身影。
直播间人数已经突破十万,最后定格画面是张峰对着镜头深深鞠躬:“班长,我们欠你一条命。“
夕阳把云层染成血痂的颜色。
我摸出震动已久的手机,母亲发了十几条语音,最后一条带着哭腔:“默默,妈妈在新闻上看到你了,你站着别动,爸爸开车来接。。。“
我仰头深呼吸,把涌到喉咙的热流咽回去。
前世母亲跳楼前发给我的最后一条语音,也是这样颤抖的哭腔。
市局审讯室的灯光惨白刺眼。
程远坐在铁椅上,手腕上的铐子反射着冷光。
他脸上还带着直播时被我揭穿的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虚伪的可怜相。
“警官,我真的不知道我妈在火锅里下药……”
他声音哽咽,眼眶通红,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我只是个学生,我怎么敢做这种事?”
老刑警陈队冷笑一声,把一叠打印纸甩在桌上。
“不知道?那你解释解释,为什么你的手机里有和泻药供应商的聊天记录?”
程远脸色骤变。
陈队翻开记录,念道:
「这批货效果怎么样?能让人拉多久?」
「放心,剂量够大,保证他们明天爬不起来。」
程远的嘴唇颤抖,终于绷不住,猛地拍桌站起来:“这他妈是栽赃!许默黑了我手机!”
陈队面无表情地按下遥控器,审讯室的屏幕上播放出一段录音——程远和他母亲在仓库里的对话:
“妈,多放点,让他们都进医院……”
“放心,妈联系了记者,你只要装可怜,绝对能火!”
程远瘫坐回去,面如死灰。
隔壁审讯室,程母还在歇斯底里地尖叫:“我儿子是被冤枉的!是那个许默陷害我们!”
直到警察把证据摆在她面前,她才终于闭嘴,嘴唇哆嗦着,像条脱水濒死的鱼。
我的手机从早上开始就没停过震动。
微博热搜前三:
#高考投毒案反转#
#程远母子下药直播曝光#
#许默被冤枉#
记者蜂拥而至,堵在我家门口。
我爸直接调了公司的保安,在小区门口拉起警戒线。
但媒体无孔不入。
某知名电视台的记者举着话筒,对着镜头义愤填膺:
“我们刚刚采访了涉事班级的多位同学,他们纷纷表示,许默同学一直以来都是品学兼优的班长,而程远和郑雨晴则长期在班级里拉帮结派,甚至存在校园霸凌行为……”
镜头切换到张峰,他低着头,声音沙哑:
“我们都被骗了……程远一直在操控我们,他故意挑拨离间,让我们孤立许默。”
另一个女生哭着说:
“雨晴早就和程远在一起了,但他们一直瞒着许默,还故意让他难堪……”
舆论彻底反转。
程远的社交账号被扒得干干净净,他曾经发过的“励志网红”视频下,全是网友的怒骂:
「人渣!为了红害同学?」
「建议死刑,别浪费社会资源!」
而我的微博私信炸了,无数人发来道歉和支持。
雨晴没有被刑拘,但她的日子比坐牢还难受。
记者在她家楼下蹲守,拍到她蓬头垢面、双眼红肿的样子,配文:「作伪证帮凶,如今人人喊打!」
她的父母连夜带她搬走,但网友的力量是恐怖的。
很快,有人扒出她的小号,里面全是她和程远的聊天记录——
「许默真烦,天天管东管西。」
「别急,等高考结束,我让他身败名裂。」
最致命的是,她曾经在群里炫耀:
「我和程远早就睡了,许默那个傻子还以为我是他女朋友呢,笑死。」
全网哗然。
曾经在班级里众星捧月的“女神”,如今成了人人喊打的“绿茶”。
班级群死寂了几天后,终于有人@了我。
张峰发了一条长消息:
「许默,对不起。我们都被程远骗了,他一直在挑拨我们和你的关系……其实我们都知道,你当班长是为了我们好。」
紧接着,其他人也纷纷跟上:
「我们不该骂你……现在想想,你劝我们别吃火锅,是真的为我们好。」
「我们欠你一句道歉……」
我静静看着屏幕,没有回复。
迟来的愧疚,比草都轻贱。
晚上,我爸罕见地喝了酒,眼眶发红。
“默默,爸妈没有保护好你。”他声音沙哑,“你受委屈了”
我摇头:“爸,不怪你。”
他猛地拍桌,酒杯震得摇晃:“我已经让公司法务起诉程远母子,故意伤害、诽谤、投毒,一个都别想跑!”
