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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3-11-16 23:20:43

无理的婚闹 已完结

无理的婚闹

来源:阅文作者:佚名分类:短篇主角:湾湾,秦观

这是佚名所编写的《无理的婚闹》,故事的主角是湾湾秦观,文中有很多关于故事背景和人物细节的描述,这些方面作者做的都很不错,非常的细腻,以下是小说精彩内容呈现:我去参加男友表姐的婚礼,没想到遭遇婚闹,孩子流产,男友和她妈妈还倒打一耙说我不自爱。...展开

精彩章节试读:

1

男友表姐结婚,让我去当伴娘。

去男友家订婚,碰巧遇上他表姐结婚。

他表姑刚好来,说自家闺女结婚还缺个伴娘,村里女孩少,就想着让我帮下忙。

我还没来得及搭话,男友他妈就大大咧咧应下了,还告诫他表姑多看着点,别玩太过。

晚上男友秦观就隐晦地告诉我婚闹的事,让我在伴娘服里多穿几件保暖内衣。

我心里有些怕,小时候有点印象,但一般重点都是闹新郎,所以也没太放在心上。

秦观把手轻轻放在我还没开始显怀的肚子上安慰道:

“别害怕,我妈跟表姑说你怀孕的事了,他们不敢真的闹你,就走个场面。”

我点点头倚在秦观怀里,他又打电话给他表弟叮嘱了几句这才让我彻底放心下来。

2

新娘家为了方便提前一天住的酒店,

外面的鞭炮劈里啪啦开始响,

没几分钟就听见嘻嘻闹闹的声音传了过来。

乌压压的一群人跟着伴郎团来接亲,还没说几句话就急哄哄地从外面开始踹门,

“一二,踹!”

“一二,踹!”

女方来的亲戚不多,因此外面也没有多少人能拦门,

里面只有我和另外两个伴娘,

一个年纪小,没见过这种架势,小薇吓得往后面躲;

另一个是职业伴娘,脸上没什么表情,她趁着外面伴郎撞门的空挡让我把新娘婚鞋藏起来。

我忙塞到柜子后面。

起身时看到里面有一把用红纸抱着的斧头,好奇问了一句,

新娘笑着说是家乡习俗,带“福”出嫁的意思。

我也跟着笑,在这热闹的氛围里又祝福几句,并没有意识到后面的事情究竟会有多出乎意料。

门被从外面往里撞,都是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没几下酒店门就破了一个大洞,有人把手伸进来去拧门把手。

我还来不及说话,瞬间乌压压的一片人就覆盖上来。

彩带在空中乱喷,一片乌烟瘴气。

领头的伴郎手里拿着喷壶二话不说先照着新娘一顿喷,

有个人哄笑着作了个不伦不类的揖,然后吊儿郎当地喊:

“嫂子好!”

后面人也跟着此起彼伏地喊,

新娘爸妈从外面拿来一块大发糕让新娘光脚踩在上面,我站在旁边看着,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后面蹭着我的后腰。

我侧身回头看,一个30多岁的中年男人从后面贴着我,

他留着一茬胡子,三白眼,颧骨横露,腮骨横张,一口大黄牙。

套了件不合身的灰色西装外套,

整体来看这身装扮真是有点猪八戒考状元,多此一举。

见我回头,他冲我笑笑,眼球浑浊污黄,让人很不舒服。

后面人头攒动,时不时这人还会往我身上靠,我以为是太挤,没在意就往前稍微走走让空。

一暼眼看见新娘子的团扇在嬉闹时掉到了地上,我蹲下身想要去捡,一个黑影从上面罩过来,伸出大手迅疾地从右后方掐住我的胸部。

我心一惊!立即抬头。

那只手早就消失不见,我心里吃亏,想起秦观叮嘱的话,暗暗上了心,默默扫视着人群,一直想要再抓住那只咸猪手。

当地的习俗,伴娘要负责藏新娘的婚鞋,不让男方轻易找到:

小插曲刚过,就有人切入正题冲大伙提醒:

“李哥,婚鞋!找婚鞋啦!”

