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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6-25 17:07:08

重生后,我手撕私通状元的侯府千金 已完结

重生后,我手撕私通状元的侯府千金

作者:佚名分类:短篇主角:沈清辞,顾晏之

主角是沈清辞顾晏之的小说叫做《重生后,我手撕私通状元的侯府千金》,它的作者是佚名,这是佚名所编写的一部短篇类的小说,文中主角沈清辞顾晏之之间的情感非常的吸引人,很感动,下面是《重生后,我手撕私通状元的侯府千金》的内容介绍:我本是京城第一才子,却为了体弱多病的妻子,放弃仕途甘心入赘侯府。为妻子打理侯府上下二十年,挣下千万两家财。可她病好之日,却与岳丈联手,将我扫地出门。...展开

精彩章节试读:

我为了体弱多病的妻子,甘心放弃仕途入赘侯府,挣下千万两家财。

可妻子病好之日,却打断我的腿,将我扫地出门。

我拖着断腿爬到侯府门口,想要一个解释,竟发现妻子已经另嫁他人。

侯府的侍卫将我拖走暴打一顿,临死前,我听到他们嘲笑的声音:

“这傻子还真以为我们家小姐真病了二十年呢,不过是小姐嫌他商贾出身,配不上罢了。”

“可不是么,还把咱们小侯爷当亲生的养,不知道那是小姐和状元郎的私生子。”

再睁眼,我竟回到了二十年前,年少的妻子柔柔弱弱地看着我。

“夫君,这些亏空的庶务,都要劳你费心了。”

我冷笑道:“不费心,我明日直接遣散侯府家仆,你这病美人,就去花楼卖艺,想必来钱快些。”

1

刚睁开眼,我就看到侯府管家将一份产业清单放到我面前。

而我的妻子陆明月正靠在床上,柔弱地看向我。

“晏之,父亲说侯府最近的几处产业亏空得厉害,怕是要撑不下去了。”

她说着,便有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声音柔弱得像风中残烛。

“父亲上了年纪,不忍再让他劳心,这些……只能拜托夫君了。”

她身边,站着一位身着白衣,面容俊朗的年轻书生,正是新晋的举人谢怀安。

他满眼心疼地看着陆明月,温声细语地安慰。

“明月,你身子弱,莫要思虑过重,当心又动了气。”

“顾兄才高八斗,经商手腕更是京中一绝,有他在,定能让侯府转危为安的。”

多么熟悉的一幕。

上一世,我就是被陆明月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迷惑,看着她蹙起的眉头,便觉万箭穿心。

我接过了那份烂到骨子里的账目,赌上我顾家全部的身家和我的后半生,为她填平了亏空,更为她赚下了泼天富贵。

结果呢?

我辛苦积攒的万贯家财,全成了她嫁给奸夫的嫁妆。

堂堂京城第一才子,竟成了全京城最大的笑话。

见我迟迟没有动作,陆明月美眸中闪过些许不悦,但很快又被病弱的哀愁掩盖。

“夫君?”

一旁的谢怀安立刻会意,上前一步。

“顾兄,我知此事强人所难。但明月待我恩重如山,若非她暗中资助,我早已无钱赶考。如今侯府有难,我恨不能以身相报,奈何人微言轻。”

“顾兄是明月的夫君,是她的天,此时此刻,也只有您能救她于水火了。”

他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仿佛真是个知恩图报的君子。

上一世我信了,还对他颇为赏识,将不少产业交给他。

可没想到,他们竟然早就背后勾结,想要置我于死地。

我从管家手中接过那沓厚厚的产业清单,在陆明月和谢怀安期待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到烛台前。

火苗舔上纸张,瞬间燃起一片赤红

“你!”

陆明月惊得从床上坐直了身子,哪里还有半分病弱之态。

我将燃烧的灰烬扔在地上,拍了拍手,对着她嗤笑一声。

“还能怎么办?侯府明天就遣散家仆,你这病美人,不如去青楼卖艺,凭你这张脸,来钱想必快得很。”

“顾晏之!你疯了!”陆明月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手都在颤。

谢怀安也脸色铁青,厉声呵斥:“顾兄!你怎可说出如此混账的话来羞辱明月!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

“妻子?”

我一步步逼近他,眼中的寒意让他下意识地后退。

“我怎么不知,京城哪家的‘朋友’,会深更半夜,孤身一人出现在别人妻子的卧房里?”

我目光扫过他腰间的玉佩,那是我顾家的传家宝,前几日陆明月说喜欢,我便给了她。

如今,却挂在了这个奸夫的身上。

“还是说,谢举人觉得,我顾晏之的妻子,本就该由你来‘照顾’?”

2.

我的话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他们二人脸上。

陆明月脸色煞白,强自镇定道:“怀安是我的知己,更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病重之时,是你远在江南打理生意,是他日夜陪在我身边,为我寻医问药,我才捡回一条命!你怎么能如此污蔑他!”

又是救命之恩。

上一世,每当我对他二人的亲近略有微词,她便用这句话来堵我的嘴。

“哦?救命恩人?”

我玩味地看着谢怀安,“不知谢举人是用何种灵丹妙药,救了我的夫人?”

谢怀安眼神闪躲,支吾道:“不过是……寻访了一些民间偏方,加上诚心感动上天罢了。”

“偏方?”我冷笑,“我怎么听说,谢举人这两个月,拿着我夫人的银子,日日流连于花柳场所,为博花魁一笑,一掷千金。难道那花魁,便是能治病的偏方?”