我妈坐在旁边,紧紧攥着我的手,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前世,他们为了我的死奔走呼号,却被网暴、被羞辱,最终家破人亡。
这一世,我终于护住了他们。
清晨六点,省教育厅的服务器几乎被挤爆。
我坐在电脑前,输入准考证号,页面加载的几秒钟里,心跳平稳得不像话。
「姓名:许默」
「总分:743」
「全省排名:1」
清北招生办的电话几乎是同一秒打进来,两边教授在电话里争得面红耳赤。
最后我爸接过手机,笑呵呵地说:“孩子自己选,孩子自己选。”
挂断电话,我妈已经哭得说不出话,只是紧紧抱着我。
前世她跳楼前最后一条朋友圈,是转发我的高考喜讯,配文“我儿子永远是妈妈的骄傲”。
而现在,她可以亲自摸着我的录取通知书流泪。
班级群里炸了锅,张峰带头刷屏:
「许哥牛逼!全省状元!」
「我们班出了个神话!」
我扫了一眼,没回复。
我的分数瞬间冲上热搜。
网友对程远和雨晴冷嘲热讽。
“看看人家,七百多分,还要下药害你们?你们加起来都没有人家零头多!”
“听说他早就被保送了,神经病啊,人家成绩那么好还害人?”
“居然吃到了状元的瓜!沾沾喜气!”
手机一震,陌生号码发来短信:
「恭喜啊,状元。你赢了。」
是雨晴。
我没有回复。
程远母子的案子开庭那天,法院门口挤满了记者。
程母一改往日的精致,穿着看守所的蓝马褂,头发花白,像个普通的老妇人。
她全程低着头,直到检察官宣读起诉书时,才突然尖叫:“我儿子是被冤枉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法官敲了敲法槌:“肃静!”
程远站在被告席,脸色惨白。
当检察官播放他和母亲密谋下药的录音时,他终于崩溃,指着母亲大喊:“都是她逼我的!她说只要我按她说的做,就能当网红赚大钱!”
程母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突然扑过去撕打儿子:“畜生!我为你付出一切,你就这么对我?!”
她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像个疯婆子。
退庭时,程远突然回头瞪我,脸上满是不甘心。
我笑了。
雨晴没出现在法庭上。
她转学到了偏远县城的一所高中,但网友没放过她。
有人扒出她的新学校,每天都有骚扰电话打去教务处:“你们学校收作伪证的杀人帮凶?”
她父亲被单位停职调查,母亲开的小超市遭人泼油漆,玻璃上写着“杀人犯一家”。
高考前一周,她给我发了最后一条短信:
「许默,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遇见程远。」
听说她后来精神失常,见到穿校服的男生就尖叫“别过来”。
她父母带她去了精神病院,再后来,没人知道她的下落。
张峰带着几个同学来我家道歉时,拎着果篮和保健品,局促地站在门口。
“许哥……”他嗓子哑得不像十八岁少年,“我们复读班下周开学,走之前……想来跟你说声对不起。”
我没让他们进门,只是站在台阶上俯视他们。
“你们不是来道歉的。”
我平静地说,“你们是怕我起诉你们作伪证,毁你们第二次高考。”
张峰脸色煞白。
我转身关门时,听见他带着哭腔喊:“许哥!我以后当体育老师……一定不让我的学生变成我们这样!”
门关上了。
我爸拍拍我肩膀:“真不原谅?”
我摇头:“他们值得一次新人生,但没必要和我有交集。”
清北的录取通知书并排摆在书桌上。
我最终选了清华,因为我妈偷偷告诉我,我爸年轻时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考上清华。
开学前一天,我们一家去了清华校园。
我爸向往地看着清华的门牌:“我没出息,还好我儿子有出息!”
我妈红着眼眶笑:“儿子,你是我们永远的骄傲!”
我望着万里无云的蓝天,忽然想起前世坠楼时,程远在我耳边说的最后一句话:
“你以为成绩好就能一直赢?”
我摸出手机,拍下阳光下的全家合影,发了一条朋友圈:
「这次,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