这句话好像是一句暗号又像是打开潘多拉的钥匙。

一群头上梳着厚厚发胶的伴郎聚在一起相互交换过眼神后就把目光投注到我们三个伴娘身上。

被这样一群虎视眈眈的人盯着,让我心里幽幽发毛,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

几乎就是在下一秒,我还未反应过来,突然间就被推搡到墙角,

由于惯性太大,脑袋不小心磕到床腿,我下意识地护住小腹。

一歪头看见在床底的另一边小薇也被人压着,衣服已经被扯得遮不住羞。

我想过去救她,却感觉到自己胸口处一凉,自顾不暇地往下一看,衣襟也被人扯了下去。

我慌忙大喊:“都起来!起来!”

是刚刚那个瘦得尖嘴猴腮的男人,我几乎一眼就确定咸猪手就是他!

他看我身上套了两三件保暖内衣打底,用力扯了两下扯不下来,尖声细语地低头狠狠咒骂:

“妈的,贱胚子穿这么多。”

现场实在是太乱了,周围的人都注意不到,李贸肆无忌惮地对我上下其手,

我气极,抱住他的腿一口就下去了,

李贸的秋裤被我咬烂,腿上的肉也几乎咬掉,他疼的放开我,又恶狠狠地一脚踢在我肚子上,

我疼的额角冒汗,只能勉强用两只手肘撑地,前面的人还在恶劣地往这边挤,嘴里发出一阵大笑。

他们赤裸裸的眼神在我身上来回打转,

我被一股强大的力拎起来,

“小妞性子还挺倔啊!”他说。

刚站稳李贸就钳制住我的手臂,把我往回拽。

背后有人朝前推我。

后面有闹婚的提议:“李哥,你先搜搜。”

“肚子,我肚子疼!”我的额头沁出一层细汗,却没人理会。

李贸一把掐住我的胳膊,嘴角抹了一把奸猾的笑:“我看看藏哪了。”

一凑近他我就不自觉地屏住呼吸把头费力往后仰,说话间能看见他嘴里的食物残渣。

李贸伸出一双大手往我身上乱摸一同,后故作疑惑道:“没有啊!”

我被逼的眼睛通红,因为是新娘的婚礼,我不想闹得太难看,小声央求:“真的不在我身上,婚鞋藏在床头柜里。”

屋子里乱糟糟的,人跟人都挤在一处,其他伴郎在一旁搭腔,不怀好意地笑:

“是不是藏其他地方了!”

“在不在搜了才知道。”李贸恶劣地朝我笑,又转头冲伴郎团扬声:“身上没有,还有哪个地方没搜啊!”

“裙子!”有人说。

人群发出一阵哄堂大笑,门里门外聚着的都是看热闹的,

我慌了,尖叫一声奋力挣扎反抗:“不行!”

这时,男友表姑从外面挤进来,

臃肿的身子由一件宽大喜庆的红毛衣包裹着,笑容咧到耳朵根,听说新郎这边给的彩礼很多,光三金就有四五件。

男友表姑哎呦呦地拦住李贸打圆场:“艾!大侄子,我看就算了吧,小湾还怀着孩子呢,闹大了可不好。”

李贸冷哼一声扯掉被拽着的胳膊。

有伴郎起哄:“丈母娘你可想清楚了,新郎官儿可是给你家不少三金呐!”

另一人附和:“李哥可是你女婿铁哥们,李哥要是不高兴,你可讨不了什么好。”

“就是,别回头就被人把彩礼给要回去了。”

“那可就真是为了一个外人凤凰变山鸡了!”

男友表姑一脸为难,眼睛飞速翻转盘算,李贸毕竟是书记的儿子,她得罪不起。

我望着秦观表姑的方向说:“表姑,救我!”