此事是我上一世无意中查到的,当时陆明月三言两语便将我糊弄过去,只说那是官场上的必要应酬。

如今,我当着所有下人的面,将此事捅了出来。

谢怀安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陆明月更是气急败坏,抓起床边的茶盏就朝我砸来。

“够了!顾晏之!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侧身躲过,青瓷茶盏在我脚边碎裂四溅。

“我命令你,立刻给怀安道歉!然后想办法把产业的窟窿补上!否则,我就让父亲将你赶出家门!”

她以为搬出她那个权倾朝野的侯爷父亲,就能吓住我。

我看着她色厉内荏的模样,只觉得可笑。

“赶出家门?”我缓缓反问,“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

陆明月的瞳孔骤然一缩。

我俯下身,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待我将侯府的产业盘活,赚够了银子,你便与我和离,再风风光光地嫁给你的状元郎。怎么,我的夫人,这么快就忘了?”

这是上一世,她在我死前,亲口对我说的。

她说她从未爱过我,与我成婚,不过是她父亲的权宜之计。

她说我一个商贾之子,永远也配不上她这侯府嫡女。

陆明月的身体僵住了,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惊恐与不可置信

“你……你怎么会……”

我直起身,不再理会她的震惊,转头对门外躬身候着的管家道。

“福伯,去账房支五万两银子,给谢举人,算是……答谢他这两个月对我夫人的‘悉心照料’。”

谢怀安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出。

陆明月也有些发懵,厉声道:“你什么意思?五万两?你打发叫花子呢!”

在她看来,谢怀安的“恩情”价值连城。

我笑了。

“夫人说的是,区区五万两,确实配不上谢举人的恩情。”

我顿了顿,话锋一转。

“那就一分也别给了。毕竟这侯府的银子,都是我顾家的。我顾家的钱,宁可喂狗,也不会给一个处心积虑觊觎我妻子和我家产的白眼狼。”

“你!”

不等他们反应,我已转身拂袖而去

我没时间跟他们耗着。

现在我最需要的,是拿回我顾家产业的控制权,将那些被陆明月安插进去的人,一个个全部剔除。

累死累活一辈子,最后为别人作嫁衣的蠢事,我顾晏之绝不会再做第二遍。

3.

我前脚刚离开陆明月的院子,后脚岳丈永安侯陆崇远就带着人气势汹汹地堵住了我的去路。

他一身锦衣,不怒自威,身后跟着侯府的一众护卫,显然是来兴师问罪的。

“顾晏之,你长本事了!竟敢如此欺辱明月!”

陆崇远一开口,便是雷霆之怒。

自入赘侯府,他便一直对我呼来喝去,从未有过半分尊重。

上一世我敬他为岳丈,对他百般忍让,换来的却是他与女儿联手将我置于死地。

“岳父大人此话怎讲?”

我故作不解,“我不过是拒绝再用我顾家的银子去填侯府这个无底洞,何来欺辱一说?”

“混账!”陆崇远被我的话噎住,怒道:“你既入赘我侯府,你的钱财便是侯府的!如今侯府有难,你竟想袖手旁观,简直狼心狗肺!”

说得这般理直气壮,无耻至极。

我冷笑一声:“岳父大人说笑了。当初我入赘,婚书上写得明明白白,只为给明月冲喜,我顾家的产业仍归我个人所有,与侯府无关。白纸黑字,您想赖账不成?”

为了防止他们日后反悔,我特意请了京城最有名的讼师做的见证。

陆崇远脸色一变,显然没想到我还留了这一手。

他身后的陆明月被丫鬟扶着,弱柳扶风地走上前来,哭红了双眼。

“夫君,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是夫妻,本该同甘共苦,你为何要分得如此清楚?难道这六年的情分,都是假的吗?”

她又开始演戏了。

声泪俱下,仿佛我才是那个负心薄幸之人。

周围的下人开始对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就是啊,姑爷怎么能这么绝情。”

“小姐待他那么好,他真是忘恩负义。”

陆崇远见状,愈发得意。

“顾晏之,我本以为你是个知礼懂节的,没想到竟是如此凉薄之人!明月为你,耗费心神,日夜忧思,你却在此与她计较这些身外之物!”

“我告诉你,今天你若不拿出银子来,我就上奏圣上,告你一个不慈不孝,悖逆人伦之罪!”

他这是在威胁我。

永安侯曾是皇帝的伴读,在朝中根基深厚,若他真存心构陷,我一个小小商贾,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上一世,我就是怕他动用权势,才对他一再退让。

但这一次,我不会再束手就擒。

“岳父大人何必动怒。”我从怀中取出一本账册,不疾不徐地翻开。

“这上面,清清楚楚地记载着,六年来,我为侯府填补亏空共计一百三十万两白银。其中,有二十万两,被岳父大人用来疏通关系,买下了城西那块禁地。”

陆崇远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还有三十万两,流入了谢怀安谢举人的口袋,让他从一个穷书生,摇身一变成了京城有名的风流才子。”

“至于剩下的八十万两……”

我抬眼,直视着陆崇远瞬间变得惊慌的眼神。

“全都用来给镇守边关的威武大将军,暗中输送兵甲粮草了。岳父大人,私通外将,结党营私,这在咱们大周,可是株连九族的死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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