秦观表姑离我只有三四步的距离,要想把我护到身后只一步之遥。

妇人为难地搓手,眼里布满的却都是精明与算计。

李贸慢悠悠从裤兜里掏出个首饰盒子道:“这是给自家媳妇的见面礼,什么时候抱大胖孙子了再添!”

秦观表姑的眼睛霎时弯成一轮镰刀,对内敛财,对外割肉:

“这......小湾啊,别太贪玩,都是有身子的人,差不多就行了,表姑去酒席那边儿等着你哈!”

我犹如晴天霹雳,一句话让我从被羞辱变成了自身不检点,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在外人看来就只是我放浪形骸。

“表姑!”我咬着牙。

“哎哎哎!你可还没跟我侄子领证,别叫的这么亲。”

“出了事儿我可担不起。”

秦观表姑显然心不在焉,似怕我惦记,把盒子往怀里搂了搂,又揶揄道:

“哎~再说了,跟你大兄弟聊聊没什么,说不定等你小孩出生,人家也能给包个大红包!”

李贸冷嘲着不说话。

人群攒动,秦观表姑拿身上的衣服一遍遍擦拭着金镯子欢喜地退了出去。

李贸复又得意地笑,随即大声一吆喝:

“兄弟们,今天是什么日子!”

“喜庆日子!”他身后的伴郎团齐声应喝。

“我们来干什么来了!”

“接亲!”

“那必须得干什么!”李贸挤眉弄眼地朝我咧嘴。

“找婚鞋!”

外面有几个不懂事的小孩,看这场景也跟着有一学一说了句:“接亲。”

“找不到回不回去?”

“不回去!”

李贸一幅势在必得的样子,他伸出手碰到裙摆,

我被从后面架住两条胳膊,动弹不得,脖子上全是掐的红印,我被人前后夹击,竟然有人从后面隔着衣服料子恶意蹭着我往前顶。

裙子被撩到一半来不及阻止,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我实在忍不住心理厌恶,

什么胃酸,消化物,早晨垫肚子吃的包子豆浆,一股脑哇的全都淋到李贸身上了。

吐得不多,但味道实在难闻。

静了一瞬之后,似雨打芭蕉,人群瞬间化作鸟兽四散开,有人埋头抱怨有人觉得扫兴。

我却因此终于逃过一劫。

李贸低头嫌弃地跺跺身子,抬头眼神凶恶,就要往我脸上扇。

应该是新郎男方那边来人去催,里面屋子的一群人才慢慢冷静。

李贸阴沉着脸咽不下这口气。

有人拦住他,附在耳边小声提醒:“不急,还有下一场,别让大伙久等了。”

他这才收了手,恶狠狠瞪我一眼走了。

新郎从外面侧着身子挤进来,拿出柜子里的婚鞋给新娘换上,

刚刚的闹剧好似没发生过,陈洁和小薇像没事人一样走在前面一左一右亲密地扶着新娘子进了婚车,

我来不及换衣服,便只能匆匆套了件外套,被嫌弃搭不了手,就只能不尴不尬地跟在后面,

虽然这期间少不了捣乱的,但都没有前面那样乱,有条不紊地也就过去了。

3

我想着秦观在酒席那边等着,后面应该会好过些。

刚落座,他就殷切地握住我的手问有没有受委屈,

我把接亲的事说了一遍,

却没想到秦观神色如常,握着我的手一脸不在意:“没事,老家里的女人都会经这一遭。”

他想了想又有些怪我:“你身子重,就别这么烈了,该忍就忍,不然要是出点事儿,这个节骨眼,家里又在盖房子,也拿不出钱来。”

“你都是我家的人了,我爸妈辛苦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盼着你给家里添米油,别捣乱就是了。”

我裙子褶皱一大块,胳膊下面的衣服裂了个口子,下面裙摆隐约透出血迹。

我说:“秦观,我们走吧,我感觉肚子有点疼。”

秦观几不可闻地皱眉,安慰我说没事,

我不放心:“是真的,不太舒服。”

他不太耐烦地甩开我:“你去换身衣服再出来,一会新郎新娘敬完酒压完床就走。”

我看着他的脸,

这才反应过来,秦观说话离我都是有一段距离的。

我想了想没说什么,起身去了。

换了身裙子出来的时候已经到敬酒的环节,我看新郎身上的西装乱七八糟,还被抹了个大花脸。

我不太熟悉婚礼流程,下婚车的时候就没去跟车,但看这个样子新郎应该也是被闹得不轻,不免有些惊讶,

但让人想不通的是,新郎此时还挺开心地一桌桌敬酒?!

不一会儿,新郎身边就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十多个人去敬酒,

我问秦观,他说这样才里里外外都热闹,我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直到中间有人过来找我去给新娘送点吃的,说一会儿也要去敬酒,

后面才慢慢反应过来什么叫“里里外外。”

只是当时我没多想,端着盘子敲门,门从里面被悄咪咪打开一条缝,刚进屋就被扯进去,几个认识的不认识的,还有几个脸熟的伴郎瞬间把门反锁上。

一同在里面的还有小薇,新娘趴在地上被一个男人压着在婚床上滚了好几下。

我都吓傻了,屋子里乱糟糟一片,从外面只能听见尖叫声和哄笑声连成一片。

在里面新娘子已经被扒得几乎光溜的了。

乌泱泱一堆大老爷们围着新房,老的在外面听着声儿抽旱烟,年轻的在里面放肆闹,年纪小的好奇探头被喝喜酒的妇女揪着耳朵提走了。

新娘哭着裹了个毯子。

我一看这架势,心里不妙,颤着声音说:

“我是来送东西的。”看他们不动,以为能蒙混过关,我又声音平平地补充,“我不是娘家人。”

有几个脸生的伴郎栽愣了下,以为我真不是,刚把门打开让开路让我过去,

听见一个从背后走过来笑着的声音说:“她是伴娘,伴娘不就是留闹的嘛!”

我瞪大眼睛,一口气梗在喉咙处上不去也下不来,连咳几声。

李贸光着膀子,肚子上的胸毛油腻又恶心。

不比在酒店的时候,李贸人多势众,丑恶嘴脸瞬间就露出来了,他眼里凶光一闪而过。

李贸色眯眯地盯着我搓搓手说:“人都齐了,咱给女方整个见面礼啊。”

话音落,有人就把吹满了气的气球放出来,轻飘飘的满屋子飘,数量也出奇的多,二三十个。

李贸一双浑浊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着我,露出一口黄牙:“咱们把气球放中间,两个人一起把它挤破,响一个新娘子就生一个好不好!”

他往后一招手,众人都笑嘻嘻地应。

李贸毒蝎子似的眼睛锁着我。

我想跑,却被他攥着胳膊往后一掰扔到婚床,有几个人走过来一起摁住我往后拖,身子像是绑了根几百斤重的铅链子。

我绝望地抓着床单,哑声嘶吼,还是滑了下去。

李贸走过来,吹了两声口哨然后把两条铁桶一样粗的腿往我身子两边儿一跨就趴在我身上。

我奋力挣扎,想要喊,李贸大嘴一斜,狂妄地笑我:“动啊!让你吐老子一身。”

我奋力挣扎想要翻身,甚至发了疯地对着他拳打脚踢,

我实在没招了,全身血液倒流来不及思考只能歇斯底里地喊:

“放开我!李贸,我还怀着孕,你敢动我试试!”

李贸桀桀笑了两声,贪婪地眼光一寸寸舔舐,一字一句像一把钝刀子一样一片一片地把我剜出血:

“那敢情好啊!老子最喜欢玩儿的就是你这种贱人,你看秦观那混球敢说一个不字吗?”

听见这话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不能思考,当时只想着求秦观能快点来救我。

我学过防身,可在绝对悬殊的男女力量面前还是没有用,李贸得逞地在我耳边笑。

我认命地闭上眼,然后膝盖猛地往上一抬!

猝不及防撞得他往前拱了出去,众人两边谁也不帮,看着李贸出糗,哄笑声一片。

都光顾着站在原地抱胸看戏,趁他们转移注意力稍稍松开我,我心中一喜,想趁机爬起来逃跑,

李贸发现,从地上爬起来,凶神恶煞地拧着眉,扯住我的头发猛地往后面一拽,四周也没人愿意上来帮忙。

他发了怒,一手扼住我的脖子,一手啪地扇了我一巴掌,打的我脸瞬间血色全无,过了几秒又慢慢浮现出一个红手印。

我看着他瞪大眼睛尖叫。

“妈的,闭嘴!”他往地上啐了口痰骂我,又扇了一巴掌。

手臂上长着浓密的毛发,李贸眼带煞气,眼球上爆着红筋,

被我的尖叫声和不配合吵得刺耳,

他像一头野兽一样不管不顾地往我嘴里狠狠往里塞了一团发黄发硬的臭袜子。

我被他摁在床上,体力不支,身子软得发虚,心里的那根弦彻底崩了!

李贸得意地左右晃了两圈,张罗着:“过来俩弄她。”

我的四肢被人大呲啦啦地摆成一个“大”字,半点儿动弹不得,手腕的骨头和羞耻心都被混着尊严在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好中打碎。

“够了吧!赶紧开始。”

有人不满地催促。

李贸松开掐着我的脖子,一边的伴郎帮他把气球塞到中间,还觉得不够似的,他又恶劣地把气球往下放放,抵在下腹处。

有人看穿了他的把戏,心照不宣地一起笑着推他锤他。

我木然地僵直一动不动,嘴唇发干,四肢凉得发抖,头发已经乱糟糟,泪浸湿了大片。

外面的人像看猴子一样指着我开黄色玩笑。

我瞪着李贸,发了狂的想要往他身上撕下一块肉,

只是当冷风从外面缺氧一般灌进来,我偏头望着尖锐的玻璃时,脑袋里一片白光炸开,才稍稍清醒,不得不接受现实:

除了恶狠狠盯着李贸外,其他的我什么也做不了。

李贸和众人兴奋地一下又一下喊着号子。

“嘿呦!”

“嘿呦嘿!”

一开始,他会故意撞偏,擦着身子滑下去,后来几轮下来更是折磨得我苦不堪言。

最后只剩下满地狼藉的气球碎片。

3

我醒来时手上挂着点滴,秦观妈妈端来一碗红糖鸡蛋没好气地摔在桌子上,

我看着碗有种不好的预感,

“赶紧吃!可别说我们没伺候好你。”秦观他妈瞪了我一眼。

我眼眶通红,抓着他妈的手急切地问:“我怎么了?孩子呢!孩子没事吧!”

秦观他妈扯掉我的手,一屁股坐在旁边的陪护椅上。

听见这话她嗤笑一声:“你作什么浪你自己不清楚?这下倒好,孩子给弄没了。”

我满头蓬发呆愣愣坐回去,不敢相信,麻木地在床上摸索手机。

秦观他妈还在一旁数落,

我把手机放在耳边:“喂!110吗?我要报警......”

秦观从外面进来,他快速放下手里的住院单把我的手机抢过来挂掉:“湾湾,你干什么!”

秦观的胸口因怒气上下起伏,目眦欲裂。

秦观他妈倏地站起身尖声道:“可不是我挑事儿昂,那新娘子都快光溜了,都没说什么,就你矫情,孩子保不住是你自己没本事。”

“还报警,不怕丢人啊!”

我听这话气息一重,看一眼秦观,发现他面色不虞地沉默,显然赞同他妈的观点。

我冷冷望着:“我就是要让所有有关系的人得到惩罚。”

他妈看我,然后阴阳怪气地说:“别以为有两个嫁妆钱就厉害了。我告诉你,报警这个事绝不可能!”

我吼回去:“为什么不行!”

秦观在一旁搭腔:“湾湾,咱就算了,毕竟是我妈......”

算了?

那是必然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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